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母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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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青起初冷著臉,不過到最後見岑清伊溫柔嗬護,她也就沒再板著臉。

隻不過臨出去,穆青拿話點岑清伊,“孤a寡o,你少占她便宜,要不然讓你有的受。”

岑清伊對著病人有好脾氣,不意味她脾氣好,“要不然就你照顧,要不然就彆在這裡說教。”

穆青哼了一聲,出了臥室,那一晚她睡在客廳,岑清伊是後半夜出來去洗手間才發現。

那麼多客房不睡,睡在長條沙發上,大概也是擔心江知意,岑清伊心裡氣歸氣,不過江知意有這樣的朋友,倒是挺讓她羨慕。

岑清伊天亮時趴在床邊打嗬欠,困也不想睡,昨晚被江知意折騰,她一點資料都沒看。

岑清伊硬撐也困得嗬欠連天,她揉揉眼望著床上的人,臉頰微紅,不過額頭確實沒那麼燙了。

想要恢複得好,就得吃點有營養的,還得精致的,岑清伊趁著家裡傭人都沒起,簡單洗漱出去買菜。

清晨的冷空氣撲麵而來,如她所料,瞌睡蟲頃刻間全跑了。

穆青醒來時,一度以為人逃跑了,最後在地上瞧見一遝資料,她發信息:你去哪了?

岑清伊:買菜。

穆青無言,家裡有專門買菜的,哪裡用得著她買啊?

床上的江知意翻身,輕輕咳嗽一聲,穆青丟開手機,小心翼翼地湊過去。

江知意眯著眼,又咳嗽兩聲,穆青鬆口氣,“寶貝喲,你可嚇死我,終於醒了。”

江知意惺忪睡眼,半晌也不說話,穆青坐在床邊,“想什麼呢?”

“人呢?”

“……”穆青故意問,“你知道?”

江知意一貫淡漠的臉此刻因為臉頰泛紅產生反差萌,穆青湊近,笑著問:“你昨晚是不是故意的?”

昨晚穆青可是看得老臉一紅,同為oga,同為多年的好友,她可沒見江知意如此親近誰。

本來還想著可能真的是燒迷糊了,可眼下穆青卻覺得這隻腹黑的小蠍子可能就是在折磨人家。

江知意的沉默等於默認,穆青哭笑不得,笑過之後想起什麼歎口氣,幽幽道:“我知道你的性子,按理說我也不該管你的事,但我不知道你什麼打算,家裡最近催你,你壓力大可以理解,但是你在酒吧隨便找一個alpha,就算她有顏值,你也不能縱容她的成結標記啊,你有沒有想過以後?”

江知意翻了個身平躺,不答反問,“你怎麼不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問題?”穆青滿腦子都在擔心江知意,“你是醫生,你比我清楚,成結標記是有風險的,萬一你有了怎麼辦啊?”

“她人呢?”

“……”穆青扶額,“出去買菜了。”

“你先回去吧。”江知意縮進被子裡,“我還想睡會。”

“你這瓜娃子……”穆青望著隆起的被子搖頭,“你掌握好分寸,玩歸玩,彆鬨大。”

穆青出門了也沒離開,她在彆墅門口等岑清伊回來才走,臨走前囑咐岑清伊,一定要好好照顧江知意,“成年人了,做出要有責任感,你得善始善終。”

岑清伊眉頭一挑,嗬著氣說:“沒彆的事,我先走了。”

人一路疾馳走了,穆青在微信裡單獨拉了個群,裡麵加上她三個人。

顧汀藍,國際名模,一線大牌最喜歡的亞洲模特氣質。

陳念笙,記者,江城媒體界的名嘴,名氣斐然。

穆青,江城協和醫院旁邊獨門獨院的口腔醫院,牙科醫生,據說賺得盆缽滿滿。

江城名流層的三朵金花,也是江知意的朋友,穆青拉群,陳念笙和顧汀藍分彆發了個問號。

穆青:我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你們兩個趕緊跟我說說那晚酒吧到底怎麼回事。

顧汀藍:不是說過了嗎?

陳念笙:就是,你還想知道什麼?

顧汀藍:她想知道我們輸了多少錢。

陳念笙:彆提這個,心痛。

穆青:彆鬨,我感覺她這次是來真的。

陳念笙:何以見得?

穆青:你們都說最多到深層標記,但是我覺得肯定是到了最後一步,你們沒見她昨晚怎麼折騰那小alpha的。

顧汀藍:說到這個,我倒是想起來機場的事了。

那晚顧汀藍飛德國,江知意送她,江知意停車,她先進去的,意外撞見神似岑清伊的人便拍照發給江知意,“蓁姐旁邊的小alpha好像酒吧那個。”

顧汀藍懶得打字,乾脆發語音,“然後她讓我跟過去看看,之後她自己也過來了。”

顧汀藍順便說了席間江知意和岑清伊的對話,“小alpha和她還有什麼約定哦,之前以為是鬨著玩,現在感覺怪怪的。”

穆青:這事兒要是讓江家知道,小alpha會被分屍。

陳念笙發來大笑的表情包,寫道:那這條消息我得賣出去,準是頭版頭條。

三人在群裡熱烈討論,穆青提議三人找機會湊一起找江知意吃飯,好好探探她的口風。

岑清伊回來時,傭人們早已經起來忙碌,大小姐病了,她們自動做清淡的飲食。

隻是,江知意還沒動靜,她們也不敢進去打擾,岑清伊搓搓手,躡手躡腳推開門。

房間裡是淡淡的九裡香,冷熱交替讓岑清伊進臥室後臉頰泛起紅,她舒口氣走到床邊。

床上隆起一個小包,江知意縮到被子裡去了,岑清伊站在旁邊看了幾秒,打算小心翼翼拽開被子看看。

不得不說睡著的江知意是頂漂亮的,不冷漠不孤傲,小臉紅撲撲,甚至有點可愛。

不過岑清伊可不敢惹了,且不說江知意本身讓她沒轍,她的那圈朋友也都不是善茬,一個國際名模,一個牙科醫生,還有那個栗色卷發也不好惹。

岑清伊現在隻等江知意好了,她立刻講清楚,兩人就此劃分界限,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岑清伊靜靜地欣賞睡美人,目光不由得落在耳朵處微腫的腺體標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