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5、第四百一十五頂異國他鄉的環保帽(2 / 2)

奧斯卡·王爾德的神色憐憫。

“你比我想的堅強。”

秋,彆說什麼亡靈的話了,活著的人看著會難過的。

沒有人忍心讓你流淚。

事後,麻生秋也把小黑貓埋葬在大貓身邊,雙手合十,祝福它們會生活在美好的貓星球,不要再來人類的這片土地。

奧斯卡·王爾德歸還了母貓給同學,同學的家境也不錯,聽說他家的小貓還死了,歎氣地說道:“王爾德,養寵物不容易,我家母貓生的崽子,你要不要拿走一隻去養?”奧斯卡·王爾德想到麻生秋也放棄養貓的表情,比起悲傷,更接近於走出陰影的痛苦,說道:“不養,太麻煩了。”

奧斯卡·王爾德恢複驕傲的模樣,笑道:“我可負擔不起一隻貓的生命,要養就要讓它快樂一輩子。”

話音剛落,王爾德摸著自己的嘴唇,想到秋說過的話。

這就是所謂的責任嗎?

將來他有孩子,他也要讓孩子幸福長大?畢竟人比貓重要,秋後悔的就是沒有把家裡的貓和孩子養大。

王爾德腦補出自己與秋的結合體的混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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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還是希望秋是女性,有合法的身份,可以結婚生子,而不是隻能當朋友,無法成為真正的一家人。

養貓失敗後,麻生秋也不再寄情於貓,把精力投入出版哈代的書籍上,印刷廠總共印了一千本《窮人與淑女》和兩千本《一雙藍眼睛》,書籍的單本定價為一先令,以低價進行出售。

《窮人與淑女》的銷量不好。

《一雙藍眼睛》因為在《丁斯利雜誌》上進行過連載,有固定的粉絲和宣傳渠道,取得了不錯的銷量。

這為麻生秋也站穩英國的出版行業打響了一個好的開頭。

同時,麻生秋也與奧斯卡·王爾德坐火車去過英格蘭,遠遠的,兩人見到了第一批出國的清朝留學生。

回去的鐵皮火車裡,一等座包廂,奧斯卡·王爾德對著麻生秋也洗眼睛。他思考,假如秋是這樣的發型,自己還能驚豔嗎?答案是——對著臉沒問題,對著頭,什麼想法都沒了。

麻生秋也手裡捧著雜誌,無視他閃爍詭異的目光。

鐵皮火車的噪音很大,混雜著三等座那邊市井人生的說話聲,他們對坐在乾淨華麗的包廂裡,享受著最上等的服務。

奧斯卡·王爾德按耐不住,發表意見:“我不喜歡坐火車,沒有一丁點安全感。”

麻生秋也翻向下一頁,上麵連載的,說道:“你隻是害怕在狹小空間內,外麵高速移動的環境。”

奧斯卡·王爾德問道:“你不害怕嗎?”

麻生秋也說道:“我坐過飛機。”

奧斯卡·王爾德:“?”

未來發明飛機的萊特兄弟,今年哥哥五歲,弟弟不滿一歲。

麻生秋也形容飛機:“就是在天空上的交通工具。”

奧斯卡·王爾德深深地羨慕:“天上飛的……”

麻生秋也瞥道:“如果你保重身體,不亂玩,活到六十歲以後,你也會有機會體驗上天的感覺。”

奧斯卡·王爾德滿臉揶揄,臭不要臉地對他講起葷段子:“對於男人而言,飛上天堂的感覺隻有一種。”

麻生秋也打斷他的話:“你怎麼看待梅/毒?”

奧斯卡·王爾德雙眼茫然,怎麼扯到這個話題上來了。

“我聽彆人說,是一種男人容易患上的疾病?”

“說你個人的看法。”

“……挺浪漫時尚的一種病?”

“……”

浪漫?見鬼的浪漫和時尚!

麻生秋也摔下雜誌,假如奧斯卡·王爾德是他在文野世界的朋友,他會想要絕交,再假如對方是他的孩子,他一定會想要揍對方一頓,拎起對方的耳朵,給對方刻骨銘心的教訓。

奧斯卡·王爾德往後縮去,聲音溫吞地問道:“這種汗毛直立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麻生秋也冷冽地盯著他,這叫殺氣。

果然,應該未雨綢繆。

家裡的貓……呸,是認識的朋友都要有健康的體魄才行。

“我告訴你,這個時代得了梅/毒的下場就是死。”

“可是人總是會死的。”

頂嘴?

麻生秋也算是發現這個家夥愛說騷話的原因,對方喜歡展現自己的個人“氣質”,非要與眾不同。

正常人麵對港口黑手黨首領的殺氣早就慫了。

“很痛苦,非常痛苦。”麻生秋也說道,“它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患上梅/毒的人,後期容易毀容,梅毒晚期的時候會讓你直接住進瘋人院,結束自己瘋癲的一生。”

奧斯卡·王爾德皺眉,為那些患有過梅/毒的名人們辯解道:“它會帶來才華和掌聲,頂多是損失一點點名譽。”

麻生秋也怒道:“胡說八道!”

麻生秋也想到出生比雨果晚,死得比雨果早的波德萊爾,“他們成名不是因為梅/毒,是梅/毒毀了他們!”

這一點,必須杜絕!

麻生秋也猛然看向曆史上可能加入梅/毒大軍的王爾德。

“同樣是名人,雨果先生一生風流,沒有私生子,沒有患上過梅/毒,身體相當健康,你要學習的是這種人。”

“啊這……他為什麼沒有?”

奧斯卡·王爾德恍然大悟,在麻生秋也的陰影下思考起來。

這種病又稱之為貴族病,通常隻有家裡有錢有權的人容易被傳染,普通人想要得病,還得看自己有沒有錢嫖/娼。

麻生秋也為了讓他遠離疾病,辛酸地一字一頓道。

“因為人家戴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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