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被豪門家族拋棄的小可憐 入v(簡元白……(2 / 2)

簡元白:“我失去了底線但我擁有了老婆。”

係統閉嘴了,行,算你狠。

……

簡元白今天回來的格外的早,在晚上九點半衛枕戈剛送走晚課老師的時候就回來了。

衛枕戈看到他時先是有些驚訝,然後表情迅速變得疑惑。

看著穿著西裝襯衫,領口的幾個扣子沒係,直接深v下去露出突出的鎖骨的簡元白,衛枕戈忍不住扭頭看了看外麵的天色。

是快要入冬了啊,沒錯。

他猶豫了又猶豫,還是問道:“你不冷嗎?”

露出“男色”想要扳彎人的簡元白詭異的沉默了一下,“不冷。”

他不死心的反問道:“你看到我沒有什麼想法嗎?”

衛枕戈在他露鎖骨和小半胸膛的地方看了又看,“我覺得你冷。”

他走上前,伸出手來摸了一把簡元白的胸口,態度自然的說道:“還好,還沒冷出雞皮疙瘩。”

說著他又一顆一顆的替簡元白係好扣子,“但還是扣上吧,快入冬了天氣還是很冷的。”

簡元白眼睜睜看著衛枕戈伸出細白纖長的指尖,肉貼肉的劃過自己的胸口,他喉結上下滾動,感覺心口那點癢變成火以燎原之勢迅速蔓延。

直到扣子被全部扣好,簡元白才有些挫敗的反應過來。

到底誰扳彎誰啊!他恨自己對小枕頭沒有吸引力,可惡。

衛枕戈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說,你吃晚飯了嗎?”

他剛剛問的時候,簡元白擰著眉盯著他半天不說話,便又問了一次。

“簡哥,我就站在你麵前跟你說話你都能走神,在想什麼呢。”

衛枕戈半是說笑半是試探的問道。

“想你。”

簡元白脫口而出,下一秒才反應過來,連忙打補丁道:“不是我是說,想你晚上做我的飯了沒有。”

衛枕戈笑了笑,“還沒做飯,吃麵條嗎?我下點。”

說著他就轉身往廚房走去,簡元白看到了他的側臉,以及泛紅的小巧耳垂。

小枕頭是不是,也有點喜歡我啊。

簡元白心裡莫名湧起了這個念頭,越想越躁動,他忍不住跟在衛枕戈後麵,站在廚房門口,看著衛枕戈在裡麵切蔥花。

他的手指修長而白皙,刀法利落漂亮,明明隻是做著將小蔥切碎這樣普通的事情,偏偏讓人從中看出幾分賞心悅目來。

簡元白越看心越癢癢,忍不住試探的問道:“小枕頭,你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啊?”

衛枕戈沒有回頭看他,動作自然的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沒有。”

簡元白感覺希望更大了點,故作驚訝的說道:“沒有喜歡的女孩子嗎?那你該不會喜歡男生吧?”

衛枕戈聞言放下手機的刀,轉過頭來皺著眉不解的問道:“你怎麼會這麼想?”

“我隻是暫時沒有喜歡的女生,但我的性向還是女生啊。”

希望啪的一下破滅,簡元白頓時蔫了下去,他的表情太過明顯,衛枕戈想不注意到都難。

但他偏偏裝作沒有看到,轉過身又開始洗番茄。

衛枕戈不笨,相反,他是個很聰明的人,怎麼會察覺不到簡元白在試探他。

若是簡元白剛回來時,他可能就傻乎乎的撞進去了。

但昨晚的簡元白出差遇到的事情給衛枕戈敲響了警鐘,他很快意識到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身份差距。

簡元白是商場新貴,年輕有為,哪怕他沒那個心思,也會有無數人絡繹不絕的湊上去,會有無數人想方設法的給他塞人。

衛枕戈自己,僅僅隻是一個尚且在讀書的學生。

身份懸殊巨大。

他更清楚的回憶起,他問簡元白為什麼幫他時,簡元白不假思索的回答因為他好看。

衛枕戈母親失敗的愛情婚姻本就讓他對愛情敬而遠之,簡元白撬開了一點他的心,卻不足夠讓衛枕戈毫無準備的踏進一無所有的戀情。

僅憑一張臉的吸引而來的愛,又能維持多久?

衛枕戈不敢去猜。

至少,至少在他有足夠的能力和底氣之前,他不願意挑明這些事情。

況且,簡元白一直在試探,從早戀試探到現在,從來沒有直白的說過喜歡。

這讓衛枕戈很沒有安全感,患得患失不是他的性格,乾脆就將這件事拋在腦後。

等他能獨當一麵了,再大大方方的問簡元白要不要和他在一起。

而衛枕戈現在還是學生,學生的首要任務就是好好讀書。

今天才發現自己彎成蚊香了的簡元白絲毫不知道他腦子轉不過來時隨便想的留下來的理由在衛枕戈那裡竟然變成了試探。

他見衛枕戈不說話,按耐不住的問道:“你怎麼不問我?”

衛枕戈:“問你什麼?”

簡元白眼巴巴的看著他:“問我喜歡什麼樣的人啊。”

衛枕戈的回答痛擊簡元白的心,“哦,沒什麼興趣。”

他要流淚了,他的未來老婆好冷漠好無情,小枕頭沒興趣,簡元白偏要說:“其實我喜歡男人,沒想到吧?”

多少還是有點慫,沒敢直接說喜歡你。

衛枕戈心裡歎氣,麵上卻變得有些微妙,“哦?是嗎?”

“那你以後帶對象回來的時候我需要避嫌嗎?”

是他擔心簡元白下一秒就要試探的讓他猜自己喜歡什麼樣的人男人,所以先故意把話題移向另一個方向的。

可這話說出來,最先不舒服的也是衛枕戈,他眉頭微不可查的一皺,又很快舒展開。

簡元白果然被他帶跑偏了,“我不會帶對象回來的。”

衛枕戈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剛好麵條也好了,“麵條好了,吃飯吧。”

兩個人吃完了麵,簡元白自告奮勇的去把碗洗了,等他洗完出來時,衛枕戈已經回房間睡覺了。

沒能繼續說上話的簡元白有些失落的回了自己臥室。

洗漱好以後,他盯著自己房間正中央的大床沉思了幾秒鐘,若無其事的坐上去,手自然而然的放在床沿邊上。

他的手像是輕輕壓了壓床,細小的哢嚓一聲響過後,便是猛地一聲巨響。

床的兩條床腿斷裂,整個床頓時向下塌陷了一大截。

簡元白頓時站起來,抱起自己的枕頭,一臉吃驚又無措的敲響了衛枕戈的門,語氣和表情都震驚至極:

“小枕頭!我的床突然塌了!”

衛枕戈本身已經聽見巨響準備出來看看的,所以簡元白敲門的時候他很快就開門了。

但聽到簡元白的話,他表情也有些震驚,“床塌了?”

簡元白的臥室就在他旁邊,臥室的門大開著,他一眼就能看見那張床腿斷裂,床麵塌陷的大床。

衛枕戈走進去,看著那張儼然已經沒辦法睡覺的床,陷入了困惑:“怎麼會塌呢。”

他倒沒有想到簡元白身上去,這麼短的時間,床腿整齊的斷裂麵,顯然都不是人為能做到的。

簡元白臉不紅心不跳,煞有其事的說道:“這家家具質量也太差了,這才用了多久突然就塌了。”

“看看是什麼牌子的,以後不買這個品牌了。”

衛枕戈找了找床上有沒有留下品牌的雕刻的圖標,一邊找一邊說道:“我們倆的床應該是同一個品牌的吧?”

“你的這個也壞得太快了。”

簡元白怕他多想,眼都不眨的胡說八道:“可能是剛好我這張床買到次貨了,不是說有些商家會把次品混在商品裡麵一起賣嗎?”

衛枕戈:“好像確實是有這種事情發生,你的床塌了,那你今晚怎麼睡?”

終於等到小枕頭問出這句話,簡元白圖窮匕見,故作為難的說道:“感覺今天晚上,我就隻能跟你擠一擠了。”

衛枕戈眨了眨眼,漂亮的眉眼顯得那麼無辜,說出口的話又那麼無情:“你還可以睡沙發啊。”

草!

大意了!

現在再去把沙發整壞也太刻意,賠了一張床,還達不成目的,簡元白簡直委屈,神色蔫蔫的,“要是睡沙發的話,沙發太短了我手腳都伸不直。”

這套房子是簡元白買的高檔小區,客廳麵積不小,甚至有餘力搭出一塊立式黑板用來給衛枕戈上課,沙發其實也不小。

但他身高確實太高了,一米九三的個頭,隻能縮手縮腳的睡在沙發上,一晚上下來必定腰酸背痛。

衛枕戈上下看了眼他的身高,無奈道:“那我睡沙發,你睡床。”

如果不是知道簡元白不可能不借助工具弄斷床腿,他都要懷疑這個床是被簡元白弄壞的了。

實在是壞的時間太巧了。

簡元白更不可能讓衛枕戈睡沙發了,床本來就是他故意弄壞的,害小枕頭睡沙發算怎麼一回事,“那還是我睡沙發吧,我皮糙肉厚睡一晚沒事。”

他一步三回頭的走向沙發,還是眼神熱切的最後爭取了一次:“其實臥室的床買的都是大床,我們兩個人完全睡得下。”

“要不我還是和你睡一張床吧?”

衛枕戈卻猶豫道:“不太好吧?”

“你不是喜歡男人嗎?嚴格來說,我們屬於男男授受不親。”

簡元白呆住了,恨不得時光倒流把半個小時前說喜歡男人的自己嘴巴堵上。

眼看著要徹底沒戲了,他腦子一抽,大腦短路的說道:“你在想什麼,我就算喜歡男人,我也不可能喜歡你。”

“你忘了嗎,一開始到現在,我其實都是把你當我的崽。”

係統在簡元白腦海裡無聲大笑,它看明白了,以簡元白的情商能追得到老婆算它輸。

而衛枕戈簡直要被氣笑了,他幾乎聽到了自己的磨牙聲,本想冷著臉直接徹底拒絕,偏偏對上簡元白委屈巴巴的眼神還是心軟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簡元白一眼,無聲道:“你最好是。”

簡元白隻看見他嘴唇動了動,沒聽見他到底說了什麼,頓時追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那就一起睡一晚吧。”衛枕戈多少還是有些生氣的,說完這話扭頭就進了自己房間。

簡元白樂滋滋的跟著進了他的臥室,還不忘帶上就房門。

臥室的燈熄滅了,兩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肩膀挨著肩膀。

不知過了多久,衛枕戈聽見簡元白小聲的叫他:“小枕頭,你睡了嗎?”

衛枕戈還在生氣,自然不想理他,簡元白又叫了幾聲,短暫的安靜後,他察覺到身旁的似乎坐了起來。

並且慢慢的向他靠近。

距離越來越近,近得衛枕戈能感受到簡元白灑在他臉上的熱氣。

隱隱猜到簡元白想做什麼,衛枕戈是醒著的,他大可以睜開眼打斷這一切,可他沒有。

他靜靜的躺在那裡,沒有睜眼,沒有躲,甚至控製著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看上去像是在熟睡中。

衛枕戈的眼瞼因為緊張而顫抖,放在被子下的手無聲的攥緊了床單,將床單抓出條條褶皺。

一個輕飄飄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一觸即分,卻讓衛枕戈的心猛烈的跳動了起來,心跳聲聲震如雷。

這一刻衛枕戈知道他騙不了自己,他喜歡來自簡元白的親近。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喜歡男人,一想到和男人接吻他就感到生理性的惡心。

唯獨簡元白的靠近會讓他的心雀躍,也隻能是簡元白。

簡元白的心也跳得極快,第一次親吻還是偷親的他臉上滾燙,他本以為親上去應當和夢裡的感覺差不多。

但滋味比他想象中更好,如果說夢像是隔著霧,朦朦朧朧若有似無,那現實親上去,則是真實的柔軟溫熱。

簡元白本想偷偷親一口就住手,但喜歡的人就他身側安靜的睡著,他一邊唾棄自己,又一邊控製不住的想靠近。

最後一次,他心想。

寂靜的夜裡,一道幽怨的聲音在簡元白腦海裡幽幽響起:

“你在做什麼?不是說一直都把衛枕戈當崽?”

它學著簡元白的語氣,重複著他剛剛說的話:“一開始到現在,我其實都是把你當我的崽。”

係統憤怒又抓狂反而聲音顯得平靜:“你在偷親你‘兒子’嗎,簡爸爸?”

簡元白被它嚇了一大跳,聞言道:“你彆這麼說。”

係統嗬嗬冷笑:“怎麼,你也知道自己行為有多離譜了?”

“不是。”

簡元白語氣有些古怪的說道:“你這麼說讓我有種背|德的刺激感。”

………

!!!

捏馬!!!

係統:喂!警察叔叔嗎!這裡有變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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