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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自有顏如玉,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更有顛鸞倒鳳,巫山**。
自古以來, 描寫床笫之事的典籍,不在少數。
岑清伊算不得飽讀詩書,但也算是博覽群書。
從有記憶以來,岑清伊除去工作, 保持了兩個比較好的習慣, 一個是運動, 一個是。
平日裡工作忙碌,的不是大案、要案解析, 就是法律條款的研讀, 偶爾也會當做放鬆去不燒腦的愛情向,隻是過於狗血和矯揉, 她難以一整本。
說到底,岑清伊看的書, 都是正常類的書籍, 不像江知意手裡這本,堪稱**一樣的存在。
從第一頁到最後一頁,有著最樸素的名字,卻藏著最勁爆的內容。
岑清伊倒是不想看, 但是犯了錯,被江知意懲罰,她隻能認命地半靠在床頭一起看。
當然, 一切都經過精心設計,包括此刻的姿勢。
江知意坐在岑清伊右側,倒在她懷裡, 左手不耽誤欺負人家最後一處腺體。
要說這本書的作者,真的很有才華,能把標記玩出花樣,歎為觀止的是腺體表現出的柔韌性,能根據各類高難度動作而變幻出任何弧度。
岑清伊看得麵紅耳赤,不想看,但書就在眼皮底下。
人之本性,對於未知新奇的世界,帶有放肆的好奇心。
如果沒人,岑清伊內心很清楚,她會偷偷從頭翻到尾。
江知意在身邊,有姐姐的逼迫,她“順理成章”地變身為一個陪讀。
如果陪讀過程不折磨腺體就好了,岑清伊始終不敢放鬆警惕,她屏息克製自我。
九裡香的味道越來越濃鬱,岑清伊能感知到懷裡的人,越來越不安分,體溫也越來越高。
岑清伊偷瞄江知意後頸和耳垂的腺體,已經全部蘇醒,不出意外,最後一處腺體也蘇醒大半。
最要命的莫過於岑清伊的腺體在受到九裡香的刺激後,不受控製地釋放麝香味信息素。
反作用到江知意身上,腺體蘇醒的更快,釋放更多九裡香。
兩人膩在一起,幾乎成為一種“惡性循環”。
**
岑清伊突然想起李醫生交給她的辦法,可以減輕孕期頂級omega難熬的指數,當然李醫生也不確保一定奏效,現在隻是從實驗理論角度來說,應該會奏效。
岑清伊今日要是嘗試,會成為李醫生數據庫裡重要的實驗論證支撐點。
岑清伊正琢磨呢,腺體突然被捏,岑清伊疼得差點跳起來,“姐姐,你、你乾嘛?”
“按照書上的操作啊。”江知意一本正經道,“你看,書上說的,按住腺體輕捏。”
“……”岑清伊苦著臉,“姐姐,你那可不是輕捏。”
“哦?”江知意認真討教,“那你按一下我的腺體,我看看多大的勁兒算是輕的。”
岑清伊完全沒意識到這是大姐姐在誘狼深入,畢竟滿腦子都在想要克製自己,儘量不去碰江知意。
岑清伊想按江知意後頸腺體示意,江知意撩起睡裙,“要按同一處腺體才可以,因為我待會還是要拿最後一處腺體實驗的。”
岑清伊沒轍,按著江知意說的調整力度,逮著人家最後一處腺體多次實驗,“這樣呢?”
江知意搖搖頭,岑清伊又換了個方向,加大手勁兒,“那這樣呢?”
江知意微微低頭,搖搖頭,岑清伊詫異,“這勁兒不大嗎?”
岑清伊突然稍微用力,江知意一下子叫出來,岑清伊嚇得要縮回手,卻被江知意按住,“不準。”
“嗯,我不動。”岑清伊誤會江知意的意思,爪子不敢動,江知意卻埋頭在她肩窩,輕聲呢喃:“不準把手拿走。”
“啊……”
“不準停。”
“嗯……”
岑清伊的心跳很快,小爪子像是有自己的意識,她不能動的啊,但是手卻停不下來,柔軟的觸感,讓她想起了魚兒。
**
岑清伊仿佛回到記憶中的小南村,那是她去陳伯家度過的第一個春天。
萬物複蘇的季節,冰河消融,被冰封一整個冬天不得動彈的魚兒重獲自由,便奮力遊出水麵。
那時的岑清伊還不會種地,她被陳伯帶著去地裡湊熱鬨。
陳伯不用她乾活,休息抽袋煙的功夫便教她徒手捉魚。
李春芬會站在岸邊,望著水中央的爺倆,不時提醒,“伊伊,褲腿要掉了,快點挽上去。”
陳伯張開雙手,上下比劃兩次,說:“抓魚的手,兩手不能並排,”陳伯右手在前,左手在後,“像我這樣,一條直線,兩手距離要跟我一般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