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番外5(2 / 2)

鬱想緩慢地屈起腿,抬高足尖,勾了勾儲禮寒的鞋麵,然後是腳踝,小腿……

“鬱想。”他眉眼低沉,語氣深深地喚了一聲她的大名。

鬱想眨了眨眼,嬌豔得像是冰天雪地裡最漂亮奪目的玫瑰。

她輕聲說:“生日禮物啊~你不要啦?”

儲禮寒也眨了下眼,隱沒了其中更多的噬人的情緒。

然後他從桌子底下扣住了鬱想的足腕。

儲禮寒手指摩挲,推動起了她的褲腿,細膩的皮膚就這樣被他輕易掌握在了掌中。

鬱想打了個激靈:“不行,有點漏風,冷。”

儲禮寒:“……”

鬱想:“算了,勾不動了,冬天穿得好厚哦。”

儲禮寒:“……”

鬱想:“好老公記得洗個手再繼續給我切烤肉。”

儲禮寒:“…………”

儲禮寒突然起身走到了鬱想的身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徑直往樓梯走。

其他人注意到他們的動作,忍不住問:“嘿,怎麼了?需要幫助嗎?”

儲禮寒眉心跳了跳。

他按住不快,冷淡但還是有禮貌地開口:“她不太適應這裡的氣候,有些不舒服。”

“哦……”後麵的外國人又問了一句,“那,你一個人能行嗎?需要幫你一起扶她上樓嗎?”

鬱想:?

她又不是豬。

儲大少一個人怎麼會抱不動呢?

儲大少還可以抱著她玩點高難度……啊呸呸。

儲禮寒背對著樓梯下的眾人,他垂眸看了看鬱想,以為鬱想要說話,他飛快地俯身咬了下鬱想的唇。

“噓,再多說一個字……”

鬱想:?

就多懲罰我一次?

啊這豈不是更刺激……?

儲禮寒冷冰冰的:“謝謝,不用。”

話音落下。

很快,樓上傳來了門板被重重關上,連帶地板都劇烈震顫了一下的聲音。

第二天,鬱想起得很晚。

連洗漱都是儲禮寒抱著她去的。

“這裡的床,不行。咯吱咯吱的,耳朵都給我聽木了。”鬱想還有一點微末的力氣對這裡指指點點。

儲禮寒吻住了她的唇。

她再多說幾句話,今天都彆想出門了。

……

等鬱想穿著柔軟的針織衫,緩緩走下樓的時候。那些攝影師剛剛從外麵回來。

“拍到了嗎?”鬱想好奇地問。

攝影師們回頭看她,然後驚異地定在了那裡。

前一天鬱想來的時候,裹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幾乎連臉都看不見。

大家也就是這時候才發現,原來這位新來的客人長得這麼漂亮。

“……沒、沒拍到。但拍到了一點彆的,要看嗎?”攝影師短暫地怔忡過後,馬上變得殷切了起來。

對美麗的事物有好感,這是人的本能。

更何況是他們這樣一群,本來就熱衷於用鏡頭去捕捉美好的人呢?

“好啊。”鬱想也在壁爐旁坐了下來。

這裡比較暖和。

這時候有個外國攝影師遞了一杯水給她。

鬱想:“謝謝。”

她接過來,卻放在了一邊沒有喝。

華國攝影師忍不住多看了鬱想兩眼:“你看著有點眼熟……”

鬱想:“是嗎?”她隨口胡扯:“可能我長得像明星吧。”

攝影師確定她不是明星,但也確定,自己好像真的在什麼新聞裡見過她。

奈何實在想不起來,也就算了。

旁邊的人倒是忍不住笑了:“這是什麼老套的搭訕方式?”

儲禮寒下樓的時候,就正好看見這一幫人圍著他老婆獻殷勤。

儲禮寒眉眼一冷。

保鏢都跟著皮一緊,總感覺仿佛下一秒儲大少得掏槍了。

保鏢心說,得虧大部分都是外國人,而鬱小姐會的外國話撐死了也就兩門吧?其中一門可能水平還停留在“howareyou”“andyou”的階段。

就算他們說再多勾勾搭搭的話,落鬱小姐耳朵裡,也跟鬼話差不多……

這邊儲禮寒緩緩走近。

恰好有個外國人在問:“昨天和你一起到這裡來的人,是你的什麼人啊?”

鬱想轉頭看向了那個華國攝影師:“他說什麼?”

攝影師忙給她翻譯了一遍。

保鏢將這一幕收入眼底,心說我就說吧,一大半兒說了都白搭。

但是……這裡怎麼還有個翻譯呢?保鏢皺眉。

這頭鬱想:“哦,問這個啊……”

鬱想:“我們是私奔出來的,私奔你懂吧?”鬱想看向華國攝影師:“翻譯給他聽,私奔這個詞我不會。”

華國攝影師呆了呆。

然後才磕磕絆絆地轉述給了外國人。

儲禮寒:“……”

保鏢:?

保鏢連忙去看儲禮寒的表情,就發現儲大少一臉毫不意外的表情,大概早就已經習慣鬱小姐這樣胡扯了。

那邊還在繼續聊。

鬱想:“哦,你問我為什麼要和他私奔啊?是因為他家裡沒錢嗎?不……當然不是。事情其實是這樣的……”

“我本來是和他哥哥結婚的,但他哥哥病得快死了,站都站不起來,所以呢,就是他代替他哥哥跟我交換戒指,舉行了婚禮,當然了,結婚後的事也都是他代勞的。

“然後我們從此愛上了對方,但這樣的感情怎麼能容於世呢……”

係統心說這個劇情有點耳熟。

是不是在哪個電視劇裡看過?

“所以他拋下了繼承權,我也拋下了一切。我們坐著直升飛機一路逃到了這裡……”

華國攝影師已經聽得整個人都恍惚了。

這、這麼狗血的劇情嗎?

鬱想問:“怎麼樣?能翻譯嗎?”

“……能吧。”

等這邊翻譯完。

這幫外國人倒並不覺得怎麼驚世駭俗,隻是忍不住問:“為什麼你一定要和他哥哥結婚呢?”“為什麼你們要跑?”

鬱想:“哦,這個啊,其實是這樣的。協議婚姻聽說過吧?本來是我姐姐要和他哥哥結婚的。但是我姐姐看他哥哥快死了,不肯去,就隻好由我去了……”

係統:?

這個它懂!

這是替嫁文學!

“為什麼要跑?那是因為他們說了,我們做出這樣的事,要把我們腿打斷……那不行。你們也看見了,他腿那麼長,多好看啊,打斷了多可惜。”鬱想叭叭道。

儲禮寒:“……”

華國攝影師越聽越覺得這個故事吧,說悲情是有點悲情,還挺封建餘孽的,再聽有點荒誕,但好像又有那麼點真實。

其他人聽完後,忍不住開口:“你丈夫的弟弟,不也是他們的兒子嗎?他們真的能狠下心打斷他的腿?”

鬱想點頭:“哎。狠得下心。”

“如果我是他,我就奮起反抗,為了你這樣的女孩子,我願意和他們同歸於儘……”

鬱想:“然後讓我守活寡,再展開第二春嗎?”

“……?”

大家齊齊噎住了。

“其實這樣也不錯,這樣我大概就是他們家唯一的財產繼承人了,然後我可以一口氣找十個第二春。”

“???”

“我開玩笑的。”

“……哦哈哈哈哈哈。”“美麗的小姐,你真幽默。”

鬱想正色地壓低了聲音緩緩道:“他是個溫柔的老師,他不像他的哥哥那樣能扛起門庭。他在家裡其實備受忽視……”

大家紛紛露出可惜又羨慕嫉妒恨的表情:“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他……”

眼看鬱想還要往下胡扯。

儲禮寒這才挪動步子,走到了鬱想的身邊。

大家聽見腳步聲,不自覺地齊齊抬頭,看向了儲禮寒的方向。

男人穿著淺色係的毛衣,灰色長褲。

他身形挺拔,氣質矜貴,看起來是有幾分文雅氣。是像個老師……溫柔嗎……不太像,勉勉強強有一點吧。

這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嗎?

大家想到這裡,不由更加羨慕嫉妒恨了。

大概在這位美麗的華國小姐的心中,這個男人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柔的人。

這時候儲禮寒在鬱想身邊坐下了。

儲禮寒把之前彆人倒的那杯水拿開,轉而讓保鏢拿了杯果汁過來。

他把果汁親自塞到了鬱想的手中,等鬱想抓住杯身,他修長的手指彎了彎,不動聲色地扣住了鬱想的掌側,指尖來回摩挲地勾弄了兩下。

然後他收了回去,低聲說:“嫂子先喝。”

鬱想:!

係統:!

保鏢:!!!

大少還怪會玩兒的……

鬱想抿了一口果汁,從善如流:“謝謝弟弟,真好喝。”

係統:【……】

它沒眼看了!

他們倆的情-趣,都已經把打擊麵擴大到,在外麵當眾胡扯了嗎?

儲禮寒很快轉向了眾人,他問:“不是要打撲克嗎?”

華國攝影師還有點沒能從震顫中回神,他結巴了一下:“啊,啊,對。打,你也打?”

儲禮寒點頭。

大家不自然地看了一眼他的手。

這個男人的手,剛剛是偷偷勾住那位小姐的手了對吧?

念頭一閃而過。

大家還是很快認真地投入到了牌局當中。

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

儲大少對他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廝殺,換人上場,也基本就是換個人去送而已。

“王哥,你贏了多少局了?”有人喘了口氣問。

在玩牌的時候,大家也發現了儲禮寒會幾國語言,並且從儲禮寒的口中得知了他姓“王”,鬱想姓“李。”

係統聽了都無語。

李寡婦和老王的故事還沒結束哪?

儲禮寒:“十來局吧,沒數。”

“王哥你是老師,你教什麼的啊?你這得是雀神在世啊。是不是數學老師?今天打了這麼久,就沒輸過……”

“輸過。”儲禮寒輕描淡寫地說。

“輸過嗎?”

旁邊有人想了起來:“是,是輸了三局。”

其他人慢慢也喚起了記憶。

“李小姐輸過嗎?”華國攝影師轉頭問鬱想。

鬱想:“好像……沒有?”

大家一下沉默了。

好嘛,找到症結所在了。

“王先生”輸的幾局,就是“李小姐”抓到地主的時候唄!

“走了,去冰湖看看?”儲禮寒把手裡的牌丟開。

坐著玩兒這麼久,也該覺得累了。

“可以去冰山看看啊,也許能看見虎鯨成群結隊,背鰭特彆漂亮。”有攝影師提議。

然後好幾個都站了起來,說乾脆一起去冰川。

儲禮寒是最先出聲的那一個,但這會兒他卻沒有立即起身。

“不走嗎?”有人納悶地問。

儲禮寒掀了掀眼皮:“我聽嫂子的。”

大家一噎。

“哈、哈哈,好……”

這狗糧噎的。

媽的。

好嫉妒!

他們中間隻有那麼幾個感知敏銳的,目光忍不住來回從儲禮寒身上掃過……

他們覺得這個人不僅不溫柔,甚至好像有點強勢,有點可怕……

最後還是鬱想點了頭,然後大家一塊兒往冰川去了。

當地人在浮冰上搭起了帳篷。

帳篷上麵蓋著厚厚一層動物皮,能很好地隔絕寒意。

當地以捕獵、馴養為生,他們生活在現代社會,卻好像仍舊被過去的文明影響著。

所以出現這樣的東西並不奇怪。

“臥槽!不是吧?運氣這麼好?蹲了那麼久都沒蹲到!現在倒是來了!”

“北極熊!快,快架三腳架!”

“李小姐,王先生,你們要看看……嗎?哎,人呢?”

鬱想被儲禮寒按在了帳篷後麵。

儲禮寒掐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手指溫熱,且修長,從袖口探入進去,緊貼住了她的腕側,動作明明是極克製的,但鬱想卻好似被他手指間傳遞出的溫度燙了下。

她抬起眼看他。

眼底水光瀲灩。

儲禮寒低頭吻了她一下。

他說:“人前是嫂子,人後是老婆。鬱小姐編的劇本,不是就該這樣演嗎?”

鬱想真誠地誇讚道:“奧斯卡應該有您的一份。”

儲禮寒輕笑一聲:“我在不受重視,不比我重病在床的哥哥。現在請鬱小姐安慰安慰我。”他話音落下,掐住她的下巴又吻了上去。

等攝影師們拍完北極熊,再一回頭,鬱想和儲禮寒又出現了。

隻見那位“李小姐”凍得往“王先生”的方向靠了靠。

圍巾將她的麵龐遮蓋大半,隻露出麵頰的一點緋色,還有那雙漂亮的眼眸。

“剛才沒看到你們,差點以為你們掉水裡了。”攝影師舒了口氣。

但這口氣剛舒完,又覺得好像哪裡有點奇怪。

“拍完了嗎?”鬱想問。

“拍完了。”

鬱想:“走吧走吧回去了,外麵好冷。”

攝影師們也連連點頭。

等專注地拍完,他們這會兒才察覺到自己的腿也快僵了。

鬱想掉頭走在最前麵,但是沒走兩步,她就朝儲禮寒張開了手臂,掛到了他的身上:“好弟弟,抱我。”

儲禮寒眼皮一跳,眸色都沉了沉。

她這張嘴真是……

儲禮寒手臂一用力,將她抱了起來。

鬱想就這麼整個人掛在了他的身上,活像個穿得毛茸茸的大隻樹袋熊。

大家一愣。

那個……

他們被家裡追殺,真的不是因為,在王先生的哥哥的病床前,摟摟抱抱親親我我太過光明正大了嗎?

儲禮寒抱著鬱想大步往前走去。

後麵的攝影師在短暫的怔忡過後,還反省了一下自己,小人之心。

李小姐是多麼的漂亮且善良且單純啊,那位王先生也呃勉強很溫柔啊……就是太冷了,路太難走了吧……

他們扛著三腳架追了上去。

害,人家扛的是美女。

他們扛的是攝影器材。

大家都一樣為愛擼鐵,為什麼最後結局不一樣?

等回到住處,儲禮寒就抱著鬱想徑直上樓去了。

“李小姐凍感冒了?”

“可能需要取個暖……吧。”

攝影師們孤孤單單地圍著壁爐,哆哆嗦嗦地一邊烤火,一邊發出了感歎。

儲禮寒推開門。

小房間內的暖意更加充足,他拉下鬱想的圍巾,咬住了她的唇,將她壓在了門板上。

然後門板抖了抖。

樓下清晰可聞。

大家端著水杯一下頓住了。

樓上的鬱想也一下頓住了。

她緊緊把自己纏在了儲禮寒的身上,大概隻有這樣,才能緩解剛才那一瞬間的緊張。

“這裡的樓房很老舊了,您得悠著點兒,一會兒門掉了,樓塌了怎麼辦?”鬱想在他耳邊低聲說。

儲禮寒:“……”

儲大少再有錢,也不能馬上在這裡平地起高樓。

他們現在入住的這個地方,已經是離湖最近,也最好的房子了。

儲禮寒垂首,附在她的耳邊:“那我想這裡的隔音應該也不太好……”

鬱想:?

然後他幫她堵上了聲音。

……

因為鬱想開了個十分不好的頭,載入了一個全新的“叔嫂”劇本。

以至於今天在床上喊“儲大少”基本不太管用了。

鬱想軟綿綿地倚在被窩裡,掐指那麼一數。

啊。

也就喊了那麼三十幾聲“老公”吧。

也就嗓子快冒煙兒了而已吧。

係統:【……】

它真是一點也不用為他們擔心呢,隻要鬱想奇怪的“知識儲備”一直在增加,他們的花樣大概可以永無止境地豐富下去……

儲禮寒這時候下樓去拿食物了。

他端了兩個大托盤,轉身往回走,剛走到樓梯口,就看見有一個外國攝影師走到了他們的門外。

“有事嗎?”儲禮寒長腿一跨,三步並作兩步就走上了前。

這個外國攝影師長得很高大,但儲禮寒的身形更挺拔,立在那裡牢牢地壓了他一頭。

外國攝影師頓時無措了起來,他擺了兩下手,說:“我、我想送張照片給你們,剛剛洗出來……今天拍的……”

“北極熊?”

“不……”

“給我吧。”儲禮寒露出了一個禮貌的笑容。

外國攝影師隻好把照片放在了托盤上。

然後他多看了一眼儲禮寒。

這個華國男人,隻穿了一件白色襯衣。

襯衣扣得很整齊。

他的身上挾著水汽,額前的發也還帶著濕意。顯然剛洗完澡。

外國攝影師一滯,一下明白了什麼,他沒敢再和儲禮寒搭話,低著頭轉身匆匆離去。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他回了一下頭。

他還是不覺得這個華國男人看上去像是一個……溫柔的老師。

這邊儲禮寒推門走進去。

鬱想慢吞吞地爬了起來坐好。

這裡幾乎沒有信號,當然更不會有網絡了,她閒得要命,眼巴巴地盯著儲禮寒,張嘴就是:“三分鐘看不見儲大少,都想死我了……”

儲禮寒將食物放下,走過去把她抱起來,給她穿襪子穿鞋。

一邊問:“是嗎?那看來我的目的達成了。”

鬱想:“嗯?”

“與世隔絕,獨占鬱小姐。”

鬱想咂嘴:“不得不說,儲大少自己給自己準備生日禮物,還是很會花心思的!”

儲禮寒當然不會臉紅,他頷首:“嗯,所以我很喜歡。”

鬱想被他放在了餐桌邊上。

儲禮寒拿了一條小毯子給她蓋腿,鬱想沒接,卻先拿起了托盤裡的那張照片:“這是什麼?”

儲禮寒給她蓋好毯子,在鬱想的背後站定,雙手搭住椅背微微一躬腰,幾乎把鬱想整個人圈在懷裡。

鬱想將照片翻轉過來,上麵的內容同時映入了兩個人的眼裡。

“抓拍得不錯。”鬱想點評道。

那是他們從冰川回來的時候,她懶得走路了,把自己掛儲禮寒身上了。

儲禮寒托著她的腰,正要轉身邁出那一步。

就是這一瞬間被抓拍下來了。

一片雪白間,好像隻有他們是唯一的色彩。

姿態親昵。

不用拍到他們彼此的雙眸,情意自然而然地就縈繞在了身間。

“拍得不錯。”儲禮寒也說。

然後他直起身,先去給鬱想洗杯子倒牛奶。

鬱想也跟著站起來,在房間裡摸索了一圈兒。

等儲禮寒回來的時候,她正趴在餐桌前,往照片背麵寫字,她一邊寫,係統一邊逼逼:【你可真不害臊啊?還帶自己寫的?】

鬱想寫完把照片往旁邊一拍:“好了,吃飯吧,餓死我了。”

儲禮寒將照片拿過去,隨便掃了一眼。

「2027年1月13日,儲禮寒在楚科奇抱著鬱想走過了冰川

鬱想喜歡儲禮寒

儲禮寒也喜歡鬱想

這是儲禮寒過的最棒的生日」

儲禮寒的嘴角不自覺地翹了翹。

“我要吃蝦。”鬱想的聲音響了起來。

儲禮寒應聲:“嗯,給你剝。”

“要不再玩幾天?”鬱想撐著下巴說。

儲禮寒:“好,有一條從楚科奇到北西伯利亞海岸的海上航線……”

鬱想點點頭:“咚咚和秋秋再上一周班吧!天才寶貝可以早一點領略世間的險惡!”

係統:【是爹媽的險惡吧?】

鬱想用輕輕的一個飽嗝,回應了係統。

夜裡的楚科奇很快又變得更加寒冷了。

放在桌上的照片,它的背麵又多了一行字:

「有鬱小姐的每個生日,都是最棒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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