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一百二十二(1 / 2)

“你答應過我會冷靜我才告訴你的。”

“……”

“可你看看你自己, 冷靜呢?”

“嘁!”

二十九歲的安室透小朋友一臉【我不管我還敢】的扭頭,裹緊毛毯氣鼓鼓的不願意與桌對麵的月鯉對視。

月鯉把剪出來的q版安室立在了自己麵前, 對比著對麵生悶氣的安室十指交握放在桌麵上,嚴肅開始了武裝偵探社米花町分部與公安的第一次外交會議(非承認版)。

月鯉義正言辭指責安室透:“這位成員,請端正你的態度!”

安室透滿麵幽怨:“你站在FBI那邊。”

“我沒。”

“你就有。”

安室透為自己的布丁感到委屈,他喂出了一個小混蛋!

從那張池麵臉上看出了對負心漢的指控,月鯉沉默,月鯉深呼吸,月鯉的額角蹦出了青筋:“你到底還想不想聽情報了?”

“我要聽FBI的情報!”

“沒有FBI的情報!”

“你果然就站在FBI那邊!”

安室透委屈的捶桌:“你明明是景光的弟弟,你居然不幫我去幫混蛋FBI,你現在可是霓虹公民啊可惡!”

……生病吃藥後放飛自我的公安好煩。月鯉的額角接二連三蹦出了青筋:“我都說了我不是鯉陽,我沒·有獲取情報的情報渠道。”

“真的嗎?我不信, 我就要聽FBI的情報。”

月鯉給他的回答是一記拳頭, 替身使者的替身用自己的力速雙a揍暈了公安。

煩死了!

※※※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放置桌上的手機突然震動著亮起了白光。

“嗡——”

“嗡——”

完美融入黑暗的手臂從被窩裡伸出來,拍來拍去摸索著枕邊, 理所當然的摸了個空。

“……唔?”

淺金發帶著迷朦的腦袋困惑著從被子裡探出。

“嗡——嗡——”

“咚”一聲重物落地的悶響,從床上滾落地板的裸睡青年挪動幾下後, 伸直胳膊去勾桌子上的手機:“頭好痛,為什麼手機會在桌子上……喂?”

“降穀先生,有人襲擊警視廳帶走了昨天公交劫持爆炸案的犯人。”

手機傳出了下屬不省心的聲音。

納尼?!朦朧睡意的大腦瞬間清醒, 安室透追問:“怎麼回事?現場的情況如何, 傷亡又怎麼樣?”

“警視廳的監控被破壞了, 看守的警員受到重擊昏迷不醒已經秘密送去了醫院, 我現在封鎖了消息,接下來該怎麼辦降穀先生,難道又是那個組織……”

想象豐富的風見已經從組織劫獄緊張聯想到了上司身份暴露在槍林彈雨中千裡逃亡的場景, 冷汗直冒。

“冷靜一點,風見。”

安室透想起了失去意識前的談話,回頭看一眼,床上四仰八叉的小鬼一隻胳膊摟著枕頭,斜斜占據了床四分之三的位置,也是導致他滾下床的罪魁禍首。

昨天吃的藥沒問題嗎?為什麼吃出了醉酒的感覺?還有我的衣服呢?安室透越想越懊惱,扶著額頭懷疑昏迷前的自己是不是遭鬼附身才會變得那麼精神失常:他居然放著情報不要?大離譜!

“不可能是組織的人,組織出手從來不會留下活口。你去看看監控還有沒有恢複的可能,稍後等我聯係,我或許能知道是誰。”

哦哦哦,不愧是降穀先生!風見欽佩的說:“是,降穀先生。”

“還有為什麼要給我打電話?”

“……誒?”

“我應該告誡過你很多次不要主動聯係我,這對我的潛入搜查風險很大吧!如果現在我身邊有著組織成員,我的身份就會因為你的電話暴露,一切努力都功虧一簣!”

“呃,那個,抱歉降穀先生,因為之前聯係知道您今天在家所以!”

“這不是理由。不論什麼情況都該給我發短信或者郵件,而不是打電話。檢討後天發給我。”

“是,降穀先生。”

降穀先生的嚴厲在公安部門有目共睹,風見握著手機沮喪應下,似乎可以看到了自己對著電腦擠藥膏一樣咬文嚼字編一萬字檢討的畫麵,欲哭無淚:“但如果……”

“沒有如果,不論什麼緊急情況。”

安室透咬重了字眼強調,又在下屬喜極而泣中鬆下語氣:“你及時封鎖消息的應對還不錯,做得好風見。既然已經成為了公安,不要什麼事都寄托彆人來給出答案,自己也要好好思考該怎麼做。”

被上司表揚了,風見熱淚盈眶:“我明白了,降穀先生。”

安室透掛斷電話,沉默了幾秒,扭頭。

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小鬼已經被說話聲吵醒,趴在床上:盯——

安室透=口=。

你的眼睛為什麼還可以在夜晚裡發光,夜光嗎?動物嗎?

——這也太酷了吧!

“全部都聽到了?”

安室透心中屬於小學生的部分在羨慕的跺腳,臉上露出波本的笑容:“既然聽到了你不該聽到的內容,該怎麼處理你才好呢?小公安。”

小公安個鬼!月鯉勃然大怒:呸!角色py都還要加入私心,壞公安臭不要臉!呸呸呸!

雖然以安室透的視角來看,他隻能看到鄙夷的死魚眼在黑暗中發光。

“……噗。”

成功的臥底屏住呼吸憋笑,扯過被子遮擋住大降穀零說:“好了不玩了,言歸正傳,你之前想告訴我的情報是什麼,襲擊警視廳究竟是哪一方做的?”

月鯉才不告訴他。

哈·哈·哈,你以為幾個小時過去了,我就會對之前胡攪蠻纏的死循環消氣嗎?你錯了,我隻會記一輩子,直到我認為報複完:“啊咧咧?我聽錯了嗎?有人不是說自己隻要FBI的情報嗎?”

“誰說我不要的,而且你昨晚為什麼要打暈我?就算我吵著隻要FBI的情報,你不會再打醒我強行通知我嗎?”

“早告訴你晚告訴你有區彆麼?讓你們早有準備說不定傷亡更重,還不如隨其自然。”

“什——你為什麼可以有這種危險的想法!”

“難道會比中原中也更危險嗎?”

港口的中原中也?安室透一愣,頓時覺得這件事棘手起來:“什麼情況,居然連乾部都出手了?”

“說來話長。”月鯉拿過台燈按亮,放在下巴處幽幽道:“這都要從一隻老鼠說起。”

這一隻老鼠不是普通的老鼠,是一隻西伯利亞偷渡來的有著偉大理想的白老鼠。安室透曾聽說過一句話,當你在房間裡發現一隻老鼠時,你會在房間的角落裡發現一堆老鼠。

仿佛月鯉在講天方夜譚,安室透全程戰術性後仰以地鐵老人的表情聽完了白老鼠千裡偷渡橫濱受挫兩三事。

有病吧?!他不可置信的想要大喊,我的國家在我不知道的時候都差點遭遇了什麼啊!偷渡的恐·怖·分·子給我滾出霓虹!

既然作為異能者想要消滅所有異能者,你怎麼不先去自鯊!

自鯊是不可能自鯊的,理想的世界還未完成。

費奧多爾·D對自己的計劃接連受挫沒有氣餒,以消滅異能力者為己任的傲慢者怎麼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就認輸?大事潛伏,小動作不斷,也就是前幾日的事,疑似有人在他的插手下劫了港口的一批貨。

安室透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對這個人不怕死的勇氣肅然起敬,並謹慎道:“……我隻有一個問題。我能嫁禍到組織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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