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 / 2)

莫南辰的吻技很好,即使他現在對宋言卿沒有感覺,但宋言卿依舊被他親懵了。

宋言卿沒有傷心多久,他老老實實的縮在莫南辰懷裡,雖然他的身材很難做到小鳥依人。

直到外麵再次傳來胖舵主的說話聲,莫南辰才鬆開他,伸手將他扶起來。

‘他親我了,你看見了嗎。’宋言卿戳著係統激動的說道。

係統沒有理他,隻是給他報了實時數據。宋言卿看了一眼,還是0,也不知道莫南辰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親了他這麼長時間的。

宋言卿正在傷感,突然發現莫南辰正戲謔的看著自己。

“你在沐浴?”莫南辰伸手拉緊堪堪裹住他身體的披風,笑著說道:“換身衣服,隨本座出去。”

隨著他的動作,他的指尖無意間擦過宋言卿的鎖骨,像是點起了火。

莫南辰的皮膚很白,隻有眼尾有些微紅,帶著蠱惑人心的陰柔嫵媚。

宋言卿抓緊披風,匆匆的行了一禮在,轉身背對著莫南辰開始換衣服。

他摸摸胸口,自己的心臟跳的厲害。

莫南辰沒有離開,就那麼抱著手在後麵看著。極具侵略性的視線,落在宋言卿身上。

和從小備受寵愛的羅秋逸不同,左護法是為玄冥教而生的。他的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疤,有小時練武留下的,有守護西域分舵時留下的。長期練劍導致他的手心上積了厚厚的繭,儘管手指修長白皙,卻沒有羅秋逸那種柔若無骨的美好觸感。

可莫南辰偏生是喜歡,他視線緩緩下移。被他盯著看的人依舊有條不紊的穿著衣服,似乎完全沒受他的影響。隻是紅暈悄無聲息的爬上他的耳尖。

羅秋逸站在胖舵主身後,聽著身後的教眾們小聲議論。

“龜茲國的那些人好像招惹了左護法,也不知道做了什麼,直接打起來了。”一個年輕的教眾對身邊的人低聲說道:“我聽說這回的來好像有很大的背景,這回我們和龜茲國會不會...”

他旁邊的人偷偷懟了他一下說道:“我看是不行了,左護法性子高傲,要是真受了什麼委屈肯定並不會忍著。”

他的話音未落,臥房的門被人推開,站在最前麵的1胖舵主連忙行禮道:“參見教主!”

教眾們跟著拜了下去,羅秋逸站在人群裡,不情不願的彎下腰。

宋言卿抱著劍跟在莫南辰身後,視線在人群中掃了一圈,最後落在羅秋逸身上。

玄冥教的人多穿深色的衣服,左護法更是常年一身黑。隻要羅秋逸一個穿的雪白,在一片黑色中尤為顯眼。

在原本裡,左護法和龜茲國來使沒有半點劇情。書裡隻寫著龜茲國來使向左護法討要羅秋逸,被左護法嚴詞拒絕後,趁著夜色鑽進羅秋逸的房間,在威逼利誘下兩個人走了一萬多字的劇情。

宋言卿都準備好好睡一覺,第二天好去應付對羅秋逸一見鐘情的龜茲國來使。

他沒想過自己會是龜茲國來使的目標,他身上既沒有主受光環,也沒有羅秋逸那種誘人的身段。

最重要的是,無論莫南辰前段時間如何架空他的權力,他到底也是玄冥教的左護法,西域分舵的負責人。玄冥教和龜茲國的合作細數下來已有近百年,到了老教主這一代打通了一條商路,上下打點官府和沿途勢力,最終使得玄冥教在西域有了舉足輕重的地位。

新任教主莫南辰心高氣傲,不屑於和那些人打交道。但他的鐵血手腕也讓西域勢力意識到,和他們合作的是中原最大的魔教,鎮守西域分舵的是兵器譜排行第五的武林高手。

宋言卿既不是絕色佳人,龜茲國的來使也不該是個沒有腦子的人。可他偏偏是盯上了宋言卿,甚至打算在玄冥教的地盤對他用強。

過了最初的憤怒之後,宋言卿隻覺得今晚的一切簡直荒誕。

他看著下麵的教眾,心裡知道從他一劍捅死來使護衛開始,玄冥教和龜茲國的合作算是徹底破裂了。

他和係統說了這件事,係統像往常一樣敷衍他,說什麼劇情沒寫它也不清楚。

莫南辰冷冷的看了羅秋逸一眼,無視心中的情感,揚聲說道:“從今日起,我玄冥教停止與龜茲國所有貿易往來,關閉通往龜茲國的三道關卡,封鎖分舵任何人不得進出。”

他看著胖舵主和羅秋逸說道:“你們二人隨我進來,左護法!”

宋言卿行禮道:“屬下、在!”

“你且去前關鎮守,若是遇到龜茲國夜襲,立刻回報。”莫南辰微微仰首道。

宋言卿以為他是擔心這是龜茲國的陰謀,他猶豫一瞬帶著兩個領頭領命去了前關。

他不怎麼擔心莫南辰的安危,以莫南辰的武功,很難有人對他造成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