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天賦異稟(2 / 2)

妙手千金 欣欣向榮 8715 字 5個月前

皇上臉色微沉“朕身為大梁天子,為了我大梁的億萬百姓,何敢有一日懈怠,又怎可能靜心歇養,不耗精神。”

棠梨“正因如此,臣女方說這病治不治的好,取決於陛下。”

皇上看了她良久忽道“多久?”

棠梨心道,自己也不是神仙,就算這位遵醫囑,自己也沒把握治好,哪知道多久,可皇上開口問了,也不能不答,略想了想道“若陛下能依臣女之法服藥歇養,臣女雖不敢說多久痊愈,卻能保證一個月內可見轉好。”

皇上雖仍不大滿意,卻被棠梨最後這句一個月內能見轉好,說的臉色和緩,皇上自是知道自己這病不好治,若真好治也不會拖這麼多年了,這次咳的比以往更加厲害,那一口口的鮮血咳的他心驚肉跳,雖說群臣們日日都在高呼萬歲,可他卻很清楚自己不是神仙,莫說萬歲,便是百歲甚至能不能活過不惑之年,都難說,他這身子已經破敗的,他自己都失了信心,可如今除了權臣,罷了奸妃,正是他大有作為之時,他的治國方略,他的雄心大誌,如那碼頭的行船一般,剛剛扯起風帆,正打算乘風破浪做一番大事之時,卻要偃旗息鼓,讓他如何能甘心。

他雖早知棠梨醫術高明,可自己的身子,先頭也未報太大希望,卻今兒這丫頭一番話,倒讓他燃起了希望,他想著若自己照著這丫頭的話做,或許這病真能治好,若能治好,自己便還有大把的時間,去實現自己的治國方略,成就大梁盛世,他自己亦能成為流芳千古的一代聖主明君。

想到此,胸中氣血翻湧,便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這一陣咳嗽竟是比之前那陣咳的還要厲害,直咳的臉色通紅,仿似有些接不上氣來,嚇得滿屋裡的太監宮女跟施老頭臉色巨變,紛紛看向棠梨,完全把她當成了救星。

棠梨倒也不負眾望,手指扣住自己腕上的梨花,哢一聲,抽出銀針,紮進了皇上手上的合穀穴,輕輕撚動,也是神奇,隨著棠梨的撚動,咳嗽聲漸漸緩和,直到停歇,棠梨方抽出銀針,插回腕間。

皇上眼裡的震驚一閃而逝,雖當日在安泰殿便見識過這丫頭的醫術之神奇,可老二畢竟是燒傷,跟自己這種積年癆病不同,如今隻一針便止住了自己的咳嗽,這樣的醫術若非親眼所見,還真讓人難以置信,想到此,皇上忽然信心倍增,如此高明的醫術,或許自己的病真能痊愈。

夜裡,棠梨聽見窗子響動便知,那個格外喜好偷香竊玉的齊王殿下來了,還未抬頭便已落儘一個熟悉的懷中,這男人好像很喜歡抱著自己,縮在他懷裡,令棠梨感覺自己很嬌小,而他抱著自己的姿勢從來都是兩隻手緊緊攬住,把自己整個人都裹在他的臂彎中,用心理學的角度分析,這是個極度霸道,掌控欲獨占欲極強的男人,他喜歡的,都要絕對的據為己有。

感覺脖頸處微微的癢,棠梨側頭避開“彆鬨,昨兒那些印記,今兒早上可費了我許多功夫遮掩。”

齊王輕笑出聲,知道自己的確有些過分,便不再鬨她,低聲道“你到底用了什麼法子,皇上竟然下旨擇日去郊外的行宮中休養,著令兩位皇子料理政事,擇了四位飽學之士在旁輔助,若無十分要緊政事,不可打擾聖駕。”說著頓了頓道“我這個皇侄兒的性子,打小便執拗,與我這個胸無大誌的皇叔不同,他自小便立誌高遠,如今這般形勢讓他放手政事去行宮歇養,幾乎是不可能的,你是怎麼說服皇上的。”

棠梨順手捏住他腰上的香包,在手上摩挲了一會兒道“這樣蹩腳的女工,你日日都戴著,不怕人瞧見了笑話你堂堂齊王殿下,連個過得去眼的香包都沒有嗎。”

齊王抓住她的手,不許她折騰自己腰上的香包“快說怎麼說服的皇上。”

棠梨“這有什麼奇怪的,若這會兒不放手政事,繼續這般折騰下去,等命沒了,他再不想放手也得放手了,若暫時放手,待病愈之後,還有大把時間,他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你這位皇侄兒是大梁之主,天下最聰明的人,這麼簡單的道理怎會想不明白。”

齊王忍不住愕然“竟這麼簡單?”直到這會兒他仍有些不信。

棠梨“世上的事大多都是如此簡單,隻不過很多時候都是人為的想複雜了。”

齊王忽覺這丫頭的話聽起來奇怪,仔細忖度卻極有道理,卻忽然想起什麼手臂收緊,攬住懷中人道“皇後跟虹霓隨行,虹霓那丫頭說在行宮裡沒人說話兒,求著皇後讓你一起去。”

棠梨道“你們皇家的事還真是麻煩,治個病非要拐十七八個彎,難道朝中誰還不知皇上是去治病的不成,我是大夫,自然也是要去的。”

卻忽覺身後男人仿似有些不爽,頗奇怪的轉頭看他“不是你讓我給皇上治病的嗎,如今這樣正順了你的意,怎麼瞧著有些不高興呢。”

齊王伸手探了她的額頭一下“沒良心的丫頭,怎不想想皇上去了行宮,我這個皇叔自然要留在京裡坐鎮,你跟著去了行宮,如何還能似這般見麵。”

棠梨這才明白他不高興什麼,暗道,這廝果然是個色狼,跟他不一樣,剛聽到這個消息,棠梨反倒鬆了口氣,雖這男人自製力驚人,每次兩人親熱起來,總會在最後關頭刹車,可棠梨也覺得,最近幾次的趨勢不大對,每次不折騰的自己死去活來決不罷休,說起這個棠梨便很是鬱悶,想自己一個現代的熟女,什麼沒見過啊,這男人就算威名赫赫,在自己跟前兒也算個雛兒吧,若論這方麵的手段資曆見識,自己應該都強過他才對,怎會一動真格的自己便成了絕對弱勢的一方,任這男人搓圓揉扁的折騰,不應該啊。

難道這廝天賦異稟,在這方麵能無師自通,心中疑惑忍不住問道“你,你這些手段是從哪兒學來的?”

齊王略愣了愣,過了會兒方才明白這丫頭問的是什麼,忍不住輕笑出聲,低頭在她嫩白的耳珠上咬了一下低聲說了句話,棠梨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這也行……”沒等她說完,男人又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棠梨臉一紅,忙要推他,卻哪裡推得開,已被這男人抱起來,放到了窗邊的榻上……

齊王殿下先頭那句話是,書中自有顏如玉,後麵那句卻是**苦短,棠梨這一夜充分領教了這兩句話的真諦,尤其後麵一句,以至於坐在去郊外行宮寬大舒適的馬車上,兩條腿仍是一陣陣打顫兒,大約是分離在即,昨兒那個男人簡直如餓狼一般,恨不能把一個月的份都攢在昨兒一晚上,折騰的比以往都要厲害,棠梨方知自己大錯特錯,有些男人的確是天賦異稟,即便那樣一個外麵看起來冰的能凍死人的男人,一旦熱上來,是何等可怕,最可怕的這男人還頗有鑽研精神,且除了自己並沒有第二個研究實驗的對象。

棠梨如今想起昨兒他那些手段,那些令自己這個現代人都瞠目結舌,想都想不到的手段,便覺渾身發軟,經了昨兒的一夜,自己這身子的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被那廝搓揉了不知多少遍。

棠梨還記得今兒早上,梅婆婆收拾床榻後,明顯鬆了口氣的神情,她自然知道梅婆婆為何如此,隻不過這些事就算她臉皮再厚也不好意說出來。

正想著,忽的眼前湊過來虹霓那張蘋果臉,小丫頭眨了眨明亮的大眼道“棠姐姐想什麼,我跟你說話都沒聽見。”說著卻反複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目光落在棠梨的脖頸上,伸手過來扒開她刻意穿上的高領,驚呼了一聲“棠姐姐你家這是什麼蚊子啊,怎麼咬了這麼大的一片包。”

饒是棠梨都不禁老臉一紅,推開在脖頸上作亂的手,掩上領頭的衣襟岔開話題“聽說行宮裡有溫泉。”

虹霓一聽溫泉立時便忘了蚊子的事,點頭道“這處京郊的行宮正是因這溫泉所建,裡麵沏了池子,無冬曆夏都是熱騰騰的,能讓皮膚嫩滑白皙,等一會兒到了,咱們就去泡。”

棠梨含糊應著,心道一會兒到了行宮還得尋個借口才行,就自己如今這樣,真要是跟這丫頭去泡溫泉,指不定這丫頭會以為國公府的蚊子成精了呢,不然怎麼咬的她全身都是包,忽然腦子裡浮現一個巨大的蚊子精,蚊子精長了一張冰塊臉。

想到此,不禁笑了出來,虹霓湊了過來“棠姐姐笑什麼,說給虹霓聽聽。”

棠梨笑看著她“我笑蚊子若成了精,會不會有一張冷臉。”

虹霓撓了撓頭“蚊子怎會成精,又哪會有臉。”

虹霓沒明白,車外的梅婆婆聽了,心道,這蚊子精啊說不準還真生了一張冷臉。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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