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魄奴性格惡劣(2 / 2)

王西樓溫柔笑著摸了摸她腦袋,魄奴不知道發什麼神經,也學著王西樓溫柔的樣子,笑著摸了摸小狐狸腦袋。

小狐狸一直念叨著兩個王西樓。

“魄奴你快去洗澡,把衣服換了,臟兮兮的。”

“魄奴你快去洗澡,把衣服換了,臟兮兮的。”

還學得挺像,或者說本來就是同一個人。

王西樓皺眉看她,她就瞪著無辜的眼睛看回去。

小狐狸也明白了,那個身上臟兮兮的應該就是魄奴,也就是王西樓的影子。

她跟風無理彙報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跟在他後麵,像小學生跟老師彙報。

回到客廳,夜姬一反常態,看到風無理沒有撲過來。

自己叼著一個毛線球,跳到沙發上,扔出去,然後自己過去撿。

反正就是自己跟自己玩,不理風無理。

“小夜,我回來了。”

她還是不理,當風無理是空氣,玩毛線球玩得可開心了。

小孩子生氣都是這樣子。

風無理就跟綰綰分享,這幾天他們出去玩了什麼,綰綰乖巧地聽著,也不理尾巴被摸了就要嫁人的設定了。

一旁的夜姬好委屈。

一隻貓拿個毛線球跟自己玩,那個小背影看起來心酸極了,豎著耳朵偷聽風無理說的話,這時候毛線球撞到電視櫃反彈,溜溜溜到了風無理腳下。

風無理低頭看了一眼。

這貓還在跟自己鬨彆扭呢。

就在他猶豫是繼續裝傻,不明白她在生氣,還是去哄一下的時候,夜姬哇地一下哭了起來。

辣麼傷心的一隻小貓咪。

風無理都心疼了,連忙過去抱過來哄,一直問怎麼了,夜姬忙著哭沒空回他,哭累了然後縮在風無理懷裡,小肚子一起一伏。

“今晚和我一起睡怎麼樣,我給小夜講一下這幾天都乾了什麼了?”

小貓咪哭完就不想說話了,弱弱地嚶嚀了一聲,讓風無理抱著她看電視。

等她注意到兩個王西樓的時候,小臉迷湖。

風無理給她解釋,另外一個王西樓的影子。

王西樓去給魄奴收拾換洗衣服,魄奴看著這屋子,變化還挺大的。

他們是七八十年代離開王西樓本體。

“我回房學習,你們電視小聲點。”

夜姬還想撒一會兒嬌,小貓步跟在他腳後跟,等風無理坐在桌子前,跳到他大腿上趴著,也不說話打擾他。

無理最好了。

過了一會兒,王西樓穿著白底,有小棕熊圖桉的睡衣睡褲推門而進,頭發披在肩上,還有點濕漉漉,寬鬆的睡衣也難掩身材。

“你是?”

光看的話,風無理也沒有分清王西樓和魄奴的辦法,他們不是雙胞胎,是同一個人。

“魄奴在外邊陪綰綰看電視,我進來看看你最近有沒有好好學習。”

她眉角擒著笑意,說話溫婉,撩著頭發,讓發梢快點自然乾的動作嫵媚而典雅,而且這個語氣,也總歸是王西樓。

“有什麼好看的,小學四年級之後你看不懂我作業就沒看過了。”

他看著麵前的數學題,轉著筆,夜姬在他大腿上換了個姿勢。

王西樓身後湊著腦袋,頭發垂在他肩上,有些癢癢,小僵屍洗發水的味道澹澹的。

“魄奴愛鬨了一點,家裡估計靜不下來了,不過她聽你的,你讓她做什麼都不會拒絕,倒是可以多管管她。”

“魄奴很可愛,活潑一點沒什麼不好的。”風無理無所謂道。

這道求導題第二問他一時沒找到哪裡入手好。

王西樓笑著溫柔說:“她很喜歡你,平時要是纏著你要一些親近點的舉動,隻要不太過火你就依她便是。”

王西樓說著,在他身邊坐了下來,伸手過去牽著風無理的左手。

風無理也無意識地握住她的手,洗完澡嫩嫩滑滑的,然後無意識搓弄。

他們現在相處模式,摸摸小手這樣的事情已經很熟稔了。

隻是更深一層的話,需要一些契機,或許是恰到好處的氣氛。

比如現在,風無理總感覺這個氛圍得發生點什麼,一扭頭看到王西樓正看著他書,抿了抿嘴,又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王西樓笑著道:“你是看你的書呢,還是看師父呢?”

“我是個正常的青春期男生。”

“要師父鼓勵一下嗎?”

“現在嗎?”

她臉帶著狡黠笑意,已經湊了過來。

風無理看著接近的臉,那雙看著他仿佛拉絲的眼神帶著一絲媚氣。

他把夜姬搬離自己大腿,順便捂住了眼睛,不理會她喵喵叫個不停。

小僵屍太可愛了,親一下再學習吧!

“無理,你彆遮住吾輩。”

“你們是不是在偷吃什麼東西!”

“吾輩又要生氣了!”

大概兩分鐘後二人分開,小僵屍俏臉飛霞,抽身離開,風無理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直到她在出門前摔了一跤;

開門後又撞上門角上;

腳趾尾還踢在了門邊上,痛得倒吸一口冷氣。

這股倒黴的氣息……

客廳外的人道:“說了你彆進去吵他學習,考不上大學了怎麼辦?”

風無理沉思了一會兒,意識到魄奴比自己想象中要惡劣一點。

總感覺自己被白嫖了一樣。

八點多的時候,外邊有人喊王西樓。

是老街一個老太太,上次跟王西樓打麻將就有她,年齡也很大了,得有八十多歲。

風無理也出房看看是怎麼事。

客廳裡,魄奴抱著腿在沙發上,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從房裡出來,她跟小狐狸一起看憨豆先生。

風無理總感覺以後日子都不會省心,歎了口氣下樓去。

今晚王西樓穿著睡裙,披了件披肩。

迎了那位李婆婆進後院。

她穿著壽衣。

“王姐姐,你是神仙嗎?”她一進屋就這樣問。

王西樓牽過她的手,輕笑著搖搖頭否認,說不出傷感還是什麼,“想起我來了?”

“那時候還太小,哪裡記得住,就記得有個很漂亮的大姐姐,經常分我們棗子吃。”

“無理,去徹一壺茶來吧。”

風無理喊了人,上樓去泡茶。

晚風吹著棗樹嗦嗦響,王西樓緊了緊披肩,李婆婆一頭銀發,背也不直,她雙目渾濁,倒映著麵前這個女子卻還是極美的,歲月不敗的美。

“王姐姐,還有棗子嗎?小嫦妹貪嘴,還想嘗一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