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覺得你的法子就挺好的。”
蘇晨如今也是越來越習慣陸鹿鹿的思維了,特彆是麵對時年這種人。
他的那些行為,蘇晨是真的瞧不上,腦子好,就可以這麼算計人嗎?他偏不,對付這種人,你和他玩陰的沒意思。
“我的法子?”
陸鹿鹿一愣。
當天晚上,年樹白正拿著一束花,在蘇皖回學校的必經之路上等著。
他吊著蘇皖已經有兩年的時間了,也算是真的明白了蘇皖的想法,更是弄清楚了當年的真相。
蘇皖根本就是嫌棄時年,她不是對時年沒有感情,卻因為時年的身份地位而對時年完全不接受。
曾經有一次,他試探蘇皖,騙她說自己毀了容,蘇皖的眼神明明就很害怕嫌惡,嘴上卻說著不會嫌棄他。
他裝作破產,蘇皖雖然說著鼓勵他的話,暗地裡卻接受了另外一個男生的邀約,雖然後來她說成是想要幫助他東山再起。
可是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懵懂的時年,他是年樹白。
蘇皖這種女人想什麼,他很清楚。
不過無所謂。
什麼樣的女人對於他來說都無所謂。
蘇皖正好是他作為時年一直都沒有得到的存在。
那麼,就讓蘇皖在他的身邊又有什麼要緊的?
他還可以把當年蘇皖施加在他身上的愛而不得全部還回去。
遠遠的,瞧著蘇皖走過來,年樹白笑了,他的大業已經全部完成,隻差蘇皖這一小部分了。
蘇皖並沒有看見年樹白,不過,她的心裡也是甜甜的。
年樹白的行蹤,她再清楚不過,她知道,年樹白今天要和她表白,她馬上就會成為真正的年樹白的身邊的女人了。
兩年的時間,兩人之間有過誤會,有過爭吵,可是最終,年樹白是她一個人的,不是任何一個女人的。
他的心裡沒有其他人。
然而,直到走到宿舍大門口,蘇皖也沒有見到年樹白。
難不成,是路上耽誤了,所以他才沒到?
蘇皖心中這麼想著,人也老老實實的站在大門口裝作打電話的樣子,實際上一直都在等年樹白出現。
“姑娘,你再不進來,我就關門了。”
宿管大媽忍不住第三次提醒蘇皖。
現在的小姑娘啊,和男朋友一打起電話來就沒完沒了的,跟自己的父母說話就沒這麼黏糊。
“哎……”
蘇皖應了一聲,有些依依不舍的再次看向周圍,確定仍舊沒有年樹白的身影,這才失落的進了宿舍樓。
她當然是見不到年樹白的,因為,年樹白被蘇晨和陸鹿鹿給套上了麻袋,揍了一頓,然後原封不動的丟在了他要和蘇皖表白的地方。
畢竟是男主,這種大馬路上套麻袋揍人的行為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套在男主頭上的。
蘇晨做好了完全的準備,還用上了一種新培植的植物,**草,讓年樹白以為周圍突然有人出車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陸鹿鹿可沒那麼順利套上那個口袋。
之後麻袋裡邊的麻藥起了作用,年樹白才會全身無力。
不然,這小子的體力也不是蓋的。
畢竟總裁男主,那必定是商業奇才加上八塊腹肌,還熟練的能夠運用各種防身術的配置。
就這樣,陸鹿鹿和蘇晨順利的揍人走人。
年樹白直到第三天早上,才終於從醫院的病床上醒過來。
“給我查!一定要給我查!!”
從高三那年,時家被他整垮,年樹白就再也沒有嘗過這種被人揍了還不知道敵人是誰的滋味兒了。
他是真的怒了。
不僅僅是因為對方揍了他,還因為對方破壞了他的計劃。
和蘇皖表白的計劃。
他是一個有很重強迫症的人,一旦事情超出了他的控製,他就會變得十分的暴躁。
“樹白,你彆生氣,會查的。”
蘇皖已經在醫院裡照顧年樹白一天一夜了。
原本以為,年樹白睜開眼睛第一個看見自己,會感動的和自己說一番溫情的話的。
結果沒想到,他睜開眼睛第一句話就是這個,而且表情猙獰,簡直是嚇死人。
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似乎看到了一個十分熟悉又陌生的人,是誰,她想不起來,可是她是真的很怕。
怕年樹白。
這種陌生的感覺,是第一次從年樹白的身上感受到。
蘇皖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兒。
可是她臉上還要裝作關心的樣子,來勸年樹白。
她覺得,這個年樹白她不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