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被豪門家族拋棄的小可憐 入v(簡元白……(1 / 2)

好熱, 簡元白其他的感官似乎都淡去,隻有這唯一的一份感覺,是熱, 又不是大汗淋漓的熱,是隱約的燥熱, 有什麼東西在內心鼓噪, 蠢蠢欲動。

周圍的環境色彩暗淡, 簡元白看不清自己所在的位置, 隻能大概感覺出這是一間房子裡, 可房間明明開了燈, 他卻依舊覺得隔著一層霧似的看周圍。

他難耐的單手扯開束縛在他脖子上的領帶, 左右轉頭試圖讓自己舒緩一點的他卻在轉頭時撞上了一個人的眼睛。

那雙眼睛很漂亮,房間頂上的燈光落在他眼中, 如點點細碎的星光,眼睛的主人笑了起來, 眉眼彎彎的,唇角微微上揚, 似笑似嗔的看著簡元白。

簡元白隱隱覺得這張臉熟悉, 卻又想不起他是誰。

冷白漂亮的臉離他越來越近, 簡元白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僵在原地無處躲避, 那雙唇形飽滿紅潤的唇離他的嘴邊也越發的近。

簡元白的心猛地加速跳起來, 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著,不敢承認自己心中隱約的期待。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呼出的氣息, 好燙,簡元白想到,他的呼吸重了, 他沒發現。

在將要親上的那瞬間,那個人錯開了臉,柔軟的唇瓣擦著簡元白的臉劃過,一觸即離,簡元白這才發現,那一刻他緊張得忘了呼吸。

沒有親上,簡元白鬆了一口氣,卻又難以忽視自己心裡巨大的失落。

那個人漂亮白皙好似上品瓷器的臉就輕輕靠在簡元白肩頭,他伸出手半摟住了簡元白,像是在往簡元白懷裡鑽。

簡元白的頸側被迫承受著那個人說話時噴灑的熱意,他聽見一聲呢喃,似乎是在叫他:“哥哥...”

本就渾身若有似無的燥熱,臉上被唇瓣擦過的地方還泛著細微的難以言喻的癢,這癢像是一條引線,串聯著渾身的燥熱,情況已經足夠危險,頸側那點熱意頓時成了引爆燥熱的火星。

曖昧在發酵,懷裡溫熱的身體讓他口乾舌燥。

簡元白一把扯開了懷裡的人,被拉開的人漂亮的眼睛眨了眨,憋著嘴,有些委屈的看著簡元白。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話,簡元白卻在這時掐著他的下顎俯身吻了上去。

這是簡元白第一次接吻,唇齒相依的感覺比他想象中更好,從最初的舔吻,隻知道在那雙飽滿的唇上用舌尖舔|弄,用牙齒細細碾磨,細微的疼痛令那個人蹙起了眉頭,眼眶也微微泛紅,卻讓簡元白更加興奮。

他無師自通的學會了深吻,蠻橫的闖進那人的嘴裡,巡視領地一般的掃蕩,敏|感的口腔薄膜每一處都被他用舌尖舔過,留下屬於簡元白的氣息。

很快,他便發現了這裡麵最甜的寶貝,粗糲的舌糾纏著僵在原地不知如何反應的軟舌,帶著它攪動交纏,甚至極其放肆的舔過另一條軟舌的舌麵,玩得深入又色|氣。

身下不知何時詭異的冒出了一張鐵架床,狹小的窗戶透進點點皎白月光,借著這縷月色,簡元白看清了這個狹窄老舊的房間,更看清了身下人的臉。

那人漂亮的眸子中氤氳著水汽,晶瑩的淚欲落不落的墜在眼尾,鼻尖有些紅,唇瓣微張著,小聲的喘著氣,來不及吞咽的透明津液打濕了嫣紅的唇瓣。

他伸出被含吮得紅紅的舌尖,舔了舔沾著兩人津液的下唇,低吟一聲:“哥哥...”

簡元白腦海中緊繃的那根弦,斷了。

衣衫在床邊堆疊出靡麗的花,細嫩的白雪被簡元白揉碎了又綻放成花。

最後的最後,那人雙眼被淚打濕,眼神迷蒙又似乎帶有認真的看向簡元白,問道:“我是誰?”

“簡哥,我是誰?”

簡元白張了張嘴,剛想回答,猛地一下睜開了眼,眼前是一大片白色的天花板。

意識尚未反應過來的簡元白不著邊際的想到,沒有那個人的身體白,那個人是瑩白的,像溫潤的玉,又像細嫩的雪。

突然,他猛地一下坐起身來,從來沒有說過臟話的簡元白破天荒的罵了一句臟話:“草!”

什麼那個人,夢裡那個,那踏馬是衛枕戈。

他怎麼能做這種夢夢到他的乖崽小枕頭呢?

他簡直就是畜牲啊!!

簡元白的痛心疾首被一大早上因為春|夢而格外精神的小簡打斷,他拉開被子看了一眼,欲哭無淚的又蓋上了。

可以的,他可以等它自己消下去的。

十分鐘過後,浴室響起了劈裡啪啦的水聲,可這淋浴的水澆了十分鐘,浴室裡一點霧氣都沒起。

多少年來頭一回經曆這種夢,哪裡是他想要簡單消下去就能消停的。

簡元白閉著眼,罪惡的手慢慢伸了下去,他不受控製的回憶著夢裡的細節。

回憶著細嫩的雪戰栗著綻放成花的過程,他的喘息聲逐漸低沉暗啞,最後漸漸平息。

簡元白心情複雜的從浴室出來,迎麵就撞上了他的春夢對象。

衛枕戈看著渾身散發著冷氣從浴室出來的簡元白,有些疑惑的說:“簡哥?”

“一大早怎麼洗冷水澡?會感冒的。”

簡哥…哥……

要命。

麵前這張漂亮的臉在夢境中泫然欲泣的模樣仿佛又浮現在眼前,剛做了春|夢就碰到春|夢對象應該有什麼反應簡元白不知道。

他隻知道看著衛枕戈,自己的心跳得很快,一顆心在胸腔瘋狂躍動,聲如雷鼓。

簡元白閉了閉眼,極力讓自己看上去若無其事的說道:“睡醒熱出了一身汗,就洗了個冷水澡。”

說完他根本不給衛枕戈再說話的機會,轉身就回了自己房間,堪稱落荒而逃的穿好衣服出門了。

留下衛枕戈一個人盯著手機上顯示的十一度的氣溫陷入了沉思。

十一度……熱出汗?

來到公司的簡元白根本無心工作,坐在辦公室長籲短歎。

一方麵,他覺得自己不乾淨了,他的處男之身是留給他未來老婆的,小枕頭不是他老婆,他卻在夢裡和小枕頭極儘纏綿。

最可恨的是,夢裡都是他主動的!他不乾淨了!!

另一方麵,簡元白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變態,他一直以為自己是把小枕頭當崽看待的,結果靡麗的夢狠狠打了他的臉。

最可恨的還是夢裡都是他主動的!他好畜牲哦。

這樣想著,簡元白卻克製不住的去回想那個夢,夢裡淚眼朦朧的小枕頭,唇齒間若隱若現的舌尖,顫抖的細瘦肩膀……

不能再回想了,本來這個夢就已經讓他很有罪惡感了,還去回想豈不是更變態了。

可是…夢裡的小枕頭真的好軟哦,又軟又甜。

簡元白大腦在激烈的天人交戰,一邊唾棄自己,一邊回憶的越發細節。

他想到夢裡的那個房間,狹窄老舊的房間,是最開始他和小枕頭住的地方。

那張鐵架床和狹小的窗戶,窗縫透進來的一縷月光。

一切的情景都和他那一次嫌棄沙發太小,偷摸跑上床半抱著小枕頭一起睡時相差無幾。

就好像他早有心思,不過是壓抑到現在才被點燃。

簡元白一直歎氣,歎得係統煩不勝煩,忍不住開口道:“從早上開始你就一直歎氣,你是氣閥嗎?”

簡元白沒有在意它的冷嘲熱諷,語氣幽幽的問道:“天天,你說一個人在另一個人不知情的情況下,和他發生了親密關係。”

“這種情況,那個人是不是得負責?”

係統:“不需要負責,隻需要自首。”

“涉嫌強|奸,直接蹲大牢吧。”

簡元白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不是不是,兩個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

係統語氣不確定了起來:“這怎麼發生得了?酒後|亂|性?應該要負責吧那?”

簡元白聞言就要起身,他好像就是在等這個回答,“那我去了。”

係統:?

“你?去哪?”

簡元白語氣稱得上迫不及待:“跟小枕頭說我要對他負責,或者他對我負責也行。”

係統:???

“等等等等,你和衛枕戈發生關係了??什麼時候,在哪裡?我怎麼不知道?”

係統感覺簡元白拎著巨大的錘子敲在了它頭上,讓它整個人都被震得無比懵圈。

簡元白語氣嬌羞:“就是,昨天晚上我做夢夢到的。”

“你他媽!”

情緒大起大落之下,係統這一瞬間甚至想衝出去把簡元白打一頓,“那隻是一個夢,你負踏馬虛空責任?”

簡元白頓時反駁道:“可是我還是處男,我的身子是留給我老婆的。”

“我做了這種夢,我不乾淨了。”

“所以小枕頭也得對我負責。”

係統咬牙切齒:“那踏馬隻是一個夢,又不是真的,再說你不是要為你老婆守身如玉嗎!!你跟衛枕戈負責算怎麼一回事。”

“你要背叛你老婆嗎?!!”

簡元白啊了一聲,極其困惑的說:“我現在還沒有老婆啊,我要小枕頭答應了才有老婆。”

係統呆住了,反複回想當時簡元白信誓旦旦說自己要為老婆守身如玉時,當時它放下心的反應。

它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簡元白是什麼人,那腦回路跟正常人一樣嗎?

它怎麼能這麼早的放心?!

係統深知現在生氣沒有作用,它試圖以理說服簡元白:“夢之所以稱之為夢,就是它並沒有真實發生過,所以你依舊是處男,不需要對衛枕戈負責,衛枕戈也不需要對你負責。”

簡元白一口咬定:“不,我不乾淨了。”

係統扭曲了一張小貓批臉,換了個角度:“你看,你因為一個夢就要和衛枕戈綁定在一起,你根本就不愛他,這樣真的會快樂嗎?”

簡元白站著的身體重新坐回椅子上,自己悶聲不言的思考著什麼。

係統長舒了一口氣,以為自己將人勸住了。

它那口氣還沒喘過來,就聽見簡元白認真又愉悅的說道:“我想了想。”

“我覺得我會非常快樂。”

係統看著他,明白他一大早上的長籲短歎,明白他問需不需要負責等等都是欲蓋彌彰。

它在不知情時猶豫著說應該要負責吧,簡元白起身就打算去找衛枕戈,一絲猶豫都沒有。

在它說這隻是一個夢,完全不需要負責的時候,簡元白卻又各種理由反駁它。

簡元白在問出那個問題時,就隻想聽到一個回答。

係統默默的攥緊了貓爪子,既然如此,就怪不得它了,“那你想過沒有,你隻能留在這裡一年,先不說衛枕戈會不會答應你。”

“假如他答應了,一年以後你走了,衛枕戈怎麼辦。”

簡元白想也沒想:“我不會走的。”

係統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要留在這個世界?”

它得到了簡元白肯定的回答,下一秒,它直接開啟了傳走簡元白的通道。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三分鐘過去了,他們還在這個世界。

係統生無可戀的發現,他們還真踏馬暫時走不了了。

原因似乎是因為它的力量不夠,龍傲天台詞沒有說完,宿主就走不了。

它恨。

這也可以。

簡元白自認為單方麵說服了係統,興衝衝的就開著車回了家,他並不知道所謂的一年就要走根本無法實現,就算知道,簡元白也不會在意。

他如果想留下,係統就送不走他。

這是簡元白敢開口說要衛枕戈做他老婆的底氣,他怎麼可能放他老婆一個人孤孤單單在這裡,絕不可能。

因為要洽談合作,所以在公司副總的極力要求下,他把機車換成了轎車。

這就讓簡元白到家的速度很快,他開門時,衛枕戈和他的物理老師雙雙轉過頭來把他盯著。

一個人手裡拿著教材,一個人手裡拿著本子記筆記。

濃鬱的學術氛圍下,簡元白發熱的大腦頓時冷靜了。

“我回來拿個東西,你們繼續。”簡元白壓了壓手,讓衛枕戈不用管他,自己裝模作樣的回房間拿了個空文件夾走了。

衛枕戈高三學生的身份讓他冷靜的同時,簡元白還想到了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

劇情裡的衛枕戈有三個老婆來著,整整三個,三個!!

這還側麵說明了一件事,小枕頭他,應該也許可能大概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個直男。

直男,短短的兩個字擊碎了簡元白的心。

比純情處男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變彎還要悲慘的事情是,他還得慘然麵對讓自己變彎的對象本人是直男這件事。

苦悶無處分享,隻能騷擾係統:“天天,我覺得,小枕頭他可能是個直男啊。”

越看簡元白越覺得他從一開始就在跑偏劇情的大道上越走越遠,處處照顧衛枕戈的行為像是有預謀一般的係統,明明看清一切卻還是不遺餘力的往簡元白心口插刀子

“不是可能,是一定。”

“未來三個老婆,你死心吧。”

死心是不可能死心的,簡元白短暫性萎靡之後振振有詞的說道:“我一個頂三個!”

係統:“從人數上你就輸了。”

簡元白:“從質量上我贏了。”

係統冷笑:“放屁。”

簡元白擲地有聲:“胡說。”

一人一統齊齊冷哼一聲,小學生吵架一般不說話了,片刻過後,簡元白幽幽道:“你說,我用男色勾|引有用嗎?”

係統:“人要有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