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生馬上回頭看她:“我姐對偷肉的小偷不需要禮貌!”
蕭遙一聽,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當下沉下臉,看向蕭大伯母:“這麼說來,是大伯母拿我家的肉,被長生叫破,才惱羞成怒就打腫長生的臉的?”
蕭大伯母一下子漲紅了臉,如同被踩了尾巴一樣跳起來叫道:“你少胡說,我怎麼可能偷你們家的肉?是蕭長生那小兔崽子撒謊,他沒爹沒媽,就學了滿嘴謊——”
“閉嘴——”蕭遙冷喝一聲,隨後指了指身旁的王予初,“既然你說你們沒偷我家的肉,那讓她做個畫個符咒,好叫你知道,她是修道的,會道術。你發誓你沒拿,讓她畫個符咒。”
蕭大伯母夫妻讓家裡的孩子偷拿蕭長生放家裡的肉不是一回兩回了,就是他們夫妻倆也趁著無人時進去拿過,哪裡敢在道士跟前發誓?但她又不能認慫,因此指著王予初道:“這丫頭片子搞封建迷信,我這就上報到生產隊去。”
說完,如同逃跑一般,急匆匆地跑了。
蕭遙見了,沒理會她,因為這一路上回來,她不時會離開火車到外頭遊蕩,因此知道,漸漸有被譽為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道士出沒了,根本不必擔心封建迷信的名頭。
招呼大家進屋,蕭遙讓王予初放下行李,隨後給大家介紹彼此。
介紹完了,她的目光落在蕭冷月身上,帶上了自己都沒察覺的欣慰。
這小姑娘啊,就是不時給白骨上祭品的小姑娘了,真是個好的。
蕭長生跟王予初打過招呼,便有些愧疚地看向蕭遙:“
姐,對不起,你給家裡寄的肉,快沒了。”
蕭遙還以為是什麼事,聽到這個,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說道:“這不是事,我這次也帶了肉回來。”說完,見蕭長生臉上的擔憂不減,乾脆讓他去將袋子裡的肉乾拿出來放好。
蕭冷月沒好意思看蕭遙帶了多少肉回來,因此給蕭遙和王予初倒了杯水,便去廚房給蕭遙和王予初做飯了。
王予初隨便抿了一口水,忙跟上去。
蕭長生這時打開包了,發現裡頭全是魚乾、麅子肉乾,被肉香味包圍著,幸福得忘了說話。
卻說,顧凜在蕭遙那裡受了氣,回去的路上越想越氣,去了周瑩瑩家,直接就衝周瑩瑩母女撒氣了:“你們可以的啊,居然那我做擋箭牌。狗日子的,你們是腦子不好使呢還是腦子被門夾過?”
周瑩瑩母親忙道:“我們沒彆的意思,隻是覺得你是我們這裡最厲害的了。”她覺得誇讚顧凜,顧凜會不好意思再罵。
顧凜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倒不知我有這樣厲害!是你們給我的膽氣嗎?如果是,倒不如你們自己出麵辦事?去啊,去公社呈威風啊,有本事進京城撒氣去!”
周瑩瑩母親知道顧凜是氣壞了,忙道:“顧凜啊,這個是我們的錯。不過我們也隻是氣不過才胡說的,你彆生氣啊。都怪那蕭冷月實在是欺人太甚,回來就回來吧,竟將我們瑩瑩的名額給占去了,那可是你給找的職位呢。”
她還是想讓顧凜幫周瑩瑩找一個好職位,因此不知不覺用上了激將法。
周瑩瑩也抱著周青青的手臂搖,哽咽道:“青青,我很喜歡那份工作的,你幫幫我啊。”她明著是找周青青幫忙,但是顧凜和周青青都知道,她找的是顧凜。
顧凜冷笑一聲,道:“彆再指望老子幫你們了!漫說現在沒職位,就算有適合周瑩瑩的,老子也要叫她乾不成!老子自己平時都不敢這樣欺壓人,你們倒好,拿著老子的名字瞎幾|把搞,老子給你們臉了是不是?”
說完不理會臉色大變就要說話的周瑩瑩母女,轉而看向周青青,“你也是,以後彆再為這家的事找我了。凡事這家的事,我隻有落井下石的。”說完轉身便走。
周青青本身就不喜歡仗勢欺人,心裡對周瑩瑩母女很失望,因此沒說什麼,馬上轉身跟著顧凜跑了出去。
周瑩瑩的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那我怎麼辦?我要做乾部,我才不要做農民。”說完,忍不住放聲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罵蕭冷月。
蕭遙將沉浸在肉香中的蕭長生拉到一邊,問道:“你這臉,是大伯母打的?”
“還有大伯。”蕭長生想著蕭遙已經知道了,不好再瞞,便憤恨地道:
“二堂兄來家裡偷肉,我發現了搶回來,蕭水生便出來搶走,還打了我,我便咬他,咬了一個深深的印子,大伯和大伯母瞧見了,就一起揍我。後來,肉也找不到了,肯定是他們悄悄拿走的。”
蕭遙一下子站了起來:“他們兩個成年人居然一起動手打你?就這還有臉自稱什麼長輩!”
蕭長生有些哽咽:“自從爹媽去了,他們家就老欺負我。還經常找借口來要肉,我不給便悄悄地來拿。”
“好得很。”蕭遙氣極,見王予初從廚房端菜出來,便對她道:“予初,你去弄個陣法,讓除了我們幾個之外的人進入屋子便遇上鬼打牆,哦,再多弄幾個死狀恐怖的惡鬼。”
王予初在廚房裡能聽到蕭長生的遭遇,她馬上想起她的叔嬸,當即感同身受地應道:“好!我吃完飯馬上製作!”
蕭長生聽了有些激動:“予初姐姐可以做到這些嗎?”說完又有些擔心,“會不會被說封建迷信
?”
蕭遙搖搖頭:“道士成了非物質文化遺產,不是封建迷信了。”說完還覺得不過癮,想了想又對王予初道,“你吃完飯,再弄一個陣法放我大伯家裡,唔,我回頭教你,隻針對我大伯夫婦和大堂兄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