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第一百六十五頂有顏色的帽子(1 / 2)

第一百六十五章

日本, 橫濱市,未來總是有一群雇傭兵企圖偷渡。

麻生秋也寢食難安,沒有辦法等下去, 深思熟慮後決定主動出擊。

作為家長,總不能在家裡被老婆和孩子看出心裡慌慌。

一家之主要臉麵的!

他跟蘭堂說了一聲, 之後把自己關在書房裡, 半夜進入謀劃狀態。結合時間軸,他開始回憶Mimic組織的情報:已知自己目前二十四歲,中也十二歲, 森醫生二十九歲, 處於雙黑十五歲劇情的三年前,而原著的Mimic組織登入橫濱市, 是發生在雙黑十八歲的時間點,也就是六年後。

六年後, 有一群從戰場上逃亡下來的“幽靈”們團結在一起,指揮官為安德烈·紀德, 異能力是三次元的代表作“窄門”, 異能力與太宰治的朋友織田作之助的異能力效果一樣, 皆是預知未來數秒鐘的危險。

兩人同時啟動異能力會引發異能“特異點”。

原著裡, 安德烈·紀德為了讓不殺人的織田作之助拿起槍戰鬥, 不惜綁架對方撫養的五個孤兒,把孤兒們炸死, 把老實人給硬生生逼瘋了。

他們的最終結局是同歸於儘……

麻生秋也在安德烈·紀德的名字旁邊畫了一個箭頭:織田作之助。

禍水引東一號目標。

這兩個人肯定能互相解決掉對方。

不過, 他想到隔壁世界捧著【書】的IF線首領宰,心中一軟,用鋼筆把這個名字劃掉,思忖自己已經對不起小修治了, 不能再對不起太宰治,萬一自己有平行時空同位體?豈不是上了首領宰的黑名單。

“人要善良一點,不然會遭報應的,我可不想被人恨啊。”

麻生秋也用筆的一端抵住下巴,微微一笑。

像這樣靜下心謀算的體會,有四年多沒有經曆過了,當年他為了在擂缽街爆炸的那一天救下阿蒂爾·蘭波,可是苦苦鋪墊了三年。

“重新開始。”

“我要讓安德烈·紀德走向怎樣的結局?”

“一,把他和他的手下趕出日本;二,把他和他的手下全部清除;三,讓他找到新的希望,最終與他的手下一起回歸法國?”

“第一條最容易,第二條容易有後患,第三條最難,法國讓安德烈·紀德背上了擅自開戰的黑鍋,匆匆了結戰爭的後續,這樣的難度不亞於讓日本政府承認森鷗外沒有策劃‘不死軍團’計劃,全是政府的錯。”

“很難,卻不是完全沒有希望。”

“紀德能活到今天,和手下一起組成雇傭兵小隊活躍於中東地區,而沒有被法國乾掉,一定是在國內有人幫忙說情。”

“法國的理想主義者和反戰主義者偏多,乃人文主義的溫床,紀德在文野可能是主戰派,間接站在了反戰派的對立麵,所以為了停止戰爭,他這個陣營的人被壓製了下去,政治鬥爭結束後,利益劃分完畢,勝利者的一方是不希望他們崛起的。”

“戰爭結束的原因,又忍不住牽扯到了‘七個背叛者’組織,是那七個牛逼轟轟的異能力者綁架異能大國的領導者,用儘各種方法讓他們坐下來談判,強行結束了殺傷力驚人的異能大戰。”

“已知,‘七個背叛者’裡的法國背叛者是儒勒·凡爾納,他在三次元的代表作是《海底兩萬裡》,每個小學生少不了要寫讀後感,在文野世界,他的異能力是另一個代表作《神秘島》,異能力效果體現在島嶼之上,至今沒有人乾掉他,不代表法國就不想讓他歸西。”

“如果紀德殺死凡爾納,將功補‘過’,向全世界證明自己為祖國報仇了,應該能讓法國元首解氣,並且考慮怎麼接納回來吧。”

“以上,從紀德的實力上看,條件等同於做夢。”

“這隻能說明法國有接納紀德的可能性,代價要得比較狠一些。”

麻生秋也暢遊在自己的腦洞裡,不可自拔,反而覺得前麵兩個趕走人或者殺死人的方法太差勁,難以有挑戰性。

他手握兩張王牌,一張殺穿劇本組的底牌,怎麼可能會懼怕Mimic組織。

他懼怕的是……

阿蒂爾·蘭波的心裡有沒有自己。

“不管那麼多,你們不可以見麵!”麻生秋也晃腦袋,把多慮的思慮刪掉,在紙張上寫下新的計劃,“拯救Mimic組織大作戰。”

“法國接納他們的數種可能性——”

“一,殺死法國的仇敵。”

“二,紀德成為強大的異能力者。”

“三,為法國賺來足夠多的錢財,讓法國為利益而退讓。”

“四,揭露真相,讓法國人民知道紀德的事情,這一舉動會直接得罪法國政府裡清除紀德一派的勢力,估計紀德回去也要倒黴。”

“五,得到一件珍貴的寶物,例如【書】或者【殼】,讓法國可以為了保住他們而派人接回。”

“六,找到願意幫紀德的法國人和法國勢力……”

為安德烈·紀德和他的士兵們洗刷叛國者的恥辱,這是蘭堂的願望,也是直接腰斬了黑時宰十八歲的劇情,給了織田作之助一條生路。

為此,麻生秋也想了一個通宵,愁掉了好幾根頭發。

Mimic組織最多和港口黑手黨乾一架。

在國際層麵上,太弱了啊!

第二天,他沒有在書桌上趴著醒來,而是在臥室的床上,蘭堂用備用鑰匙開了書房的門,把他挪到了床上去睡覺。

等到他睜開眼便發現法國美人坐在床上翻看他寫的筆記。

筆記本上有不少地方被塗黑了,或者撕掉了一頁,蘭堂無法看見全部的內容,隻能看到麻生秋也願意寫出來的部分。

他驚喜連連道:“秋也,你打算幫紀德了?”

麻生秋也有氣無力地說道:“還在想呢,沒有思緒,想得頭都在痛。”

蘭堂把筆記本壓到枕頭下,用雙手給秋也按摩太陽穴。

“不疼啦,我給你按摩。”

如果秋也叫做沒有思緒,那麼完全大腦空白的自己算什麼?蘭堂咂舌,再次為自己的智商感到愁悶,為什麼在家裡是倒數第二名?

“秋也,還要起床去上班嗎?”

“去。”

餐廳區域的餐桌擺放著簡易的早餐,牛奶加麵包,毫無特色。

一家四口坐在了位置上,江戶川亂步吃著麵包,目光不停地飛向麻生秋也,虛假的異能力“超推理”已經在發動狀態。

中原中也關心道:“秋也先生,您似乎很困。”

麻生秋也喝著牛奶說道:“喊爸爸。”

中原中也心虛一秒,仍然不習慣在親生“母親”的蘭堂麵前喊秋也為爸爸,他去看蘭堂,蘭堂今天斬釘截鐵地說道:“聽他的。”

中原中也改口:“爸爸。”

看著他和亂步,麻生秋也的眼中閃過異色,找到了辦法!

一個大腦不夠用,他就多找一些外置大腦來用,文野裡的劇本組可差不多全被他收集齊了,該輪到使用這些人的腦細胞的時候!

幾分鐘後,在中原中也和江戶川亂步好奇的表情下,麻生秋也布置起課外作業,給兩人遞出一張打印出來的紙張,“中也,亂步,我這裡有一個家庭作業,交給你們,無論你們聯係誰或者是不是一個人思考的都沒有關係——”這是為中也找場外求助的對象,“三天之後,交一份答案給我。”

江戶川亂步看了一眼內容,陷入沉思。

中原中也吃驚,覺得紙張上的題目嚴重超綱,不是小學生的作業!

“本題是思考題,有一群士兵是某個黨派的替罪羊,背負了莫須有的叛國罪,逃亡國外,怎麼讓政府重新接納他們,洗刷掉他們的罪名?”

“已知1,他們的錢財有限,在國外如浮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