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章(2 / 2)

董先生看了三人一眼,瞬間看出這人居心不良,不過不管他們如何居心不良,也隻能買畫了,當下道,“我們現在隻是初步展覽,如果要購買畫的話,可以先進行登記,等到20號那天,我們會舉行小型的拍賣會。”

由於提出要買畫的人越來越多,所以他們乾脆決定,既然已經借了蕭遙的熱度,那不如搞個小型拍賣會,直接再進一步!

所以,就定了20號辦小型拍賣會。這是上午剛商量好的,等到中午時分,就通知之前所有等級的嘉賓,當然,還得麵相社會再通知一次。

許先生不高興了,“隻能拍賣嗎?不能直接買下來?現在最高的出價是多少?”

如果不高,他就多砸錢,直接買下來。

董先生笑著說道,“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大家來支持我們的畫展,我們不好悄悄就把畫賣掉了。許先生願意支持蕭遙的《蔥蓮》,向來也願意支持我們的畫展的,對吧?”

許先生隻能點頭說對,登記好自己的名字,等待閉幕時過來參加小型拍賣會。

所幸,一個星期後就是20號了。

當天中午,主辦方在官博宣布,這次的植物科學繪畫由於舉辦出色,畫作質量高,獲得了廣泛的好評,即將在20號舉行小型拍賣會,由配德拍賣公司承辦。

蕭遙在愉快的作畫中,接到有拍賣會的通知,算了一下來回花費的時間,不得不遺憾地表示,自己沒辦法回去參加拍賣會了。

林曉笑道,“你沒空回來也沒關係,在微博上轉發一下通知,再發一些你在業外寫生的照片回來吧。”

想購買蕭遙作品的人最多,到時蕭遙人沒到場,好歹要說明一下是因為乾什麼趕不回來,再上一些蕭遙野外寫生的照片,估計客人都能接受的。

蕭遙欣然同意,馬上轉發了微博,並在之後的幾天,用單反給自己拍了一些照片,有背影、有側麵、有正臉看花、有低頭畫畫的,各種都有。

蕭瑜知道植物科學畫竟然舉辦拍賣會,差點沒笑死過去。

就算她不是那個行業的,也知道這個行業就是垃圾,在彆的拍賣會拍賣畫,20張畫拍的最高價不過12000,現在自己搞拍賣會,估計連嘉賓都請不到!

蕭林和付秀雲被帶走之後,她的經濟來源就沒了,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又被很多國畫圈子拒絕,恨極了始作俑者蕭遙,此時乾脆破罐子破摔了,又注冊了小號抹黑蕭遙。

湯暖聽到植物科學畫竟然搞小型拍賣會也是十分震驚,不說植物科學畫了,就是她畫的油畫、水彩畫,以及蕭瑜畫的國畫,都不敢說在沒有古代名畫的情況下,能單獨把拍賣會開起來呢!

這個植物科學繪畫,才借著蕭遙賣慘得到一點點熱度,竟然就敢這麼膨脹了?

徐紅玉見湯暖看著消息笑,便問,“怎麼,你覺得這個拍賣會很好嗎?”

她自己對這個不是很懂,上次弄巧成拙,這次不敢背著湯暖胡亂動手了。

湯暖搖了搖頭,似笑非笑,“不,我覺得好笑。我不明白,是誰給了植物科學畫勇氣,讓他們敢開拍賣會的。”

徐紅玉不屑地說道,“還不是因為蕭遙,蕭遙長得好看啊,又靠著賣慘賺足了眼球。說起來,蕭遙也是慘,竟然被這樣利用。”

說完忽然站起來,“哎呀,我得去營銷一波才行。既然你不看好這個拍賣會,我就去嘲笑她一波。”

湯暖叫住她,“我建議你最好不要做這樣的事,蕭遙目前網民好感度極高,抹黑她不僅不會如願,還有可能幫了蕭遙一把。”

徐紅玉聽到這話笑了起來,“這你就放心吧,我不會直接抹黑她的!”

之前丟了幾次大臉,她覺得都是蕭遙的錯,所以看蕭遙很不順眼,再加上蕭遙橫空出世,熱度和名氣後發先至,牢牢壓在湯暖頭上,讓她覺得自己這個經紀人很沒用,所以覷著機會就想抹黑蕭遙。

之前牢牢咬住蕭遙有黑點的水軍,就有她的手筆。隻可惜後來蕭遙錘太硬,人太慘,硬是靠賣慘讓網友心疼一波,導致她白花錢買水軍了。

很快,網上就出現很多帖子。

“植物科學畫破天荒舉辦小型拍賣會,這是蕭遙給的勇氣?”

“植物科學畫步子邁得太急了,剛有了點喜色,就舉辦小型拍賣會,極有可能血本無歸。”

“一個行業,靠一個人提攜,有熱度之後迫不及待開小型拍賣會,這是否太過急功近利了?”

這是徐紅玉痛定思痛想出來的抹黑手段,沒有故意針對蕭遙,但是又和蕭遙有關。就算現在起不了多大作用,將來也會成為燎原之火的。

她營銷出來,挺有效果的,很多人跟著討論,覺得這個拍賣會開得太兒戲了。

甚至還有人暗搓搓地指出,蕭遙這是靠著之前的賣慘,迫不及待地圈錢了。

她長得那麼好看,身世就那樣淒涼,一定很多惜花人士會去幫她買畫的!

對此,賀弼和馬憫山老先生都表示,這個第一次,是可以嘗試一下的。

兩人一開口,其他畫家也紛紛出來響應,對此持鼓勵態度。

不多畫家們都覺得,這個植物科學畫拍賣會極有可能拍賣不起來,所以也就是尋常鼓勵一二,說個加油就沒了。

兩天後,植物科學畫展閉幕。

又過了五天,小型拍賣會在本市的拍賣場召開。

馮先生等上一代名家的作品用於收藏,沒有拍賣,其他作品都有人想要拍賣,其中蕭遙的作品是最多人想要拍下來的。

經過一晚上的拍賣,蕭遙參展的所有作品都被拍賣出去,最低價格為16萬,最高價格為那幅《蔥蓮》,拍出了120萬的高價!

而其他普通名家的作品,多數是兩三千的價格,沒什麼名氣的畫家作品,最高也才一千左右——這已經是史無前例的高價了,過去根本沒辦法拍出這樣的價格。

林曉十分高興,對董先生道,“你看,因為蕭遙的關係,植物畫的價格馬上就漲了!上次我記得在京城拍賣,好像一套二十多幅的畫,才拍賣出一萬二的價,單幅均價為600塊,那還是套畫呢,都不及這次!”

董先生也高興地點點頭,“趁著蕭遙的熱度,我們要趕緊想辦法發展植物科學畫才行。”

林曉點頭,“是啊。”又有點難過,“就是對不起蕭遙,把這個壓在她身上。這本不該是她該負擔的!”

“以後我們多照顧她一些吧。”董先生說道。

林曉點了點頭,到後台去看情況。

剛進入後台,就聽到有人在低聲說話,“蕭遙太幸福了,單幅竟然拍出120萬這樣的高價!這都可以和那邊畫壇的大師相比了!”

另一道聲音有些酸溜溜的,“又不是單純衝著她的畫來的,那價錢,分明是寵著她的臉砸的!要是她長了一張大眾臉,也能拍出這個價格,我才服她。”

“是啊,挺心酸的。如果我也有她那張的臉就好了。”又一道聲音帶著酸意。

最開始說話那聲音冷笑道,“行了吧,人蕭遙不僅長得好看,就是畫也畫得很棒!那天,就連馬憫山先生都讚她了!你們的畫如果能得到馬老先生的讚揚,沒準也能賣出高價!”

“我哪裡有資格見得了馬老先生啊,我的畫也沒資格上大屏幕宣傳啊!”酸溜溜的聲音繼續酸溜溜的,“你也不用說那麼多,我是酸,但也就酸酸,這不是人之常情嗎?你一幅我連說也不該說的樣子,也太霸道了吧!”

帶著酸意的聲音也道,“就是啊!我們就算酸酸怎麼了?也沒罵她,就是說買畫的人不是衝著畫來,而是衝著人來而已,這是事實,怎麼就不能說了?”

林曉走了出來,“可以說啊,沒說不讓你們說啊。你們繼續啊,我都聽著呢。”

心裡卻憋了一肚子氣,如果沒有蕭遙帶來熱度,她們這些人的話,極有可能一幅都賣不出去。

現在借著蕭遙的熱度賣了畫,隻是因為價格不及蕭遙,竟然就在這裡說酸話,還含沙射影,真是,氣死人了!

幾人一看到林曉,臉色馬上變得尷尬起來,垂下頭再不敢說。

林曉上前來,“我問你們,你們以前賣出過畫嗎?連賣都賣不出去吧?這次拍出1000的價格,本來就借了蕭遙的光,卻還在這裡偷偷詆毀,我說你們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

說酸話的兩人低垂著頭,沒敢說。

幫蕭遙說話那人點點頭附和,不過看了看身邊兩個朋友,卻沒有說話。

畢竟是朋友,不好此時落井下石的。

林曉不是難相處的人,看兩人臉上帶著愧色,就沒有再數落下去,而是歎了口氣,“以後不要再背後裡說彆人了。說一千道一萬,都不如自己努力提高水平的好。咱們這個職業越來越難走了,大家要互相守望護互相幫助才是。”

“是。”說酸話的兩人連忙點頭。

小型拍賣會一結束,主辦方馬上公布了這次喜人的拍賣成果!

他們可是一幅畫最貴賣800塊或者1000塊的植物科學繪畫啊,在國內向來沒有市場的,這次竟然能拍賣出120萬這樣的高價,一定要大肆宣揚,讓所有人都知道!

當晚,這個消息就傳遍了網絡。

蕭遙接到消息時,也是吃了一驚,她以為,自己的畫的了馬憫山老先生的讚揚,能賣個一萬塊就差不多了,完全沒有想到,竟然能賣這樣的高價!

所以聽到林曉叫自己在微博宣傳一下時,當即就答應了。

正在等著嘲笑植物科學畫拍賣會的蕭瑜吃了一驚,盯著拿數字看了又看,“不可能,不可能!”連說兩聲不可能之後,她靈光一現,

“啊,我明白了,是蕭遙,一定是因為蕭遙!太不要臉了,人家賣畫,她竟然賣臉!”

正等著拍賣會淪為笑柄的徐紅玉和靈感枯竭正到處找靈感的湯暖看到報道也是大吃一驚,那幅小小的跟野草似的《蔥蓮》,竟然能賣120萬?

不可能!

這根本不可能!

要賣出這樣的價格,那得是大師的作品!

可是無論她們是如何難以置信的,各網絡都報道了這個消息,還公布了其他畫的數據。

由於是拍賣行承辦的,所以這些數據,是不可能造假的。

蕭遙那15幅畫都被賣出去了,其中那幅除了拍出120萬高價的《蔥蓮》之外,其餘的畫作拍賣出去的價格都不貴,在十萬到二十五萬這個區間之間,並不是很耀眼的成績。

徐紅玉咬牙切齒,“怎麼能拍賣120萬,一定是造假了!不對,是有錢人為了追捧蕭遙,所以才出的高價!我馬上讓人爆料這一點!”

湯暖笑容苦澀地叫住她,“紅玉姐,算了,彆白費功夫了。”

“什麼叫白費功夫?”徐紅玉很不解。

湯暖聲音晦澀地道,“第一,蕭遙壓根沒出席拍賣會,你攻訐這一點毫無用處。第二,被馬憫山老先生讚過的《蔥蓮》拍出120萬高價,而蕭遙其他沒被讚過的則低於25萬,這怎麼說,都不能說大家是為追捧蕭遙而來的。如果真正追捧蕭遙,那麼其他畫也該超過100萬才是。”

現在這樣,隻有馬憫山老先生讚過的才拍出高價,正好說明了,大家是為畫而來的,並不是為蕭遙而來。

徐紅玉恨得牙癢癢的,“就是一棵破草,竟然買了那麼高的價格!”

湯暖笑了笑,沒有說話。

她又想到了金先生。

或許,她是該和金先生談一場飛蛾撲火的戀愛。

那時候,她或許就能有靈感了。

蕭遙這次南下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畫長在林線上極為少見的高山植物,所以畫了一段時間普通的植物,就背著行囊往巴郎山流石灘進發了。

很幸運,她一到達,就看到了石縫裡鑽出來的水母雪兔子,忙放下行李拿出相機,趴下來認真拍照和觀察。

看完之後,她拿起畫板坐下來,認真開始作畫。

畫著畫著累了,放下畫筆伸了伸懶腰。

忽聽聲旁有一道熟悉的聲音道,“真巧,我們又見麵了。”

蕭遙吃了一驚,忙尋聲看去,見是救過自己的周槐,一下子放鬆了,笑著反問,“我全身都遮得嚴嚴實實的,你怎麼知道是我?”

周槐頓了頓,說道,“我是憑畫認人的。”

其實是看人認出來的,一看到背影,他就知道這是蕭遙。

蕭遙低頭看自己的畫,“你記得你對畫沒什麼研究,真沒想到你能憑畫把人認出來。”

周槐扛著單反和拿著畫筆走了過來,“我對這個很感興趣,所以一直在學。”

“歡迎加入我們的團隊。”蕭遙笑著伸出手。

周槐伸出手和她的手握了握,坐了下來,“我也試著畫這個。”

蕭遙看了一眼水母雪兔子,“這個對你來說可能有些難畫,我建議你可以選點彆的先試著畫畫。那邊,有一株長柱垂頭菊,你要不試著先畫那個?”

沒有基礎,估計畫不好水母雪兔子。

周槐道,“沒關係,我就是試著畫畫,暫時沒打算成畫。”他先和蕭遙畫水母雪兔子,等會兒蕭遙去畫長柱垂頭菊了,他再跟著過去畫。

蕭遙是怕他畫不好之後喪失了熱情,見他不在意,便點點頭,又湊近認真觀察水母雪兔子的蓮座狀葉叢。

周槐看這雪兔子,見一歎一團的,不仔細觀察還以為一團絨毛狗狗,不由得去看蕭遙的畫。

蕭遙畫這個雪兔子畫了足足兩天半,把所有特征包括皺褶,都一點一點地畫下來。

她畫完,見周槐畫了一坨東西,便笑著指點他,見他聽進去了,便笑道,“這個的確不大好畫,你明天如果還在這裡,就和我一起畫長柱垂頭菊吧,這個相對好畫一些。”

周槐點頭,“我明天還在。”頓了頓又解釋,“我的身體不大適合高原氣候,所以我打算多爬爬這種高山,適應一下。”

“也不是人人都能適應的,你如果覺得不舒服,一定要就醫。”蕭遙道。

周槐點點頭。

次日,兩人開始畫長柱垂頭菊,畫了兩天就畫完了。

蕭遙以為周槐待不了多久,沒想到他竟一直都在,跟著她畫完了常住垂頭菊,又畫金沙絹毛苣,氈毛雪蓮、大花紅景天、巴郎綠絨蒿、紅花綠絨蒿、全緣葉綠絨蒿、總狀綠絨蒿……

之後離開蕭遙離開巴朗山流石灘,以為周槐會跟自己分開,卻不想周槐道,“我感覺我的畫進步了很多,還想跟著你去畫。”

蕭遙看了看他的畫,他畫得比較形似的,隻有特彆簡單的大花紅景天,但整體技法,比起一開始,的確進步了很多,當下點點頭,笑道,“你如果有空,我們倒是可以做伴。”

“我給自己放了長假,直到高山植物花期結束。”周槐說道。

蕭遙聽了,就帶著周槐到滇西北的高山流石灘,這地方和巴朗山流石灘一樣,都位於林線與雪線之間,到處是被寒流冷風劈碎的石塊,顯得荒涼破敗。

不過再這樣的地方,卻總有許多色彩絢麗的花朵在怒放。

篦葉岩須、喜馬拉雅岩梅、藍鐘花、半荷包紫堇、華麗龍膽、長邊紅景天、之形喙馬先蒿、棉參、暗綠紫堇、滇康合頭菊、離萼杓蘭、川貝母、玉龍烏頭……

蕭遙簡直樂不思蜀,她每天都在期望時間過得慢一點,讓她把所有鮮花都畫下來,花期才過去。

周槐的畫也進步神速,同時對流石灘的高山植物也有了更深的認識。

等到花期將儘時,兩人都有些依依不舍。

周槐看出見蕭遙情緒有些低落,就道,“我看了這麼多流石灘的植物,發現綠絨蒿格外與眾不同。”

蕭遙回神,笑著看向周槐,“你覺得怎麼個與眾不同法?”

“彆的植物都以長得矮小以躲過寒風和烈日,就它們,高調得不行,長得也很高,花朵高高綻放,絲毫不懼狂風烈日。”周槐說道。

蕭遙笑著點頭,“是啊,他們格外與眾不同。把葉子和莖都武裝到位了,一點也不怕風吹日曬。”原主臨死前,腦子裡閃過的,就是這些綠絨蒿。所以她這次,把每一種看到的綠絨蒿都畫了。

兩人說著回去。

走了一陣,周槐發現蕭遙之前的低落情緒已經徹底沒了,她又重新衝了鬥誌……雖然蕭遙看起來還是原來的樣子,可他莫名覺得,她現在的確是鬥誌昂揚的。

想了想,周槐笑了起來,“你是不是在想,去看那些花的結果期?”

蕭遙笑著點頭,“你說得沒錯,我就是這麼想的!真幸福啊,畫完所有的鮮花,又到了他們的成熟期。”

周槐看了她一眼,有些惋惜地說道,“可惜,我也想跟著畫,我才剛覺得有了點趣味……”

蕭遙聽了,也有些不舍,但很快收斂了,“沒事,你明天再來畫也一樣,還有很多地方呢。”

周槐凝視著她的臉,點了點頭。

他還是不放心,晚上回家,給周老爺子打電話,“爺爺,我還不想回去,你繼續幫我看下公文和做決策吧。”

周老爺子氣笑了,“你這個臭小子,你本來說一個月,後來變成三個月,現在還想拖?你彆忘了,你爺爺我今年七十多了!”

周槐道,“爺爺你老當益壯……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在流石灘亂走。”

周老爺子一聽,他竟然搬出蕭遙了,隻得咬牙,“行,你愛玩多久都可以,不過,到時候把孫媳婦給我帶回來。”

“爺爺,可能需要的時間有點長。”周槐道,“她受過傷害,需要慢慢來。”

湯暖和金先生談了一場戀愛,因為這場戀愛,她覺得自己丟了半條命,可是一切都很值得,在被愛情之火灼燒的時間裡,她靈感的火花迸濺。

至於楊閱,被她以時間很忙為由,漸漸冷淡下來。

在你死我活的愛情裡,她沒有心情再安撫另外一個人。

除了愛情,她隻能畫畫,彆的,嚴重匱乏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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