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有什麼下流的(2 / 2)

“你乾什麼了?”風無理好笑,這個臭妹妹雖然有點寶氣,但挺好玩的。

“我就幫她搓背,搓完背麵順便給她搓搓正麵嘛,她就要打我。”她都可憐死了。

“唔……”那般香豔場景風無理不好評價,因為他已經看到在旁邊吹頭發的王西樓,眼神不善看向這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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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得老疼了,小徒弟你幫我揉揉吧。”

“她打你哪了?”

“屁股。”

“……”

“疼死了都,你幫我看看是不是留巴掌印了,小徒弟你看看。”

“彆鬨,等一下王西樓又要收拾你了。”

魄奴小屁股感應到危險,她警惕看了眼後麵坐在沙發背上吹頭發的女人,立刻又朝風無理身邊靠近了點,小聲在風無理耳邊說:“誒你幫我揉揉嘛,真的可疼了。”

“吃個梨就不疼了。”風無理把削好皮的雪梨,用刀切了一塊下來,遞給她。

“謝謝小徒弟,啊——”

她半邊身子壓了上來,風無理能聞到她衣服領口下麵沐浴露的奶香味,她穿著王西樓夏天的純棉睡衣,但是比王西樓燒多了

風無理瞄了一眼,後麵王西樓在壓製怒火邊緣,他快速把梨投喂到魄奴嘴裡。

這時王西樓把吹風筒關了,看向魄奴:“滾過來吹頭發。”

魄奴敢怒不敢言,反正這個家誰都能踩她一腳,就慫慫地過去接過吹風筒,也難怪尺鳧說她是狗腿子。

王西樓繼續出聲道:“你剛剛說想去考駕照?”

“對,滿十八了,這周末去報名看看。”風無理把梨又切了一塊下來,

“你夠時間去練嗎?”

“夠吧,周末過去練一會兒,我學得快,沒關係的,寒假前把科一科二過了,爭取寒假結束前拿到駕照。”

“為什麼突然想考駕照了?”

她坐在沙發靠背上,雙腳踩在沙發上,身子前傾,手按在膝蓋上,電視廣告剛好結束,達康書記雷厲風行的英姿出現在屏幕上。

“高書記,我跟您這麼說吧,您要是再不管,他祁同偉會把他們村的野狗調到警隊當警犬。”

小僵屍被逗笑了,笑起來傻兮兮的。

“開車能去遠門了,而且家裡人多了起來,買輛車方便點。”

“誒,你都到能考駕照的年齡了,太神奇了。”她語氣很感慨,但也說不出其他的話,隻是重複:“太神奇了。”

哪裡神奇了,風無理不理解,或許在她眼裡,自己是一下子就那麼大了,可是十二年尺度是風無理人生三分之二。

很長很長的。

三人看了會兒電視,尺鳧打掃完衛生也過來坐,魄奴不喜歡看這種電視劇,靦著臉問尺鳧拿手機玩,那模樣像極了家裡孩子找家長要手機,被尺鳧拒絕後去找蠢貓玩。

這三隻最近玩得很好,在家能經常聽到魄奴喊他們兩個出去玩。

還經常綰綰變回狐狸,帶她去公園裡玩飛盤,一般夜姬也會跟著去,然後公園裡就能看到一個戴著口罩,兜帽的女人,拿著飛盤,身後跟著一隻貓和一隻狐狸。

狐狸會撿飛盤就算了,連那隻貓也會衝出去撿回來,而那個女人一副神氣十足的樣子。

當然魄奴很義氣,每次出去玩都會請客,帶夜姬和小狐狸吃好吃的。

魄奴跟他們倆一起玩的時候,智商也會拉到跟他們倆一個水平,表現而言就是一貓一狐一二哈。

客廳裡,兩人本來坐得還能坐下一個人的位置,等到尺鳧也回房了,不知不覺挨到一起,然後又不知不覺,變成王西樓坐到他懷裡去,他前胸貼著王西樓後背,下巴壓在她肩上,手環過腰間,一隻手捏著她手,一隻手按著手機打歡樂鬥地主。

王西樓看電視共情能力很強的,一會兒嫉惡如仇地跟他說,這個人真壞,怎麼有那麼壞的人,達康書記快點查他,或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快點去!快點去!哎呀彆廢話了快點去啊。

結果她激動半天,肩膀上那顆腦袋始終低頭看著手機,她不滿道:

“師父跟你說話呢,就顧著玩手機。”

“侯主任最後被抓到了,放心。”

“你怎麼知道?”她一臉驚奇。

“現在都重播了,暑假的時候就播完了。”

“還有這事?!”

她很快被風無理手機的鬥地主畫麵吸引住,試圖用她八百年精明神武的智慧給小徒弟出謀劃策,但是她儘是昏招,十多萬豆,幾把一下子給她輸完了。

王西樓抬頭看他一眼,跟小徒弟對上視線,她弱弱地縮了縮脖子,跟魄奴做錯事時一模一樣。

很快風無理就困了,打著哈欠,準備回房睡覺。

“彆看那麼晚,你也早點休息。”

“抱師父回去,我也睡了。”

“自己走。”

他剛起身,一雙大長腿鉗住他腰不讓他走。

無語死了。

風無理俯身把她抱了起來,又抱著去把電視和客廳的燈給關,還要去刷牙洗漱,身上有隻樹袋熊一點也不方便,麻煩死了,真的服了這女人。

“你多少斤?”

“八十七斤,怎麼了嗎?”

“沒,感覺好輕。”他托著小僵屍屁股顛了顛,感覺沒有重量一樣。

“你小時候師父抱你也感覺你好輕。”

他抿了抿嘴,這個時候她提自己小時候,倒不覺得難堪,小時候自己抱起來有多輕,他自然是不知道的,而且是永遠也不會知道的。

但是王西樓知道。

她會一直記得風無理都忘掉的,那段自己獨屬於她的時光,即使現在風無理長大到,她抱起來會十分吃力,甚至能反過來輕輕鬆鬆把她抱起來了,在這個時間觀念早就錯亂的女人心中,或許經常會迷茫,但是一看到風無理就隻會傻笑了。

說來是難為情的,但確實這個女人在自己不知道的層麵,一直都深愛著自己,而她所求的一直都是很微不足道的事。

風無理從小到大生活環境一直都不缺愛。

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呢。

“回房,睡覺!”她憨憨地道。

說是八百歲大修行者,說是含辛茹苦把風無理養大,說到底其實就是個腦子蠢蠢的小姑娘而已。

風無理歎氣。

遵命,師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