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好 美美美美美美美美美美美美美(2 / 2)

他的聲音在黑暗裡更為冷漠且具有壓迫感,但也有種說不出的低沉性感。

司姒也放輕聲音:“誰的都可以。”

厲業霆聲音聽不出喜怒:“隻有我不可以,理由呢?”

“我隻是想起上次厲先生給我的忠告。”司姒語氣也很平淡,“想要改變你的原則,需要更努力,更高明。”

厲業霆當然記得自己說過什麼,等著她繼續說下文。

司姒好像靠近了他一點,在這樣的絕對黑暗中,就算離得很近也隻能看到身影,因為看不到,所以激發了人的想象力,厲業霆由她飄近的冷香描出她清冷無瀾的眉眼,她翹直玲瓏的鼻尖,她殷紅誘人的唇。

他甚至覺得她的唇將要貼在他的身上,皮膚提前掠起細密的戰栗。

他忍不住想,這是她更努力,更高明的手段嗎?

可司姒沒有像他想的那樣,連淺淺的氣息都隻是似有似無地拂過他:“可是我對厲先生沒有那麼多的耐心。”

“也沒那麼大的興趣。”

厲業霆腦海裡的勾勒出的圖像碎散,呼吸微重,昂貴的襯衫布料繃緊,顯出其下分明又不突兀的肌肉輪廓。

司姒說完,繞過厲業霆,繼續向門口走,但她沒能走出去,厲業霆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壓向牆邊。

司姒也沒反抗,靠在牆上,反倒是他在她靠在牆上的時候,伸出手,墊在了她的肩胛後。

“司小姐欲擒故縱的手段依舊不是很高明。”

司姒沒否認,氣息輕輕撩著桎梏她的人的頸間:“有用就行。”

厲業霆閉了閉眼,忍下脖頸泛起的癢:“司小姐覺得這叫有用?”他抬起手,冷白修長的指間多了做為道具的黑色緞麵綁帶,隔著三寸距離看她在黑暗中的眼,把她纖細的左手手腕纏住,他放輕聲,造出幾分罕見的溫柔錯覺,“我覺得這叫自投羅網。”

男嘉賓用道具抓到女嘉賓時,男嘉賓計分,女嘉賓扣分。

根據道具級彆不同,分數也不同。

而且還可以限製女嘉賓的行動,比如申瑾她們被貼的貼紙,在熒光散去前,是沒辦法再進入男嘉賓房間的。

綁帶則是可以讓女嘉賓呆在原地持續一分鐘。

厲業霆本來不想用這種方式對她,但是。

厲業霆皺了皺眉,也不再去追溯他原來的想法,低聲問她要右手。

他已經壓製住她,他可以通過很多手段讓她乖乖把右手交給他,但他還是不想那麼做。

“我的右手就在厲先生這裡啊。”司姒很放鬆地靠在那,平靜地提示他。

厲業霆一頓,沁著霜雪冷意的聲音在黑暗裡有種令人神誌恍惚的誘惑力:“厲先生沒感覺到嗎?”

“那這樣呢?”

隨著她的聲音,厲業霆感覺到西褲口袋裡被輕輕勾了一下。

有紙張和布料接觸的聲音,她在他欺身壓向她的時候,將信紙放到了他的褲兜,而且現在指尖還探在裡麵。

他的警惕性不至於低下至此,可他的注意力有一部分被近在遲尺的冷香,被她的聲音分走,另一半則都在不要讓綁帶弄疼她上,根本沒留意其他。

令他大腿緊繃的手指還在往深處滑,她隨之靠近他,輕如雲煙的聲音並未染上一絲曖昧,還是冷然端莊,再次跟他確認:“厲先生,真的沒用嗎?”

“那信紙怎麼會折起來了呢?”

厲業霆鴉翅般的眼睫覆下,西褲口袋臨近的位置不受他控製,隻隨她牽引,壓迫了褲兜裡本來展開滑入的信紙。

為什麼會折起,原因就在於此。

【雖然司姒和厲業霆說的一大半話都聽不清,但他們的姿勢好刺激啊,厲業霆把司姒壓到牆上,綁她的手腕,這這這不就是強製愛現場嗎?節目組這個綁帶道具選得真好。】

【這樣吧,咱們觀眾給節目組眾籌個最尖端的收音裝置吧,我真是受夠了自己把音量調到最大放到耳朵邊努力辨認聲音的醜態了,結果還啥都沒聽清。】

【不得不說,霸總和司姒每次在一起張力都滿滿啊,這次一個綁另一個的手,另一個被綁的時候悄悄往一個褲兜裡放信紙,有那個相愛相殺,越殺越愛的那個味兒了。】

【什麼???司姒往厲業霆褲兜裡放信紙了?厲業霆的西褲可是有些貼身的,她把手伸到他的褲兜裡,咳咳,厲業霆不會那樣嗎?】

“厲先生還要繼續綁我嗎?”司姒問沉默不語的厲業霆。

厲業霆光是聽她這麼說,就已經要受不了,緩緩地直起身,放開綁帶,司姒也沒把隻纏了一半的綁帶拿下來,就這麼掛著帶子,拿出剩下的信紙:“既然開始了,那就做到底。”不忘問厲業霆的意見,“我說得對嗎,厲總?”

她這一句話,好幾層意思,厲業霆抿唇看著黑暗裡她模糊的輪廓。

不說話就是默認,司姒抬起手,和對顧清許一樣,把僵直站在那的厲業霆胸口當桌麵,寫信紙:“那我就繼續了。”

更難熬的原來在後麵,細細的筆尖好像比世上最可怕的刑具還折磨人,司姒用的是厲業霆偏左的胸口,筆尖隔著襯衫和紙張,圍繞著上身最敏感的位置,就算離開酥麻的感覺還在。

她腕上的綁帶也在隨著她的動作,時不時撫過他,給他自作自受的雙重懲罰。

厲業霆肌理輕微抽搐。

司姒沒辦法落筆,抬起眼:“怎麼了,厲先生?”

司姒指尖撫過平滑中的突起,帶起厲業霆更深的起伏,她卻獨自平靜:“哦。”似乎明白,“這裡會讓紙翹起來,不方便寫字。”這麼說,卻沒有把信紙移開的想法。

厲業霆薄唇抿得平直,感覺到她在報複,沉了口氣,控住自己儘可能平緩冷靜。

【哈哈哈,霸總被司姒拿捏得死死的,都不說話隨便她對自己做什麼了,你說你惹司姒乾嘛呀?】

【厲業霆這個樣子真性感啊,就像野獸不得不收起利爪,向比他纖細脆弱得多的人俯首稱臣,一邊舍不掉野性,想要反抗,一邊又擔心真的弄傷她,就很自我糾結,糾結的過程裡還忍不住淪陷……好喜歡看這種高高在上,久居高位的男人變成這副不值錢的樣子啊!】

【姐姐能也用我的胸口寫字嗎?我的胸平整(不是】

【我發現厲業霆的潔癖對司姒好像無效一樣,他剛剛壓著司姒的時候,都那麼近了,也沒見他不舒服,雙標的男人,強迫症都雙標。】

司姒把最後一張貼在厲業霆的右臉上,厲業霆眼裡的冷肅殺氣都要從黑暗裡顯出實體裹住司姒了,但最終還是什麼也沒做。

看到司姒要走,厲業霆覺得她不可理喻。

他都讓她隨便貼隨便寫了,她竟然還要找彆人。

司姒再次轉述導演的話,走出房間的時候,暗鯊導演的男嘉賓+1,樓下導演抱著副導哭唧唧地問現在退休是否還來得及。

節目組覺得第一期最後的夜晚遊戲難度很大,所以留足了遊戲時間,而司姒從厲業霆房間出來的時候,遊戲時間才剛剛過半。

彈幕都看呆了:【我去,司姒已經三殺了,時間還有那麼多,她不會要來一次團滅,把所有男嘉賓都刷滿分吧?】

司姒順著牆轉彎的時候,感覺下麵有人,摸了摸她的頭發。

角落裡躲避紛爭的衛詠,仰起頭,慢慢紅起臉。

她好像get到了被大美人摸頭殺的快樂。

古堡房間很多,但每個房間的裝潢布置幾乎都不重複,足以可見這是個多燒錢的地方,司姒進到的第四個房間,本來還想順著牆壁去摸索,可牆上卻掛著一把裝飾長劍,在她的指尖將要觸碰到利刃時,一隻手伸過來,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這是一隻很溫柔的手,從溫熱的手心,到輕緩的動作,都能讓人體會到這一點,而且十分紳士守禮,在讓司姒遠離危險後,便將她的手放開。

從黑暗裡響起的聲音,也是溫和平緩:“司小姐,不用往裡麵走了。”

【啊啊啊,沈老板啊,他是不是一直在等司姒過來?】

【“不用往裡麵走了——因為我就在這裡等你”,當然是在等司姒了!剛剛衛詠進來,他雖然有貼紙但沒給她貼,讓衛詠自己出去的,真是又堅定又溫柔!】

【很好,我爬了一圈,又爬回來了,這回我就站煙絲了!沈老板給我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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