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玩樂的吻(1 / 2)

頭暈目眩著,有些不知所措的抽回手臂,石青隻愣愣的說了聲:“謝謝···”

隻重心不穩,還沒完全站穩的身姿又開始搖搖欲墜,卻被眼前的人再次一把扶住。

她隻是下意識的雙手又抓緊身旁的浮木。

便聽到耳邊傳來低低的笑聲,夾雜著溫和得不似人間語音,像是從雪山深處傳來的——

“我來帶你···”

吃過飯後,又去泡了溫泉,人參湯裡泡著,湯麵熱氣外冒,在冰天雪地裡劇烈運動之後,疲憊的身體在溫潤的泉水裡發酵,滋滋的暖意流進心窩子裡,全身的經脈似乎全部都被打開了。

臉上做著spa,各個湯池順山走勢,綠樹環繞,曲徑通幽,一步一景,於沐浴中賞味美景,身心愉悅。

聽到另外一個湯池裡,大家在討論著:“聽說與家裡頭都鬨掰了,家裡人不同意,一個都沒有到場耶,這算哪門子嫁入豪門啊!”

“是啊是啊,還以為能憑此偶躋身豪門,卻不想竟然是這樣的情景···”

“不過,那唐菲菲也算是個厲害的人物,孫大少爺為了她竟然連那麼豐厚的家業都不要了···”

“哎,這樣的婚姻又有什麼意思,還不一定能夠走得長遠了···”

石青隱隱約約聽到了一些,好像是在說上個月孫寅與唐菲菲的婚禮?隻是···怎麼聽著有些奇怪,不像是很美滿的意思?

聽說唐菲菲在學校時就跟了孫寅,兩人這麼多年下來實屬不易,好不容易修得正果,不該是最美好幸福的麼?

隻是這一回那對新婚夫婦並沒有隨著一同過來。

石青不由看向顧溱城,顧溱城聳了聳肩:“有人以為釣到個金龜婿,不過也不想想豪門豈是那麼容易進的,孫寅家人堅決不同意,家裡早早就給他安排了適合的結婚對象,堅決不承認外頭不三不四的女人,孫寅為了她跟家裡鬨翻了,兩人私下辦了婚禮,就是這樣的情況。”

說到這裡,顧溱城嘴上扯了一抹笑:“那個女人倒也有些本事,將孫寅迷得神魂顛倒的,竟然連婚禮都給辦了,也不知道將來現出原形時有些人受不受得了···”顧溱城說到這裡便沒有說下去了,隻話裡話外嘲諷意味十足。

以前在學校就知道顧溱城與唐菲菲的過節,隻不知道裡頭到底是因何緣故,顧溱城不說,她也不便過問,此刻聽著顧溱城耐人尋味的話,隻覺得並不簡單似的。

與另外幾個女伴並不大熟,和顧溱城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顧溱城對那幾個大多數是漠視的,看著那些絕美的麵孔上皆是通體的享受,是啊,如此人物,如此的生活,怎叫人不向而往之呢。

她腦海裡有些亂,一時冒出些不合時宜的滑雪時的畫麵,又連連甩了出去,略微疲憊的靜靜的閉上了眼睛,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酒店設有獨立的vip套房,居於園區內清謐優雅的位置,裡麵分彆設有獨立的泡池,休息廳,客廳,棋牌室等,花樹擁簇,古色古香,彰顯著主人們高貴奢華的品味。

泡完溫泉打完牌後,又有人提議著去吃夜宵,室外氣溫零下,為尋求刺激,硬是把燒烤擺在了室外。

炭火在零下的溫度裡發出滋滋的聲響,烤全羊整隻攤開在烤攤上,羊外表金黃油亮,外部肉焦黃發脆,內部肉綿軟鮮嫩,羊肉味清香撲鼻,瞬間低溫的不適全部被吸引了過去,拿著刀叉,喝著啤酒,品著大排檔式的消費,讓這幫貴族子弟們既新奇又刺激,細細品下來,竟也彆有一番滋味。

還不儘興,又有人嚷著得玩些遊戲,用嘴傳遞杯子,那種用來品茶的小白瓷杯,裡麵裝滿白酒,用嘴依次傳遞,不準手扶,每個人接過杯子隻需抿一小口酒然後傳給下一位,酒濺灑,杯子滑落,亦或是用手扶等犯規則接受懲罰。

這項遊戲本是私底下*的樂趣,如今大多數是結伴而來,竟也不覺得尷尬,可見瘋起來都是不管不顧的。

顧溱城丟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像是完全不當回事般,一個遊戲而已,純粹玩樂而已,她便安心些。

其實以前還在打工的時候,類似的業餘活動也經曆過,陪著老板應酬,興起之於勉不了有些娛樂,不過為了生存的不得已而為之與私底下的放縱,到底是有些不同的。

遊戲似乎真的並不怎麼難,看著一個個得心應手的,有個美人大概有些緊張,杯子裡的酒晃晃蕩蕩的差點溢出,到底被她旁邊的那個叫什麼少給救濟了,杯子傳到她這裡時,她抿了抿嘴,她隻需要從左邊徐少的嘴裡接過杯子然後送給右邊那個姓秦的就安然度過了。

本來是坐在顧溱城旁邊,顧溱城另一邊是祁錚,結果遊戲開始的時候,坐在對麵的那個秦少提議男女搭配乾活不累,然後隔著炭火衝對麵的她笑了笑,指著她的名兒讓她坐過去。

據說這次滑雪是由祁錚策劃,請客的卻是這個秦少,好像滑雪場背後的老板便是他。

顧溱城說沒事,玩玩而已,這個麵子不好不給。

在眾人的戲謔的眼神中坐了過去。

正慌神間,左邊的人早已輕而易舉的接穩了杯子,微微仰起了頭,隻見修長的脖頸間的凸起緩緩的滑動,炭火發出的微弱的光打在英俊的側臉,不知是烤火的原因還是其它,那喉間的凸起一滑一動間,竟覺得極渴似的,酒逢甘露,轉眼一飲而儘。

那人不急不緩的側過頭挑眉看向她,細長的丹鳳眼裡流光四溢,明明沒有多餘的表情,那雙眼好似會說話,似乎在示意她去接。

她的心竟砰砰亂跳了起來,氣息也混亂了。

放在腿上的十指不由自主的收緊,忘了那個被多人含過的杯子有多麼的不衛生,嘴顫顫巍巍的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