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誌本來剛剛就想幫忙的,聽了也麻利地蹲下來做急救措施。
女同誌的心肺複蘇做的很標準,在做了第一下,木子就趕忙吐水醒來,不然這標準的心肺複蘇要是把她胸口的骨頭給做斷了,
可就得不償失了!
“咳咳咳……”
木子“虛弱”地醒來,然後“害怕”地看著癱在地上的另一攤水人的宗雪,“我隻是問你是不是偷偷去團長那兒舉報我,你就像
淹死我,宗雪,你到底為什麼這麼恨我?!”
宗雪剛剛在水裡和木子拉扯損失了很多力氣,好不容易才爬上來,已經筋疲力儘了,因為寒冷牙齒都止不住吱吱響,結果
她還沒有喘過氣來,就被“傅雨桐”直接先發製人了。
“我沒有,明明是你拉我下水的!”宗雪解釋道。
“鬼話連篇,我和情……這位同誌來這邊小道的時候,親眼看著你推雨桐的,你自己力氣太大反而自己也跟著落到了水中,
怪得了誰!?”習勤道。
說話的時候,習勤差點把“情敵兄”三個字給說出來了。
木子本想辯解,但是這話已經讓習勤說了,她也隻有在一旁裝委屈。
傅開際冷冷地看了一眼宗雪,這才把視線轉向木子,開口道,“先去洗個熱水澡,然後換身一衣服,到時候再說其他事兒!
”
木子委屈巴巴地點了點頭,順勢被一個熱心女兵扶著離開,當然,也有另外的熱心女兵幫忙扶著宗雪離開。
~
部隊有洗澡房,木子好一會才把自己洗熱乎。
木子洗好後,在更衣室穿衣服,同樣來洗澡房的宗雪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然後臉色嚴肅地看著木子道,“傅雨桐,你不能
這樣做!”
“不能怎樣做?!”木子看著似笑非笑地道。
宗雪緊張地拉扯著她的衣服道,“你不能隨便誣陷我,不然我的一生都會完了的!”
木子無辜地道,“什麼叫做我誣陷你?”
“你自己心裡清楚!剛剛明明不是我推的你,是你拉扯的我!”宗雪道。
“是啊,剛剛的事情,你我心裡清楚,你要陷害我。”木子說著一臉笑意地道,“可惜偏偏在陷害人的時候,自己也掉下水了
。”
“你!”宗雪心中十分著急。
現在出了這個洗澡房,就得麵臨調查,她辛辛苦苦考上的文工團不能就這樣被開除了,而且,老天讓她重生,不就是想讓
她改變命運嗎?!
但,為什麼結局會變成這樣?!
不行,她一定要能想到法子的。
忽然間,宗雪像是想到了什麼,她自信地看著木子,“你是走關係進的文工團吧?!”
在這些大城市裡,一般文工團名額固定,城市裡人才濟濟,傅雨桐的能力隻能說是剛好能達到標準,但和其他城裡女孩相
比,根本沒資格拿到名額的。
木子露出了一絲諷刺的笑容,“你要攔著我多久,我還得去向團長說清楚你今天的惡劣行徑。”
說完,木子直接推開她然後出了洗澡房。
~
辦公室裡。
傅開際和習勤也都換了一身衣服站在一旁。
木子對團長行了軍禮後,團長才道,“說說吧!今天這事兒怎麼回事?”
“團長,我真的是冤枉的,是傅雨桐拉著我跳到河裡的。”宗雪率先解釋道。
“團長,事情是這樣的, 剛剛宗雪同誌叫住我有話跟我說,後來我質問她是不是寫舉報信舉報我,我說我也知道文工團最
不檢點的女同誌是誰,我也去舉報,她一氣之下就把我推到河裡了。”木子撒謊不眨眼地道。
“你胡說,明明是你想對付司徒芸被我發現了你的小秘密,你惱羞成怒!”宗雪道。
“宿舍的人都知道,在宿舍裡我和小芸關係最好,我乾嘛對付她?”
“因為習勤。因為……”宗雪想說因為司徒芸是習勤以後的妻子,但是這個理由怎麼能站的住腳,宗雪急忙改口,“團長,事
情其實是這樣的,傅雨桐同誌不知道從哪裡聽說是我舉報了她,然後她就拉著我在小河邊一直咄咄逼人,後來在拉扯的時候,
她用力太大,直接拉著我掉下了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