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什麼?”林希言退後一步,一欠身坐在炕沿上,隔著炕桌看著對麵的他道,“看你這樣子,是繳械投降了。”
“不投降我能有什麼辦法?校長大人拿軍裝逼我,讓我二選一。”周天闊抬起死寂的雙眸看著他一臉了然的樣子,“你早知道會這樣。”
“差不多吧!”林希言看著他點點頭道,“既然決定了,就調整心態,好好的跟人家過日子。”
“說的容易,這事擱在你身上,你能做到心平氣和嗎?”周天闊忍不住遷怒道。
林希言蝴蝶般的睫毛輕輕顫動,看著他說道,“這種問題,我不回答,因為我無法感同身受。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的,真到了那一天我告訴你。”
話不投機半句多,再說了盛怒之下的周天闊,說話都不過腦子。
與其讓他說出更過分的話,傷了感情,還是讓他自己冷靜、冷靜好了。
林希言見狀拿起炕桌上的書,起身道,“我走了。”
“喂!你就這麼走了,不安慰、安慰我嗎?”周天闊可憐兮兮地說道。
“聽到你這句話,還用安慰你嗎?”林希言站起來,舉高臨下的看著他道,“這事,誰也幫不了你。早點兒休息吧!”話落抬腳離開。
“啊!”周天闊向後一仰,砰的一聲倒在炕上,“嘶……我的頭。”腦袋硬生生地磕在炕上,“娘的,連你也欺負我。”
隔壁的林希言聽的分明,搖頭失笑道,“這不是很精神嗎?哪裡需要人安慰。”
周天闊重新躺下來,眼睛直勾勾的睜眼到天蒙蒙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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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繁春心裡裝著事,所以天不亮就醒了,洗漱完畢,一路小跑著直接去了接待區,看看人醒了沒有。
床上的女人是被疼痛給喚醒的,“呃……疼!”渾身都疼,一點兒力氣都提不起來,她倏地睜開了雙眸,適應了黑暗之後,漆黑發亮雙眸怔怔地看著木格子窗欞,一半紙糊著一半玻璃窗戶,什麼年月了,居然還有這樣的窗戶,窗外黑漆漆的天空,卻泛著白光。
她眨眨迷糊的雙眼,一時間分不清這裡是哪裡?
“疼……”她感覺被車子給壓過去似的,全身上下每一處都是一種無法訴說的疼痛。
真是奇了怪了,她居然又能感覺到疼痛的滋味兒了,有多少年不知疼的滋味兒了。
突然屋內亮堂了起來,暈黃的燈光傾瀉在房間。
突如其來的亮光刺她閉上了雙眼,待眼睛適應了燈光緩緩的睜開雙眸。
鎢絲燈泡?她瞥了眼吊在半空的電燈,趕緊垂下眼眸,怔怔的出神,這到底是哪裡?明顯不是她所處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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