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被滅滿門的小可憐 羞恥到哭出來的糖糖……(2 / 2)

“那我再找找吧。”

說著,他轉身就要回王立業和丁天師那裡去看看情況,一隻手突然拉住了他。

還不等薑溏轉身詢問什麼事,身後的人就欺身而上,溫熱的胸膛虛虛的貼著薑溏的後背。

簡元白從他的耳側靠近,含笑低語:“都是養貓,養我這隻怎麼樣?”

距離越拉越近,到最後,簡元白的唇瓣幾乎是貼著薑溏的耳尖說的話。

那聲音低沉微啞,唇齒間傾吐出的熱汽惹紅了白皙小巧的耳垂,“喵嗚~”

薑溏身體猛地一顫,那抹紅從耳根迅速蔓延到整張臉,連脖子都有些紅了,他受驚似的驀地往前進了兩步。

轉過頭,頂著一張番茄似的臉,“你你你。”

他紅了臉,半天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想扭頭就走,腳又好像被釘住了,有些無措,心跳又有些快。

而此時的係統在一旁看得一時間不知道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來,好在它也是一張金色的毛絨絨的臉,沒有人能看見它扭曲的五官。

失憶了的簡元白,應該本性和他上個世界談戀愛之前差不多才對啊。

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會了。

它費解,真的費解。

本來想直接說事情的簡元白在看到薑溏那麼著急的跟著他跑出來,心血來潮的逗了逗老婆。

現在看著紅透了臉的薑溏,他又若無其事的說道:“有個事情,需要你幫忙。”

薑溏臉上如火燒雲一樣的紅還沒消退,聽他這麼說,顧不得羞窘,開始好奇起來有什麼事情是簡元白需要他幫忙的。

“什麼事?”

簡元白在腦海裡組織著措辭,儘量以不太離譜的,薑溏能接受的方式說出來:

“我需要你在那個丁天師麵前說一句話。”

天真得沒有經曆過任何羞恥台詞打磨的薑溏堪稱爽快的答應了:

“這個簡單,你需要我說什麼?”

簡元白看著一臉單純看向自己的薑溏,努力讓自己有一點愧疚心理,以此來控製自己彆笑出來,

“就說,嗬,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因為外貌輕視我,無知,你可知道站在你麵前的是誰?是未來名字將會響徹整個玄門的人,我倒要讓你看看什麼才是天師。”

這話一出口,兩個人都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如果不是薑溏的眼睛在眨,恐怕都會以為他站著、睜著眼睡著了。

整整三分鐘過去,死一樣的寂靜當中,薑溏才艱難開口:“你認真的嗎?”

簡元白搬出了自己想好的一套說辭,“我是吸取人情緒的鬼怪,尤其是憤怒,怨恨,被輕視嘲笑挑釁之後的情緒。”

“因為綁定了你,我隻能從你身邊的人吸取情緒,像是丁天師這一類本身就是天師的人,他們的情緒對我來說尤其有用。”

簡元白將手放到薑溏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這一套說辭,是我當鬼這麼多年總結出來的,一定能他氣憤的情緒拉滿。”

好沉重,肩上的這隻手實在是太沉重了,薑溏感覺自己快要肩負不起來了。

他張了張嘴,不死心的想要拒絕:“非要說這種話嗎,氣他也不一定用這種方法吧?”

簡元白聞言表情落寞,失望的說道:“你不相信我?還是不想幫我?”

“我以為,我們之間的關係,這種小事你一定不會拒絕的。”

“沒想到,這種親密的超過他人的契約關係,你還是把事情分得這麼清楚。”

這話好熟悉,熟悉得薑溏不得不想起。

這就是下午的時候,他想讓簡元白幫忙超度無視簡元白暗示時說的話。

什麼叫自作自受,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薑溏看著他,突然小聲的說了一句:“我現在親你一下還來得及嗎?”

你的出場費我付了,真的願意付,能不能把這句話收回去。

簡元白轉過頭,無聲笑了笑,又若無其事的偏轉回來,“你說什麼?”

薑溏果然不好意思再說第二次,表情苦大仇深的搖了搖頭,頗為沉重的說道:“走吧,去找他們。”

兩個人走回去的時候,丁天師正在從王立業身上取頭發,以及他的血液。

一碗烏漆嘛黑的看不出來由什麼液體構成的水,王立業的手被劃開了一個口子,正在一滴滴的往裡麵擠血。

看見薑溏回來,王立業有些驚喜:“薑天師,你去哪裡了?”

這時候,跟在薑溏後麵的簡元白也走了出來,對薑溏說道:“乖寶,說吧。”

薑溏:“剛剛去接了一下我朋友。”

竟然是直接無視了簡元白的話。

簡元白:“乖寶?糖糖?”

薑溏幾乎是從牙裡擠出來的兩句話:“再等等。”

“還有,彆叫我乖寶。”

什麼好人讓自己的乖寶說那種話,丟那麼大的臉,彆叫他乖寶,你沒有乖寶了。

王立業看看薑溏又看看簡元白,表情有些古怪,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究竟是怎麼回事,怪怪的。

還是開口問道:“這位是?”

簡元白沒有多說,看了眼薑溏道:“糖糖的朋友。”

這時候,丁天師拿起了那碗加了王立業血的東西,往地上灑出一個圈,拿出了一個鈴鐺,叮當叮當的搖了起來。

薑溏小聲的問道:“這是在做什麼?”

王立業同樣小聲的回:“丁天師說這是在招魂,讓我女朋友秋秋出現在我們麵前。”

不明覺厲的薑溏點了點頭,看著丁天師一下又一下的搖著鈴鐺。

“叮當,叮當,叮當。”

鈴鐺的聲音響了很久,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薑溏問道:“怎麼沒有反應?”

他這話一出,丁天師立馬放下了手裡的鈴鐺,嗤笑出聲:“外行人就彆在這裡惹人發笑了。”

“招魂本就成功率不高,你以為招魂是什麼?”

他上下打量一眼薑溏,“也是,不是什麼人都能擺出招魂陣法的,更彆提連招魂是什麼都不知道的騙子。”

這時候,薑溏腦海裡隻有一個想法。

他嘲諷我了!這時候說那些話就不奇怪了。

這樣想著,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他張了張嘴,又閉上,又張了張,最後隻舔了舔自己的唇。

狠了狠心,“嗬.....嗬.....嗬....”

王立業在旁邊看著他,關切的問道:“怎麼了薑大師,嗓子不舒服?”

薑溏扭頭看他,這瞬間,不知道為什麼,王立業感覺這個好看得過分精致的少年要哭出來了。

簡元白挑了挑眉,看了薑溏一眼,“快說。”

薑溏一把捂住了眼睛,一狠心一咬牙,“嗬,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因為外貌輕視我,無知,你可知道站在你麵前的是誰?”

“是未來名字將會響徹整個玄門的人,我倒要讓你看看什麼才是天師。”

他這一番話,把在場的其他兩個人都震住了。

丁天師麵色難看,手緊緊的捏著鈴鐺,而王立業一臉期冀的問道:“怎麼說,薑大師有辦法能招出我女朋友的鬼魂了?”

薑溏手捂在臉上沒有放下來,聲音都似乎有些帶著哭腔:“我不會。”

他錯了,這不是一個合適的開口機會。

一隻大手攬住了他,將捂著臉不願見人的薑溏帶進了懷裡,簡元白慢條斯理道:

“他會。”

薑溏不會沒關係,他會就是薑溏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