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九十一(1 / 2)

命運?胡扯。

空條承太郎對喬納森所說的命運嗤之以鼻,在他看來,這不過是男人為了掩飾自己彆有用心的粗劣借口:“喂婆娘,囉裡囉嗦說夠了沒有,快點結束!煩死人了!”

“下次見,女士。”

麵對承太郎警告的視線,即使被當做了居心不良的壞男人喬納森也倍感欣慰。他的後代空條承太郎雖然喊自己媽媽婆娘還脾氣臭,但毫無疑問,空條承太郎仍然繼承了喬斯達的紳士精神——就是表達的方式略微激進了一點,略微不太符合父親的紳士標準了點嗯。

喬斯達果然世世代代都是紳士!

聽完迷惑發言的西撒陷入了沉默,似乎對紳士的定義產生了迷茫。相比起來鯉陽就很平靜,或者說他已經習慣了從喬納森口中聽到各種天真又樂觀的結論。

“你高興就好。”

最後,以這句話熟練的結束了話題。

對此情場老手西撒吐槽道:“我猜桑先生絕對沒談過女朋友。”

鯉陽老實在在的雙手合十:“我是神,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

……槽多無口。

被逗笑的西撒輕快轉移了話題:“其實昨天我一直在擔心喬納森先生會因為承太郎不是紳士很失望呢。”

“誒?”

喬納森大吃一驚:“我為什麼要因為承太郎沒有成為紳士便對他失望?雖然承太郎脾氣差抽煙喝酒還喜歡暴力,但他真隻是一個叛逆期有些長的好孩子。”

“哈?”

鯉陽也大吃一驚:“原來你那種反應不是失望嗎?那因為承太郎念叨著喬斯達世世代代是紳士倒下的人是誰?是迪奧附身的jojo嗎?快,讓我驅邪一下!”

“那隻是因為!因為承太郎對著賀莉喊……”

英倫紳士試圖解釋自己隻是因為畫麵衝擊性太強下意識失去了意識,但他幾次嘗試,都無法說出那個對他而言已經超越底線的詞語,垂頭喪氣:“是因為時代的變遷,紳士精神已經不再重要了嗎?又或者是詞語的意思發生了變化?被承太郎喊作……賀莉看上去一點沒有感到被冒犯,還很高興。”

“這哪有那麼難理解,就和艾莉娜喊你笨蛋同理,你會因此對艾莉娜生氣嗎?”

鯉陽嘲笑他:“jojo,你這個笨蛋,明明有著愛人卻連這個都不懂。”

喬納森‘艾莉娜沒有喊過我笨蛋’小小聲反駁。

“習慣就好,喬納森先生。”西撒同情的說:“等你見到了jojo,就會發現承太郎這些都不算什麼。”

“難道小喬瑟夫也沒有成為紳士嗎?”在鯉陽突然爆發的大笑中,突然自爆的喬納森·自欺欺人·喬斯達眼神突然死掉了:“這樣啊,謝謝你告訴我西撒,我想我大概不能上天堂了,父親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喬瑟夫沒有成為紳士,承太郎也沒有成為紳士,由此可得承太郎的孩子也不會成為紳士。”

幸災樂禍的壞人抹抹眼角,似乎是覺得喬納森受到的打擊還不夠多,壞心眼的落井下石:“jojo喲,後代沒有成為紳士怎麼想都是你的錯。”

喬納森如遭雷擊:“是我的錯嗎?”

西撒:“怎麼可能是喬納森先生的錯,我見過喬治先生,明顯就是喬瑟夫帶壞了承太郎!!”

說著,西撒開始激動陳列喬瑟夫的罪證,例如打牌作弊,奸懶饞滑,還喜歡你給路達喲,看看昨天還騙絲吉·q放賀莉鴿子,這種家夥不抓起來波紋製裁簡直天理難容!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喬納森的眼神有些飄忽。

鯉陽:“那你知道jojo以前也打架、賭拳、還偷喬斯達的煙鬥爬到樹上抽嗎。”

西撒:“??不知道,不過真的假的。”

“真的真的,不然怎麼會有喬瑟夫這麼皮的小孩兒呢?因為他外祖父就這麼活潑淘氣~~~”

喬納森羞愧捂臉,以行動證實了鯉陽說的全部是實話:“桑,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在西撒麵前給我留點兒麵子啊……”

“適當的黑曆史掉落有助於我們拉近關係。”鯉陽擺著手滿不在乎道:“你看我不就把我的黑曆史抖出來了嗎?”

你那叫做黑曆史嗎?

你那明明是《論被偷走人生的我終於下定決心以死亡為開端的複仇》,一本要水上一百年才能等到結局的超爛。

什麼軟刀子磨直接一刀解決讓她下地獄不好嗎?

鯉陽:“不好,她活的越久罪行才能越攢越多,隻是在熱油裡洗澡當然還是八大地獄八寒地獄各部署間輪流轉更讓我覺得舒暢。”

西撒:……我說出來了對嗎?

鯉陽:“我的預知能力是以畫外音的形式與我交流,很調皮,有時候會把彆人的心理活動也說出來,很早以前我因為這個受了不少苦的說。”

西撒:所以喬瑟夫鎖孔看絲吉·q洗澡的事情已經從我這裡暴露了對嗎!!

鯉陽頓住了。

“……這個倒是頭一次聽說。”

西撒僵硬著與鯉陽大眼瞪小眼,一秒後鯉陽興致勃勃扭頭:“JOJO快聽我說一唔唔!”

桑先生!求你了不要說!西撒慘白著臉連忙捂住鯉陽想要告密的小嘴:我給你買甜點,不要拿這種事情汙染喬納森先生啊!!

“怎麼了?”

在喬納森回過頭的純情目光中,鯉陽掰下西撒的手,在西撒的絕望鐘聲中大聲:“我看到那裡的餐館開門了,我們吃完早飯再回去吧!”

此言不亞於天籟之音,仿佛看到地獄入口的西撒突然複活,目光堅定的點頭:“我也讚同,喬納森先生。”

就這樣,鯉陽和高個子夥伴們飽餐一頓後才坐車回到了米花町。在他叮叮當當準備掏鑰匙開門時,隔壁安室透家傳來一聲開鎖聲,托安室透暫時照顧的繼國緣一拉開門,穿著柴犬睡衣一本正經的:“鯉陽大人,您回來了。”

“緣一有事情想拜托您。”

※※※

“你想去你的兄長身邊?”

緊握兄長大人親手製作的短笛,繼國緣一坐在沙發上有點緊張。仁慈又善良的神明大人停頓了幾秒,坦言自己不做棒打鴛鴦的惡人,ok,可以,沒問題。

“謝謝您,鯉陽大人。”

“不用謝。”

鯉陽擺擺手似乎有些鬱悶,目光一轉視線落在喝苦咖啡提神的安室透身上:“安室,你不是有車嗎?”

安室透端著咖啡杯無精打采:“嗯,剛維修回來。”

“送我和緣一去橫濱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