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二現代番外3(2 / 2)

呃……她和你一個宿舍,其實張建迪當時愛的是我的Xbox。

不過,後來張建迪是真的看上了徐夢雨,這是後話。

高中的你已經不再梳那個吊起頭皮的馬尾,父母不在身邊的日子,你剪了一個披肩的短發,沒有老師檢查的時候就隨意披在肩上,鬢邊的碎發彆在耳後,老師檢查的時候你會拿一根藍絲帶紮在腦後,絲帶隨風一飄,我便會笑。

張建迪打探回的第一個消息,就是一班某好事男生也將你評為了班花。

省高讀書壓力大節奏快,但因為住宿,大家有了更多共處的時間。尤其是晚自習,那就是心有萌動的少男少女發揮的天堂。

這是高考壓力下的從縫隙裡擠出的時間,晚自習前匆匆扒拉幾口晚飯,男生們拎著書包和飲料衝進圖書館和自習室選一個角落的位置,然後等著心愛的女孩進門。

心愛的女孩進門那刻,我們會睜大眼揮手召喚,有時候心愛的她紅著臉走了過來,有時候她紅著臉去了彆處。

還有一種,則是拎著書包一直站在書架或是自習室門口,等“她”坐下,立即跟著坐在旁邊。

其實省高的晚自習很枯燥,大家都在忙著刷題、忙著作業,根本沒時間閒聊,但男生們想到抬頭那刻可以看見自己喜歡的人,就願意花這麼點小心思。

然後我就悲劇了,有人竟然開學第一周,就把這心思花在了你身上!

—第七封—

“一班有個叫郝鄭的,連續三天晚自習都坐在吳曦珍旁邊。”

在我“冷落”你的第十天,張建迪給我送來了“噩耗”。

我假裝不在意地說:“怎麼了?這人誰啊?”

“說是一班的班草,徐夢雨已經打算撮合郎才女貌了。”

“嘎巴”一下,水筆斷在了我的掌心裡,墨水弄了我滿手。

“怎麼沒在圖書館看見?”

省高的晚自習允許學生自己選一樓自習室或是圖書館,當時一班和七班的同學都更喜歡圖書館,我也是。

尤其是擺有曆史書的那排書架,簡直讓我老鼠跌在米缸裡。

“不知道勒,徐夢雨說你家吳曦珍第一天自習,都走到圖書館了,突然轉頭去了旁邊的自習室。”

我百分之一百二十確定,你是在躲我。

如果問為什麼,我會說:男人的直覺。

“反正那個叫郝鄭的,這幾天都去自習室門口等吳曦珍,徐夢雨說郝鄭還抄了小紙條給吳曦珍,好像是什麼納蘭容若。”

我寫到這裡不禁發出冷笑,還納蘭容若,嗬嗬,爺我後來穿越,叫納蘭容若大哥好不好!

張建迪還嫌事情不夠大,第二天又給我通風報信:“郝鄭的紙條上寫,人生若隻如初見。”

當天我藍色水筆也毀了一支,滿手的墨水,害得我在廁所衝洗到上課遲到。

當天晚自習前,我等在食堂門口,省高的住宿生活給了你自由和輕鬆,我看見你和徐夢雨以及寢室的姑娘們談笑風生,嘻嘻哈哈地走了出來。

我當時就那麼二五八萬地橫在你們的道上,冷冰冰說:“吳曦珍,我有話和你說。”

“喂,你誰啊?”

徐夢雨是個火爆脾氣,她立馬攔在你麵前瞪著我質問。

在醫大附小和附中,誰會問這個問題?誰不知道我和你每日必須一起上學放學?

這事說到底,怪你,若不是那日你傲嬌,這時候的省高也應該都知道了——朗清和吳曦珍是一起的。

“夢雨,他叫朗清。”

徐夢雨回頭問:“你們認識?”

“原來同學。”

我!不!能!接!受!

什麼叫原來同學?我們現在也是同學!

不對不對,誰要和你做同學了?

也不對,誰和你隻是同學關係了?

“你找吳曦珍乾什麼?”

在徐夢雨質問的時候,我的餘光已經看見,張建迪在遠處搓著小手看戲,那個叫郝鄭的也在快步走來。

我拉著臉,在郝鄭走近之前對你說:“吳曦珍,晚自習我在圖書館第八排書架旁邊的桌子等你,給你改作文。”

改作文,我的強項,吳同學你已經缺課快兩周了。

你麵無表情,我也不想也不敢再看,撞了下那個郝鄭的肩膀飛也似的跑開。

我不知道後來你怎麼解釋,我隻知道,六點半晚自習開始,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進圖書館時,你已經在桌前。

還是當年那樣,你拿一張紙遮住詞彙表的半邊,在飛快地默寫。

我剛剛坐下,那個郝鄭又靠了過來,他支吾著問:“吳曦珍,你要不要……”

“不用,謝謝。給你介紹下,我男朋友,朗清。”

省高開學的第二周,高一新生就傳出早戀的新聞。

老師們聽聞紛紛搖頭,歎著氣說:“現在的孩子啊,一屆不如一屆。”

作者有話要說:不卡了,又能寫這個番外了!!

QAQ真的好難的說。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