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好 美美美美美美美美(2 / 2)

他寫了“做夢”貼在她身上,她還給他一個“夢”字。

那她就是做……

當時,他隻覺得她在報複他向她挑釁,氣得想要咬她一口。

沒想到,他真的沒出息到了這種程度,真的如她“預言”,做了不該做的夢。

越淮深吸了口氣,鼻尖滿滿都是夢裡的藥味,令他心中煩躁又漲高一截,猛地掀開被子,赤腳踩在地上,冷冷地將床單抽下來,床單落下時被貼在床頭的紙片帶掉,他本來沒想管,但踏出一步又停下,蹲下身,把那張塞到了枕頭下麵。

在走向衛生間時,他沒注意腳下,步子邁得有些大,眉心頓時一蹙,腳跟抬起,腳尖也隻是稍微貼地,修長的腳踝在月色下腫高一圈。

節目組把集合時間定在早上九點,但嘉賓們幾乎都早早便下樓,沒去睡懶覺。

【前幾天的我看到他們這麼自律,還受到了激勵,也早起背了幾天的單詞,但今天的我看到他們還這麼自律,隻想舒舒服服地躺在被窩裡,這就是我和這些神仙的區彆啊,人家能堅持,我不行。】

【越淮今天沒去打拳欸,是不是昨天累著了。】

【小狼狗昨晚真的高光,我們宿舍都有點想要爬牆站他了。】

司姒出來的時候,陳洮,衛詠還有申瑾也從房間出來,她們一起下的樓,下樓時發現照片牆好像又更新了些照片,申瑾腳步稍微滯留,看起那些照片,最終和司姒一起到一樓的隻有衛詠和陳洮。

今天的餐廳廚房格外不一樣,首先,空氣裡彌著股很誘人的咖啡醇香,有吧台的那個廚房裡,顧清許站在製作手磨咖啡的工具前麵製作,金絲邊眼鏡後的眼依舊清冷平靜,但似乎多了一絲專注,讓衛詠這個不喝咖啡的人都咽了咽口水的香氣就是從他手下誕生。

一天好幾杯咖啡的陳洮走進了散出香氣的廚房,看了看帶著一身禁欲氣息,用漂亮如藝術品的手研磨咖啡的顧清許,輕柔晨曦在他身上落了一層紗,本就好看得不像話的五官浸潤光暈,繁瑣的工序被他做得簡單又優雅,看得陳洮不由心頭一動,但也沒色迷心竅地湊到一反常態親自製作咖啡的男人身邊,看他能不能給自己一杯,隻是靠在旁邊無聲地嗅著香氣。

衛詠從咖啡香氣裡回神,又被餐廳裡推來精致菜肴的陌生侍者嚇得一驚,小聲問比她們都先下來的項從晴:“節目組又要犒勞我們了嗎?”

項從晴看了眼司姒,才回答衛詠的問題:“導演說不是他們準備的。”

衛詠看著擺滿長桌的美味又咽了咽口水:“那我們能吃嗎?”

項從晴也咽了咽口水:“不知道呀。”

侍者似乎看出了衛詠和項從晴的猶豫,沒提及究竟是誰安排,但請他們就座,他們帶來的菜品足夠所有嘉賓一起享用。

在衛詠和項從晴糾結要不要坐下的時候,司姒既沒去飄著咖啡香氣的廚房,也沒留下坐在餐桌邊,而是走進了主廚房。

厲業霆跑步後回房間換了衣服下來,看到餐廳裡坐了幾個人,卻沒有那道身影,沒什麼表情,走向冰箱拿水,路上看到司姒和沈宴之在廚房裡,司姒手裡拿著個繪了小花的盤子,沈宴之把他做好的什麼東西放到了她的盤子裡。

厲業霆仍麵無表情,按進瓶身的指尖沾了水珠,項從晴看著他猶猶豫豫地想問什麼,但看他的臉色沒敢叫住他,目送著他上了樓。

上了樓的厲業霆把水瓶放在桌上,和另外幾瓶沒有動過的水瓶擺在一起,拿起濕巾慢慢地擦起指尖。

【哦豁,今早的古堡怎麼這麼多好吃的呀?我手裡的油條都不香了,好想嘗嘗項從晴吃的肉肉啊!】

【顧清許竟然在磨咖啡!好帥但是好奇怪,他怎麼突然想到親自做這種麻煩的事情了?】

【春天來了,萬物複蘇,又到了雄性動物求偶的季節,空氣中彌漫著荷爾蒙的氣息……嘿嘿嘿,有些人要提前過春天了。】

導演對古堡的變化十分欣慰,還厚著臉皮蹭了不少好吃的。

越淮快到九點才下來,還是一身黑,外套領子拉到最上立著,手插在兜裡,傷口的血跡清理掉了,但冷白皮膚上還留著深淺的痕,看不出彈幕猜測的疲憊難受,隻是似乎還沒怎麼睡醒,懶懶地邁著步,慢悠悠地來到最邊上的沙發,在一些人的目光裡坐下,冷冷抬眼,對麵的司姒落進他的眼裡,好像發覺他的目光,司姒也看過來。

越淮沒躲,就讓他們的視線相接。

隻是腦袋裡的放映機好像也接上了線,在她的注視中,一幀幀地播放讓他變得潮濕泥濘,不得不一大早洗一堆東西的畫麵。

狼一樣的眼睛率先移開,但側臉好看流暢的線條都緊緊繃著,還散發著死不低頭的不馴勁兒。

導演站在對麵,也在看越淮,昨晚他特意跟越淮提前說了一下,今天的安排可能需要一定的運動量,怕越淮帶傷不方便,他的關心並沒有換來這位小少爺的感動,隻得到了冷冷的三個字“死不了”。

導演搖了搖頭,收回視線,在九點鐘聲中走出來,公開第一期最後的行程安排。

他們為嘉賓們準備了一場舞會,下午兩點鐘開始。

舞會要跳交際舞,這對豪門出身的嘉賓來說並不困難,其餘沒有經驗的嘉賓,節目組也在節目錄製前派專門的老師去教了。

雖然有所準備,但聽到導演這麼說,衛詠還是很緊張地扶了扶眼鏡,眼睛放空地回憶節目組派的老師都教了什麼。

導演看出一些嘉賓還沒準備好,笑眯眯地說:“上午到下午兩點這段時間,大家還可以練習練習,尤其是跳開場舞的嘉賓,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好好磨合一下。”

“跳開場舞的嘉賓?”項從晴聽到跳舞精神抖擻,她是愛豆,雖然學的舞種和交際舞毫無關係,但肯定會在找節奏做動作時一定優勢,她早就盼著節目組安排這個環節,想好好表現一下,開場舞就是個很好的機會,但導演的意思好像有點不對,“不是所有人都能跳開場舞嗎?”

導演猜到項從晴在想什麼,也替她感到遺憾:“隻有昨晚遊戲得到第一名的嘉賓才有指定舞伴跳開場舞的資格。”頓了頓,“所以昨晚我一直在暗示大家,一定要努力拿下第一名。”

項從晴的肩膀都垮了下來,看了眼比她多了快一百分的司姒,人更萎靡了。

導演用眼神安慰了下項從晴,看向司姒:“所以,現在就要請司小姐決定開場舞的舞伴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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