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被滅滿門的小可憐 我想你做我老婆……(2 / 2)

還沒等簡元白從重擊中緩過神,就感覺肩膀上傳來了一陣推力,薑溏的手抵在他的肩上,並說道:

“我們兩個可能不適合保持這麼近的距離。”

“可以從我身上下來了嗎?”

簡元白又失落又委屈的哦了一聲,反身躺在了薑溏旁邊一點病床上的狹小位置,“跟我試試嘛,我會比這世上任何一個人都愛你。”

薑溏:“還有床上。”

在簡元白灰溜溜的從床上下去以後,薑溏給出了建議:“一直要出現在人前應該很費力吧?這段時間我們要暫時分開一下嗎,我們認識時間也不長,一見鐘情這種事情也並不可靠,你冷靜下來可能就會發現隻是一時糊塗。”

表白失敗還被老婆趕下了床,並且還被要求分開的簡元白要被慪死了,但還是賭氣似的說道:“好,那就分開。”

薑溏看著他負氣關門離開,沒有追也沒有挽留,躺在床上繼續扭頭看著敞開的窗戶外的風吹落葉。

突然一隻小黑貓闖進了他的視線內,跳躍力極強的從窗戶外的樹枝上一躍跳上了窗台,然後一路小跑撞進了薑溏懷裡。

“鬼鬼。”

薑溏驚喜的抱著它,“這幾天生病都沒能顧得上你,你跑哪裡玩了?”

說著親昵地低下頭親在了它毛絨絨的額頭上,正要親第二下的時候,小黑貓仰起了小貓腦袋正正巧巧伸出了舌尖,這一下舔到了薑溏親下來的唇上。

小貓咪能懂什麼呢?似乎是覺得薑溏的唇舔上去軟軟的,是沒吃到過的新奇東西,努力的探起了身子,追著薑溏對著他淺粉色的唇瓣舔個不停。

“欸?”

“等等,鬼鬼。”

“等等,停下,停下。”

薑溏慌亂的伸出手試圖推開不斷貼近他的毛腦袋,但人哪有小貓靈活,薑溏從這邊推開,它就從那邊靠近。

直到...

薑溏不可置信的抿了抿唇,感受著那一截探進來的舌尖,他又羞又怒,一把抓住了不知為何僵硬住了的小貓的後頸脖子,將滿臉無辜的小黑貓狠狠放在了地上。

“老老實實待在地上,不準靠近我了聽到沒有。”

“喵,”一聲低沉的貓叫聲戛然而止,小黑貓憨憨的用爪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委委屈屈的趴在了地上。

它沒有完全叫出來,隻發了一個音,而薑溏正是惱怒的時候,自然也沒有注意這並不明顯的聲音。

小黑貓鑽進了床底下,不多時又從另一邊鑽了出來,睜著一雙圓滾滾的眼睛,親親昵昵的跳上床,用尾巴蹭薑溏的手,聲音又甜又軟:“喵~”

薑溏無奈的看著它,泄憤似的揉亂了它的毛,“現在知道撒嬌了?”

“那知道錯沒有。”

什麼也沒做的小黑貓懵懂的喵了一聲,絲毫不知道自己背上了一口它這個體型不該承受的巨型黑鍋。

被揉亂了毛也不知道掙紮,隻是有些委屈的趴在薑溏身邊一點一點給自己舔毛。

而此時,無人看到的景象裡,身材高大肩寬腿長象一隻大貓一樣的男人正抱著薑溏,偷偷摸摸的親了一口薑溏漂亮的側臉。

他才不要分開,分開隻會沒老婆。

風評被害的小貓給自己舔毛,罪魁禍首的大貓偷偷舔老婆。

......

薑溏慢慢發現自己的貓有些不對勁,變得越來越愛黏他,而且似乎也逐漸能被外人看到,他想起了簡元白說過的,簽訂了契約以後被契約的鬼會隨著馭鬼師的變強而變強。

所以,鬼鬼是變強了?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個結果,也不好意思再叫出簡元白問問,左右也不算是什麼壞事,薑溏就這樣帶著小黑貓回到了學校。

剛走進宿舍,就和正要出門的室友撞上了。

“糖糖!”老大滿臉激動的看著薑溏,衝上來就要給薑溏一個熊抱:“這麼長時間不見,你到底去哪了。”

薑溏無奈的推開他,“家裡有點事。”

“薑溏。”

一道聲音從老大身後傳來,穿著西裝馬甲的男人轉動椅子看向薑溏,“如果遇到什麼事了,可以找我們的。”

薑溏眉眼帶笑,叫了一聲男人的名字:“燧哥,我沒什麼事需要麻煩你們的。”

老大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說道:“怎麼能是麻煩呢,你這麼長時間,電話不接,短信不回,我們燧哥都直接找到輔導員要你的地址了,也就是輔導員沒給。”

李燧站了起來,並朝著薑溏走去:“地址我有,但我怕你不高興。”

意思是就算輔導員沒有給他地址,李燧還是從彆的地方想辦法找到了薑溏的住址,怕他不高興,所以沒有找上門。

突然,李燧猛地停下了腳步,在薑溏步之外的距離寸步難進。

李燧驚懼交加的看著薑溏從包裡拎出來抱在懷裡的黑貓,猛地就要開口:“薑溏!你這隻黑貓。”

如潮水般的黑暗襲來,在不足一秒的時間內瞬間將李燧包裹進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之中。

一個身材高大,肩寬腿長的男人出現在了黑暗裡,李燧已經足夠高,一米八幾的個子卻依舊不及男人。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李燧,銳利逼人的眉眼之中帶著輕視,雙眼有危險的紅芒閃過:“你敢多說一個字,我就會讓你再也沒有開口說話的機會。”

簡元白微微眯了眯眼睛,語氣危險:“離薑溏遠一點,打消你那些心思。”

他一字一句都帶著濃烈的占有欲:“薑溏,他是我的。”

下一秒,李燧看見一隻修長的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薑溏有些關心的問道:“燧哥,你怎麼了?”

李燧麵色鐵青,“沒事,你這貓怎麼是黑色的,黑色不吉利。”

薑溏懷裡的貓猛地竄出去,爪子兩下就將李燧身上的西裝馬甲劃爛,然後像得勝的孔雀搖著尾巴跳回了薑溏懷裡。

黑色不吉利?

還是學生就穿西裝馬甲,什麼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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