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言在心裡腹誹道:小樹林真虧她想的出來,她咋不說鑽麥垛呢!那不更容易說服人,真是這個女人一再刷新他對女人的認知。
周天闊心虛的瞥了他一眼,自己還真這麼做了,嘴上卻嘚瑟地說道,“那是!與她相比咱倆的關係肯定比她近。連這點判斷力都沒有,我還配坐在這裡嗎?”
“你心虛什麼?彆以為我沒看見。”林希言挑眉看著他道,“彆告訴我聽到那一刻你沒有憐香惜玉。”
“這世上隻有我家佩蘭的眼淚讓我心疼。”周天闊立馬說道,豎起食指搖搖道,“對彆的女人憐香惜玉,不存在的。”
聽到林希言耳朵裡,有些五味陳雜,欣慰人家夫妻倆是彼此互相喜歡、夫妻恩愛,又失落是對光明這孩子殘忍了一點兒。
尤其除夕夜光明還惦記著爹,而眼前的男人舞會上出儘風頭,早把孩子給忘了九霄雲外了。
心夠狠的,林希言在心裡腹誹道。
“你看著我乾什麼?”周天闊看著他莫名的目光,感覺周圍溫度都低了。
“沒什麼?”林希言搖搖頭道。
“哎!這事你打算怎麼辦?”周天闊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問道。
“什麼怎麼辦?”林希言長睫輕顫看著他故意問道。
“裝傻是吧!雖然咱是男人,沒啥損失,可也不能讓個女人這麼逼吧!”周天闊朝他點點下巴道。
“她都不管自己的名聲,我管什麼?”林希言眼神微冷,語氣也冷冰冰地說道。
“沒事了吧!”林希言低下頭看著自己的筆記簿道。
“最後一句,真不可能,人長的不錯!”周天闊實在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不可能!”林希言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說道,“現在還要問嗎?”
“不用了,不用了。”周天闊嘿嘿一笑,站起來道,“不打擾你了。”說著起身離開。
什麼溫文爾雅,斯文有禮都是假的,這家夥生起氣來也不發火,隻是冷著一張臉就讓人心驚膽戰的。
太熟悉了,也‘打打鬨鬨’的慣了,都忘了人家是飛行學院的院長,這官威擺起來很嚇人的。
林希言聽著關門的聲音,抬眼看了一下,這事幸好早有準備,和校長溝通過,她折騰不起水花來。
至於調到這裡,想都彆想,上麵放不放他管不到,這邊堅決不接收,她也沒辦法。
這女的心機夠深的,公私兩方麵出手,被這樣的人盯上,可真夠毛骨悚然的。
希望她適可而止,她不是在宣傳口工作嘛!他不介意動用手段讓她下基層慰問演出去,那裡沒結婚的老光棍多的是,像她這麼漂亮的女教員會很受歡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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