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枝哭笑不得的看著勇敢‘獻身’的三人,“你們這是乾什麼?要練習針灸的方法多的是,你們舍得,我還不舍得呢!”水汪汪的大眼睛轉了轉,眼睛亮閃閃地看著他們笑了笑說道,“針灸也用豬皮練習唄!豬皮緊致有彈性,現這樣練。直接紮你們,你們敢,我也不敢。把你們紮壞了,可怎麼辦?”
孟繁春點頭如搗蒜道,“這個可以。”
“我現在縫合練習不知道可以不可以了。”花半枝雙眸閃著耀眼的光芒看著程韻鈴問道。
“你做的很好。”程韻鈴好奇地問道,“你怎麼做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手法熟練,縫合的很好。”
“可能是我自己做衣服的關係。”花半枝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道,“說句粗話,這皮膚在我手裡給布沒有什麼差彆,所以動手能力很強。”
程韻鈴聞言錯愕地看著她,隨即笑道,“還真是話糙理不糙!”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又道,“啊!花花看辦公室內那些解剖圖沒有任何的不適,你還真適合做外科醫生。我就不行,第一次冷不丁看見嚇死我了。”
花半枝聞言笑而不語,見識的多了,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怎麼你還想學西醫拿手術刀啊!”孟繁春食指點著她嚴肅地說道,“小心貪多嚼不爛。”
“隻是想起來而已,我當然知道學習不能胡子眉毛一起抓,不是說:活到老、學到老。有誌者事竟成。”花半枝雙眸忽閃忽閃的,好像兩顆水靈發亮的黑寶石,璀璨耀眼。
“好,有誌向,你想學的話,秦院長應該會很樂意教你的。”孟繁春看著她目光湛湛發光。
“娘,這麼努力,我也要努力學習。”周光明純真眼神閃著光芒道。
“行,你小子可不許叫苦啊!”孟繁春捏捏他軟乎乎的臉頰道。
“不會!”周光明搖搖可愛的腦袋道。
“那小子,還不趕緊拿紙筆練字去。”花半枝拍著他的小屁股道。
“這就去。”周光明立馬起身,跑到宿舍拿過來紙和筆。
“來來,彆光寫字,咱也得寫數學。”孟繁春拿過他的紙和筆道,將一到十寫了下來,將紙筆放在周光明的眼前道,“現在能數十個數了嗎?”
“早就會數了。”周光明揚起下巴傲嬌地說道,“怎麼乾爹不相信啊!我都能數到一百了。”
“相信!隻是我都沒看到你數啊!”孟繁春好奇地說道。
“娘,劈柴的時候,劈下一塊我數一塊,不會的娘教我,然後不知不覺就數到一百了。”周光明笑嘻嘻地說道。
“你們倆還真現學現用。”孟繁春看著他們倆輕笑出聲道。
“這樣總比乾巴巴的死記硬背,枯燥無味。”花半枝看著他們不疾不徐地說道,靈動的雙眸射出攝人心魄的光彩。
孟繁春黑亮的眼睛輕輕閃了閃,看她識字不多,但頭腦靈活,善於細心觀察。教養孩子也是因人製宜,不得不說光明跟著她很幸運。
目光落在周光明的身上,跟著你那個心理隻有夏佩蘭同誌,沒良心的爹要強的多。
“不但會讀,還要會寫,”孟繁春看著笑著說道。
“嗯!”周光明拿著鉛筆頭,坐的直挺挺的低著頭開始寫字。
花半枝時不時的提醒周光明注意坐姿,孟繁春在人體圖上教她認穴位,學會了,也在自己身上比劃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