先生對自家女弟子的琴藝,那真是不敢認同:「那還是讓先生我靜靜的喝酒吧。」
薑常喜:「先生,配上弟子的琴音,會更加有意境的。」
先生嗤之以鼻:
「配上琴音自然是好的,配上你的琴音,先生覺得越喝越煩。」
薑常喜覺得很屈辱,難得她有這個孝心:「先生,您這是偏見,對弟子的偏見。」
不過今日過來,勢必要先生心煩的。薑常喜為先生斟酒:「先生,您說,自古什麼事情最最不由人。」
先生就知道,女弟子肯定有事,隨便給了女弟子一個台階:「生死。」
薑常喜:「弟子覺得這個生死吧,其實倒也還成。想活可能不太容易,想死還是方便的。」找死的多了,死上一死還是容易的。
有幾分似是而非的道理,先生:「你還是說重點吧,你這性子,繞彎子不合適。」話題都讓人糟心。
薑常喜覺得進展還不錯:「倒也沒有那麼差吧。」
先生那邊自己喝酒,不太想要給女弟子麵子了。
薑常喜:「先生,您看,弟子覺得情愛之事,最讓人煩惱,喜不喜歡的那真是身不由己的。」
先生咧嘴樂了:「我那大弟子讓你心煩了,還是你瞧不上我那大弟子了?」
人家得快樂,那也是在看熱鬨的基礎之上的,很有幾分女弟子的八卦。人家想看熱鬨。
薑常喜就覺得白瞎自己這份體貼了,先生竟然還想看熱鬨:「先生,您怎麼能這麼看自家弟子呢,弟子同您大弟子好著呢,感情穩定,基礎牢固。」
先生心說,那就是自家小弟子的親事,讓女弟子鬨心了:「你想說,我那小弟子?」
這問題,薑常喜略糟心:「那也不是咱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然後先生就沉默了,女弟子同他說感情,除了弟子這幾個人,那就隻有一位了。難怪女弟子要彈琴呢,確實煩躁。
先生半天才放下酒杯,很是放開的開:「說吧。」
薑常喜被先生帶動的,都少了幾分拘謹:「先生,您看,喜歡不喜歡都是不由人的,而且這事吧,弟子覺得,是先生無心在前。」
所以人家大貴改變心意在後,無可厚非。
先生不願意聽這些:「你這些年說話越發的不著調了,重點都找不到。」
先生不想聽到女弟子的後半句。
薑常喜:「就是,就是先生你彆多想,弟子想要同您打探個人,根底如何。」薑常喜的迂回,真的就這麼點。
先生:「嗯。」不說清楚人家先生怕是不願意幫忙的。
薑常喜:「就是您幫著大貴尋的護衛,什麼根底,過往可有恩怨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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