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2 / 2)

“哢噠”一聲,倒被李氏抓了個正著。

“是二丫頭吧?”

李氏高聲點了她的名,珍珍揣著手一溜小跑竄進了李氏的屋子。她沒有為自己剛剛的行為解釋,隻是紅了眼眶撲在李氏膝頭。

李氏抱起她後,對那拉氏說:“伴君如伴虎,在朝為官就是如此。”

那拉氏已經抹淨了眼淚,儘量恢複了往日的端莊,隻有還紅的眼圈和略啞的聲音流出她的傷心難過。

“我會再勸勸爺,孩子不跟著去,我跟著去照顧照顧他也好。天寒地凍,我舍不得。”

李氏本還想再勸,但見那拉氏的一往情深又收了口。

“你家中的事若顧不過來,還有我們。”李氏轉又問,“薩穆哈家那裡可通過氣了?”

那拉氏點點頭又搖搖頭,“我讓爺去和他們說說,好歹求個情什麼,卻被爺攔下了。”

李氏追著問了幾句,那拉氏也說不清傅達禮的想法,隻說堅持不許薩穆哈去攪和,現下也隻是關在家中自己收拾東西。

珍珍聽著心驚,待那拉氏走後她拉著李氏問:“大堂兄到底犯了什麼錯啊?”

李氏搖搖頭,“最怕的是沒有明麵上的錯處,而是撞在了聖上的不痛快上。”

等等!不是說康熙是明君嗎?

“萬歲爺不是明君嗎?”她把想說的話跟著說了出來。

李氏笑笑,“明君也有不痛快的時候,這就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的道理。”

珍珍突然打了個激靈,急急揪著李氏的衣袖問:“姐姐也在宮裡,要是遇到萬歲爺心情不好,姐姐是不是也會……”

李氏的眉宇間突然染上一片陰鬱,“你姐姐她啊……罷了,最多落個因笨出宮,咱們家也養得起她。”

李氏說這話時神情十分複雜,後麵的話又戛然而止。珍珍愣了愣,突然膽寒,接著又開始腹誹,內心將康熙爺罵了個狗血淋頭。

翌日清晨,額森去胡同裡轉了一圈,把傅達禮和薩穆哈兩家昨晚的事打聽了一遍。他們這才知道,昨日薩穆哈到家也是愁雲密布,剛開口和王佳氏說了聲傅達禮遭貶,王佳氏就哭天搶地活像他們一家子都要陪著去流放一樣。

鬨到薩穆哈頭疼,他就躲去了傅達禮處與他喝酒,王佳氏聽聞後又殺到傅達禮家,口口聲聲都是什麼拖累、什麼連坐。

牛!真牛!

珍珍給王佳氏鼓了鼓掌,她覺得王佳氏就是她當年吃外賣間隙當下飯菜的老娘舅節目主角,若是到了現代,粉個愛豆,一定能當撕逼小分隊隊長。

這日家學也分外安靜,傅達禮的長子惟鬆遭遇打擊木訥不語。散學時珍珍先安慰了他,然後說:“我有書一直沒給大堂兄。”

惟鬆不疑,請了珍珍一起回府。

珍珍揣著小書包跟著惟鬆進了傅達禮家,她敲了敲書房的門,裡麵有一陌生男子的聲音響起:“哪位?稍候。”

作者有話要說:  寫著種田想起,過幾年康熙爺就在暢春園裡試種兩季稻了,好好一皇帝,有個當農民的理想…

屋子裡是誰,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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