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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閃閃的,像是散發著矚目的亮光。

厲爵言咽一口唾沫。

半響,低聲罵了一句艸,他道:“跟我好好談談,談的我滿意了,我就放了他,嗯?”

——

薑嬈不知道怎麼樣男主才可能滿意。

但隻要一想到古早言情流行的那些年,各大門戶網站都沒有禁h,各部中的霸總老是喜歡談著談著就把事情談到床上去。

故而她在心中堅定酒店、賓館、辦公室、motel甚至是後座伸縮關係好的豪車她都一定要嚴肅拒絕,才不要去。

開口否定了一個又一個的地點,就見男人似乎被她給氣笑了,“你定。”

薑嬈思索了會兒,“咖啡廳?”

他們於是便就近找了個咖啡廳坐下。

隻是霸總作風,談事情的時候旁邊自不可能留有外人。

咖啡廳老板摸著鼓囊囊的紅包信封滿臉興奮的將客人請走,沒兩三分鐘的功夫,諾大的咖啡廳中便僅剩薑嬈同厲爵言兩人。

至於保鏢和男二,則全部都在咖啡廳外候著。

他看著她規規矩矩的坐在對麵的椅子上。

雙手交疊而放擺在桌上。

右手腕間帶著個纏滿了紅線,看不出其原本樣貌的手鐲。

忍不住問道:“那是奶奶給你的金鐲子?”

薑嬈點頭。

厲爵言沉默片刻,“那天在地鐵站吃漢堡的人是你?因為右手腕上的金鐲即使用紅繩包起來也看起來很是突兀,所以你才裝的左撇子?”

薑嬈心中乍然一驚。

她是知曉那些年無論電影電視還是漫畫中,男女主之間都總是有著超乎於常理的緣分,可她沒想到她跟男主的孽緣竟然那麼深。

她唯一的一次外出覓食,竟然被他看到了。

如若不是她將臉蛋抹黑並偽裝成左撇子,想來她的自由生活早就已經終止不再。

她不吭氣,他就當她是默認,“薑嬈,收了我厲家專門留給媳婦的金鐲子,你說你跟我之間是毫不相乾的陌生人?”

“鐲子是馬奶奶硬套在我手上的,我嘗試了很多次想要把桌子摘下,甚至去了首飾店,可是都摘不下來。但我已與江糖約好,手鐲摘下來後的第一時間我就會用快遞將鐲子寄還給她。”

“那便還是你收下的意思。”

薑嬈不想跟他理論這些,她今日來是要跟他說清楚,將因果關係給他掰扯明白的,“厲爵言,你能來找我,並在那天給我打那樣一通電話,證明你已經知道我跟白夫人之間的交易,所以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第一,在我當替身的這一段時間內,除卻白夫人交給我的任務以外,我有刻意勾引你,引起你的注意嗎?”

厲爵言幽幽道:“沒有。”

她不勾引他他就已然承受不住,她若真勾引他,她哪裡還有逃跑的機會?

“第二,我們之間有什麼令人臉紅心跳的肢體接觸嗎?臉紅心跳到讓你對我這個用著彆人麵目過活的人這麼的依依不舍?從而對我產生難以割舍,難以替代的感情?”

“沒有。”

“第三,在我當替身的這一段時間內,我有做過傷害你的事,從而對你幼小的心靈造成難以彌補的創傷嗎?”

“沒有。”

“那麼問題來了。我並沒有勾引你,與你之間並沒有什麼感情,也並沒有對不起你什麼。現在真江糖回來了,她才是你的合法妻子,你為什麼還要抓著我這個過客久久不放?甚至要打斷我哥哥的腿,他做錯什麼了?我做錯什麼了?”

她的歪理一套一套。

似乎是他前麵回答的‘三個沒有’給了她不少底氣,最後一句總結的話,她問的是中氣十足。

可惜,她的問題對於他來說什麼都不算。

這世上隻有凡人做事才講究因果,如他這般的掌權者,向來隻憑愛好。

但她既然喜歡這些,他也就順著她的邏輯走。

“還記得我曾甩給你一張銀行卡嗎?你拿那卡買了五套房,留下了三套,賣了兩套。老子是資本家的後代,能放過你嗎?”

“我替婚是在為白夫人以及江小姐打工,那錢你給了以江小姐名義在進行活動的我,我購置房產後那項產業歸屬於江小姐名下,她們欠我尾款不結,所以我用房產抵債。本質上這些交易同你沒有任何關係。”

厲爵言低笑一聲,“怎麼沒關係?”

他喝一口桌上的冰水。

隻覺自己整個人的邏輯關係從沒有這麼縝密過。

“欠你錢的是白雨柔跟江糖,還錢的也就該是她們。老子現在離婚了,她們的欠下的債,憑什麼要用我銀行卡裡的錢買來的房產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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