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民樂啊!笛子、揚琴、古箏、琵琶、阮、蕭……多的是。”林希言立馬說道。
“不行、不行,按照你的邏輯,鋼琴是資產階級,那它們就是封建社會的產物。”秦凱瑟直接說道。
“那我們還玩兒什麼?”周光明看著他們眨著純真的眼神問道。
這話問的他們一時語塞。
“腰鼓,打起勝利的腰鼓。”熨燙著衣服的花半枝頭也不抬地說道。
“對哦!這個絕對的安全。”何紅軍忙不迭地點頭道,“弟妹這麼一提醒,手風琴也不錯。”看向秦凱瑟道,“你拉手風琴好了。”
“噗嗤……”林希言抿嘴偷笑。
“笑什麼?你這二胡也不合時宜。”秦凱瑟看著他輕哼一聲道。
“怎麼了?二胡可是街頭賣藝的必備。”林希言得意地看著她搖頭晃腦道。
兩隻幼稚鬼,花半枝在心裡好笑地腹誹道。
“對對!希言說的對。”何紅軍抱著孩子笑道。
“你到底站哪一邊的?”秦凱瑟看著他嬌嗔道。
“兒子乖,不哭啊!”何紅軍睜著眼說瞎話道,“我哄兒子,你們繼續。”
林希言和秦凱瑟看著何紅軍,一副你當我們是傻子的眼神嗎?
“天佑明明沒有哭。”周光明實話實說道。
“嗬嗬……”何紅軍看著周光明笑著說道,“何伯伯不參與他們之間的戰爭,明白嗎?”
“快點兒拉二胡,喜慶點兒的,增加節日氣氛。”秦凱瑟看著林希言催促道。
“是是是!”林希言笑著擺好了架子,輕快、熱鬨的樂曲從弓弦中滑出。
“希言!我們冒昧來訪,不會打擾你們吧!”陳大力站在門口高聲喊道。
“陳伯伯。”周光明起身跑過去打開門,“齊阿姨、大丫姐、二丫姐,三丫妹妹,喲!四丫也來了。快請進、請進。”
周光明彎腰把鞋架上的鞋甚至涼拖都拿了下來。
“姨爹,娘,陳伯伯一家都來了。”周光明衝著客廳喊道。
林希言將手中的二胡放下,站起來看著他們一家子道,“你們怎麼也來了。”
“喲!老何和嫂子在啊!”陳大力看著他們道,“我們在家過年太冷清,去老何那裡不方便,所以就來找你了,你這房子大。”
“我們也是在家裡太冷清了,所以就湊到這兒了熱鬨。”何紅軍笑著說道,希言家偏僻,想怎麼玩兒也不怕影響彆人。
“你這話可真實在。”林希言看著他們道,“坐。”四下找著周光明道,“光明搬椅子去。”
“光明已經去搬了。”花半枝看著他說道,看著吃的胖乎乎的四丫道,“四丫也來了。”指腹摸摸她的臉頰,“哎呀!笑了,笑了。”
“三個月了,可不能笑出聲了。”齊二妹笑著說道,“三個月小孩兒認滿家,你經常去看她,自然認識你了。”
“我剛才好像聽見二胡的聲音。”陳大力看著八仙桌的二胡道,“誰拉的?”
“我!”林希言指指自己道。
周光明把臥室的椅子搬出來讓大丫他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