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你的女朋友?”
“未婚妻。”
“真的?”
真的呀!
老子做夢夢裡麵都全是你。
上輩子、這輩子、下輩子……隻要活著,想要跟著過活的人都隻有你一個。
厲爵言險些就不經大腦將這些話講出,可是她的失憶對於他來說就像是打破一切讓他們重新來過的機會。
從此以後,他們之間沒有什麼戲劇化的替婚,沒有什麼你追我擋的劇情。
更不會有如夢魘當中那般虐身虐心的扯淡經曆。
他就是一個全新的他。
她不喜歡他講臟話,不喜歡他威脅人,不喜歡他老是用低劣的直男手段撩撥她……
所以他不能碰觸這些。
抿了抿唇後,他迎著她的眼眸道:“身邊的人都知道我愛你,怎麼,你不相信嗎?還是你失憶後就不愛我想跟我撇清關係了?”
薑嬈從來都沒有見過將情話說的這麼直白的男人。
應該說她即使見過,也丟失了那時候的記憶。
人的性格雖是天生,個性卻其實大多是在成長過程中被外界影響形成。
如今她單純的如同一張白紙,聽到這話臉色不由再紅了三分。但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她從來都是一個善良的人。
故而在厲爵言話音落後,她便趕忙道:“沒……沒有。”
如果在她失憶之前他們之間真的是情侶關係,她失憶後就將他拋之腦後,他該有多傷心啊。
“那你還愛我嗎?”
薑嬈快要羞死了。偏偏男人仿佛不問出個結果來不罷休,還用上揚的鼻音‘嗯’了一句再次提問。
厲爵言哪裡看到過她這樣窘迫的樣子?
她麵對他時向來不假辭色,仿佛一直都在思考忌憚著什麼。他的靠近就是在做無用功,雖然有時候他也能感受到她的心在動搖,可是隻肖一個愣神的功夫,她就能夠開口輕易將他的真心擊碎。
可是這次不一樣,他敏感的察覺到她隻是在害羞而不是在逃避,故而他連續‘嗯嗯嗯嗯’個不停,終於換來了她下巴的微點。
厲爵言差點就樂瘋了。
可他也是個慣會裝模作樣的,知道將自己真實的情緒表露出來隻會嚇到她,所以隻向前傾去抱住了她,“我知道你現在什麼都不記得而且忘了我,沒關係,重新愛上我就好了。沒有記憶我帶你去創造記憶。”然而有些情緒可以克製,語言卻總會在衝動時將人出賣,“薑嬈,我愛你,無論你愛不愛我我都隻愛你。”
話音落後,他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些什麼。
僵了一瞬後正想抽手離開,忽然察覺到剛剛隻輕輕擱在他身上的雙手忽然將他摟了起來。
然後他聽她道:“彆難過,我會儘快想起你的,也會儘快重新愛上你的。”
說完,她問,“你叫什麼名字?”
厲爵言身體的僵硬被她的這句疑問給打散。
他的姑娘居然這麼傻,在不知道他名字的情況下,就敢給他下這樣的保證。
他輕輕笑了笑,“我叫厲爵言。”
傻姑娘,不需要儘快想起我。
但是請你愛我。
我會嗬護你,保護你。
永遠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