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 番外:美國夏威夷之行(一)(1 / 2)

番外:美國夏威夷之行(一)

炎炎夏日,新一期夏威夷培訓班開課了。

西格瑪成為了純純的新人。

即使他在外界被人尊稱為“西格瑪先生”,管理了一部分日本□□業的生意,最近想在美國開分公司,他來到兄長麵前都是恭順的模樣。

不是出於禮貌,不是表麵的□□,西格瑪對長輩、對哥哥、對叔叔就是乖到不行。

家中幼子,不驕不躁,連太宰治都不欺負他。

——沒有成就感啊!

工藤優作一身暗夜伯爵的裝束,違反季節,現場的人都沒有計較,隻有西格瑪在心底分析起這套服裝的意義,滿足了工藤優作的扮演欲。

“這位西格瑪同學,你不用這麼拘束,你的哥哥們是這裡的常客。”

工藤優作受到蘭堂的委托,來教導西格瑪。

西格瑪默默去看周圍,王秋先生、蘭堂先生、太宰叔叔、江戶川亂步、中原中也來和工藤優作打了一個招呼後,全部自己去海邊玩了。

工藤新一抱著冰鎮過的西瓜走來,問江戶川亂步:“這是你們家最單純的弟弟吧。”

江戶川亂步說道:“一目了然的事情。”

西格瑪的單純,是相較其他習慣了爾虞我詐的家庭成員而言,小瞧西格瑪,也得看看自己的本事,工藤新一算是勉強有資格評論的人。

工藤優作帶領西格瑪去熟悉地形,沿路觀察西格瑪的身體素質和言語習慣。

西格瑪把工藤優作當作老師,尊敬地問道:“工藤老師,我在這裡學習什麼?”

工藤優作暗爽,那幾個小鬼可從不喊老師。

“什麼都可以學。”

這一句話,儘顯新一爸爸的逼格。

西格瑪的眼眸睜大,心中震撼,對工藤優作的能力無限拔高,仰望這位暗夜伯爵。

工藤優作隨口一問:“會開飛機嗎?”

西格瑪搖頭,出行是讓專業駕駛員負責的。

工藤優作教導道:“這可不行,自己的生命安全要掌握到自己手裡,萬一出行什麼意外,決定存活率的是你的能力,而不是彆人的能力。”

工藤優作指向遠處的工藤新一:“他要是不會開飛機,在日本已經死了很多次了。”

西格瑪:“???”

等等,日本的飛機事故率這麼高嗎?

工藤優作感慨:“我覺得我兒子的異能力就是走哪裡,哪裡出事,難怪王秋先生讓我積極鍛煉新一的各項技能,提升他的求生能力,說他容易有血光之災。”

西格瑪引以為戒,認真道:“請教導我,我會以最快的速度學會這些駕駛工具!”

工藤優作收獲一個乖乖牌好學生,欣慰極了。

這滿腔的本領有人傳承了!

在教導西格瑪的過程中,工藤優作的視線經常往王秋身上飄過去,感覺王秋就像是麻生秋也的另一種形態,而蘭堂就是阿蒂爾·蘭波。

工藤優作看破不說破,而他的夫人私底下跟他說:“這就是活著的傳奇吧。”

死而複生的人。

似而非似的人。

不用弄懂他們的身份,去感受他們跨越生死、跨越國界都要在一起的執念。

王秋在遮陽傘下幫蘭堂塗抹護膚霜,眸光悠閒,享受著退休養老的生活。蘭堂說道:“老師最羨慕我們了,每次半隻腳跨上出國的飛機,後半隻腳就被秘書喊住了。”

王秋聽著蘭堂訴說法國的故事,就像是旁觀那些自己無法參與的過去。

“安德烈·紀德回國了嗎?”

太陽曬得昏昏欲睡,王秋忽然驚醒。

蘭堂剛才講到,Mimic組織得到國際和平組織的認可,授予了和平文學獎,直到去年,他們被法國政府全員招安,順利回到了法國。

“是啊,卡特琳·波茲小姐單身到現在,聽說了紀德回國,衝過去和他相親,把紀德嚇得不輕,當場拔出了槍,還鬨出了笑話呢。”

“這個場麵……肯定好玩。”

王秋認識卡特琳小姐,是一個不走尋常路的法國貴族,沒想到她看中了紀德。

他不由想道:【好男人總是被“壞”女人一眼相中,知道可以組建家庭了。】

“秋,俄羅斯那邊……”蘭堂抿唇,“你看中的‘太陽’(重音),他出回國退出了死屋之鼠組織,聽了你的建議,在寫書,還出版了幾本像模像樣的作品,他的文筆有一些差勁,距離你的期待值還有遙遠的距離。”

王秋眺望頭頂上的那個太陽,胖胖的普希金浮現在他的腦海裡,與三次元的形象很接近,“隻要他堅持下去,總會有文筆過關的那一天,當作家總比去當下水道的老鼠強。”

“普希金先生成為俄羅斯國民作家的那一天,也許加布都當上法國元首了。”

王秋關心完了俄羅斯的胖太陽,摸了一把蘭堂光滑的臉蛋,愛不釋手,法國人的皮膚就是這麼好摸,“蘭堂,你今年多少歲?”

蘭堂誤以為他認為自己在持續裝嫩,解釋道:“我每年有增加一歲的年齡。”

王秋低笑地說道:“我問的是我們的真實年齡,不是身份證上的那個……”

蘭堂與他的額頭碰到一起,無限溫情。

“快四十歲了。”

啊,三十七歲的死亡門檻,蘭堂度過了,不用再承擔名為“阿蒂爾·蘭波”的厄運。

王秋如此想道。

過去的願望就這麼實現了,好不真實。

……

世界最著名的度假勝地,自然不會缺那些豪華遊輪,王秋出於懷舊的想法帶著他的“保鏢”登上了郵輪,美其名曰:懷念過去。

蘭堂滿足了他的想法,前提是他和以前一樣可以如約回來,不能在外麵停留太久。

王秋預感到自己會碰到一些熟人。

他特意找了一個晚上會有拍賣會的遊輪上去,無需邀請帖,他的臉又成為了全球通行證。果不其然,老朋友菲茨傑拉德的身影在隨後閃亮登場,提前收到了王秋在夏威夷的消息。

鈴木集團的掌舵者也在,鈴木園子從昔日的小女孩變成了活力四射的花癡女青年,目光流連在現場的帥哥身上,尋找自己的真愛。

忽然,鈴木園子低呼:“這場夏威夷的拍賣會,請動了那位周遊世界的王秋先生?!”

鈴木史郎拍了拍女兒的腦袋,就像是過去那樣對待寵愛的女兒。

鈴木園子抱怨道:“弄亂發型啦。”

鈴木史郎懷念地笑道:“你當年就是那樣站在我的身邊,已經忘記了嗎?你是見過麻生秋也的人,就在許多年前的夏威夷遊輪上。”

鈴木園子勉強找回點印象:“好像見過?”

王秋與菲茨傑拉德見麵,周圍人沒有敢擅自加入,菲茨傑拉德不再是當年的美國新秀,而是家庭美滿、潔身自好的美國頂尖富豪。

菲茨傑拉德強忍住見到王秋的欣喜,蘭堂撿起了阿蒂爾·蘭波的故交關係,所以他和蘭堂有過溝通,也安排過女兒去和中原中也見麵。

見王秋不容易,這是每個外國人的念頭。

菲茨傑拉德舉起酒杯,紅酒在杯中晃動的是歲月沉澱的暗紅,他張口說道。

“陌生的老朋友,要聊一聊嗎?”

強烈的既視感出現。

“好啊。”

王秋和菲茨傑拉德對視,儘在不言中,當年菲茨傑拉德說過的話,放到現在依舊通用。

“多麼不可思議啊。”走到旁邊,王秋聽見菲茨傑拉德感慨道,“我又見到了你,又見到了我親愛的朋友——噢,王秋!”

菲茨傑拉德給了他一個狠狠的熊抱。

王秋險些斷氣,說道:“你好歹在乎你的名聲吧,知道抱我一次的下場是什麼嗎?”

菲茨傑拉德自豪地說出妻子對他的信任,那可是十年如一日的良好品行:“澤爾達會原諒我的‘出軌’,並且通知我晚一點回家,順帶要求我帶上你的唇印,不然要說我撒謊。”

王秋服氣了,澤爾達女士不是以前會吃醋的年輕妻子,已經成了精明的貴婦了。

王秋從侍者手裡端來了一杯紅酒,與菲茨傑拉德乾杯,聊起了對方的異能力,“我以前認為你有超越者的潛力。”

菲茨傑拉德麵不改色:“我現在也有。”

附近的人肅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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