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夠了沒!(加更)(2 / 2)

“對!就是這樣!”

“恨我,越恨我越好!”

他忽然笑起來,神色激動了,眼裡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狂喜、亢奮。

“我喜歡你在床上這麼帶勁兒!”

他讚歎著,翻身壓上去,手指滑進她的裙子裡。他本就脫光了,這方便了他肆意妄為。天知道,這是他腦海裡渴望已久的時刻。她是病弱美麗的,但又是隱忍孤傲的,明明一碰她就嬌顫不停,嬌喘不止,可當他真碰她了,她就瞪著你,美麗的眼眸濕漉漉、亮晶晶,還能染上一簇小火苗,燒的他心癢難耐、熱血翻湧。

他承認,她一個目光,就讓他硬了。

他覺得自己會比喜歡喬雅還要喜歡她。

她才是為他量身製作的。

沈以臻近乎膜拜地親吻她,手指不安分地亂摸,漲紅的俊臉上蒙上一層汗水。

喬雅覺得他是一隻瘋狗,密密實實的吮吸、濕吻落在身上,讓她難以忍受。她忽然想起到現在還沒洗澡,夏天的天氣那麼熱,她還是在後車廂悶死過的,她越想越嫌棄,可沈以臻卻親的津津有味,仿佛她是一盤美味的菜。

真神經病!

她現在一分一秒都不想跟他呆在一起。

“夠了!”

喬雅推開他的腦袋,眼裡難掩嫌惡:“我還沒讓你喜歡上我,你就想弄死我了嗎?”

沈以臻暫時不想弄死她,吻著她的唇瓣,嗬笑:“你叫什麼?”

他緩著呼吸,忍著躁動的身體。

喬雅不接這話,心累,又身累。她隻想休息,背過身,又被他翻過來。他握住她的手指,跟她十指相纏,依舊溫柔地笑:“你不說,那我還喊你小喬?”

“喬喬!”

喬雅不甘心地說出來。

雖然名字隻是代號,但她真不想做彆人的替身。

沈以臻這下是真確定懷裡的人變了個靈魂。他的欲念漸漸褪下去,放開她,躺下來。他看著頭頂的天花板,老式的圓形吊燈發出慘白的光芒。

喬雅死了。

這個信息再一次在腦海裡炸開來。

他其實做好了準備,所以,這一刻才能平靜地接受這個事實。他握著那雙冰涼的手,心想:還好是她。她來了,他也不用死了。他有預感,他會比愛喬雅還愛她。這樣也好,他還能愛人,不像他的父親,變成一個冷血無情的怪獸。

他這麼想著,忽然覺得身邊的人那麼珍貴。她是他活下去的希望啊!他翻過身,擁著她的身體。她不喜歡他,推開了,他又擁上去。一次又一次。她終於妥協了。他把她翻過來,她不高興,瞪著他,氣呼呼的不耐煩模樣,彆樣的可愛。他笑了,喃喃了一聲:“喬喬——”

喬雅閉上眼,準備來個眼不見、心為淨。

奈何沈以臻一直刷存在感:“喬喬是做什麼的?多大了?家裡還有什麼人?”

他查戶口一樣,絮絮叨叨的,吵得喬雅很想抽他大嘴巴。

她是真困啊!

她需要休息啊!

她不想太勞累以至於第三次靈魂離體啊!

喬雅覺得必要時刻還得來點柔情牌:“阿臻,我好困,好累,你讓我睡,求你了。”

她說著,仰起脖子親了下他的唇角,笑意溫存:“晚安,好不好?”

沈以臻:“……”

她總是讓他意外。

他不自覺地點了頭,看她閉上眼,慢慢睡去了。

他睡不著,看著她的睡顏,依舊是那張柔弱美麗的臉,秀氣的眉頭,長卷的睫毛,挺翹的鼻子,還有那張蒼白的唇。她身體不好,多半時刻是病怏怏的,唇色也淡淡,隻有狠狠親吻過,才會染上豔紅的色澤,像是可口的、吃不膩的櫻桃。

沈以臻忍不住湊上去吻她的唇,想讓那蒼白的唇染上豔麗的色彩。但才湊近了,餘光就看她蹙起了眉頭,像是要醒來的樣子。

她說,她好困、好累,好想睡。

他的動作停下來,無奈地笑笑:他這淪陷的也太快了。

淪陷太快的沈以臻就這麼心情複雜地看了她大半夜。

他沒睡好,喬雅卻是睡得香甜。

果然,休息是最好的靈丹妙藥。

喬雅醒來後,覺得身體好受了些。她胸悶氣短的症狀消失了點,手腳有了點力氣,甚至能下床、洗漱、穿衣了。也不知是不是她動作太輕的緣故,或者沈以臻睡得太沉,等她收拾好自己,他竟還在床上睡。

“沈以臻?沈以臻?”

她輕輕喊了兩聲他的名字,見他翻了個身,蒙上了被子,一個念頭開始拉扯著她的神經:逃跑的機會來了!

隻要她逃出門去,快速從外麵鎖上門,然後,喊了老板娘,告訴實情,報了警,應該就可以逃出生天了。

喬雅精神振奮,輕手輕腳地往門口走。臨開門的時候,她倏然停下了動作,等等,不對勁,沈以臻不是這麼疏忽的人。他機敏,狡猾,詭計多端,絕不會這麼輕易讓她逃了去。想著,她後退兩步,轉過身,嚇得肩膀一抖——

沈以臻擁被坐起來,陽光流瀉進來,照在他身上。他皮膚白皙,五官精致,介於成年人與未成年之間的身體,寬肩窄腰,肌肉緊實,腰腹的人魚線流暢性感,他像是年輕,漂亮,矯健,又充滿野性的孤狼,在背後金色陽光的照耀下如披聖光,但眼神卻是冰冷的:“你在乾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走寵文的。

希望對男主心理曆程的解讀,小可愛能明白。男主是喜歡白月光的,但那是他把喜歡當救贖,他必須愛著一個人,不想像失去摯愛的父親一樣成為暴力的野獸。

現在,他從那種自我逼迫的喜歡,變成了主動的喜歡。

哈哈哈。追妻火葬場了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