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被滅滿門的小可憐 開竅後在一起……(2 / 2)

薑溏打開水籠頭,用手接了點水擦乾淨自己唇瓣上的奶油,擦著擦著,他的手停住了。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薑溏的手貼在帶著水漬被揉得紅潤的下唇上,他手輕輕的劃過唇瓣,眼神怔愣的看著鏡子裡的情景,耳根越來越紅。

心一下一下跳得很快,臉上也越來越燙,腳步聲從身後傳來,看著走進來的陌生人薑溏猛然驚醒。

他雙手接起一捧水,直接埋臉進去,讓冰涼的冷水澆在臉上,薑溏有些懊惱的甩了甩頭,怎麼又想起來了,自己天天都在想些什麼啊。

越是拚命控製,越是回憶的清晰,暗啞的喘息,滾燙的熱度,堅硬的烙鐵,薑溏深吸一口氣,靠在冰涼的牆上無奈的開始在心裡默背馬原。

角落裡,簡元白看清了他所有動作,無聲的挑起唇角,閒庭信步一般走回了座位,靜待薑溏回來。

簡元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吃完飯以後和薑溏回了他們租的那個房子。

薑溏換好鞋就準備回到自己房間,卻被簡元白拉住了,“時間還早,一起看個電影吧。”

“現在?”薑溏疑惑道。

簡元白:“嗯,順便試試我新買的投影儀。”

他快速的搞好東西,將薑溏摁在沙發上,“等下,我去洗點水果。”

因為客廳有電視機不方便布置投影儀所以此刻薑溏是坐在簡元白房間裡的懶人沙發上的,沙發很小,勉強也能坐下兩個人,但這勢必會靠得極近。

在簡元白端著水果坐下時,薑溏起身,“我就不看了,你看吧。”

他抬腳要走,卻被簡元白一把拉住了,簡元白手上還帶著剛剛洗水果留下的水漬,濕漉漉的,直接把薑溏的手腕打濕。

簡元白是坐著的,薑溏站著,明明薑溏是俯視的視角,可簡元白的眼神卻讓薑溏感覺到危險。

“你在躲我。”

簡元白抬眸看他,說得篤定至極。

薑溏無意識咽了咽口水,控製自己不要眼神閃躲,“你在說什麼胡話?”

“胡話?”簡元白笑了,他起身,靠近薑溏,“是我在說胡話,還是你有多少次避開了我的手?”

他伸手,大手握住了薑溏的肩頭,換來薑溏敏感的一顫,“就像這樣,很簡單的搭肩,你避開了一次又一次。”

簡元白的步步緊逼,讓薑溏不由自主的後退,直到小腿碰到床腳,跌坐在簡元白的床上。

薑溏在儘力保持鎮定,“你太敏感了吧,我沒有躲你。”

“你沒有失去在風情酒店的記憶吧。”

簡元白平靜的一句話,猶如平地驚雷,炸得薑溏心跳如鼓,“你在說什麼。”

“你記得的。”簡元白低笑道。

他蹲下身,靠近坐在床沿的薑溏,伸手抓住了薑溏的手,帶著他的手一點點撫上他的唇,“你記得我是怎麼親你的。”

簡元白手上微微用力,將薑溏的手頂進了他自己的唇齒,“記得那塊薄紗是怎麼被我送進你嘴裡的,紗很軟,對更柔軟的口腔卻又磨人,有點痛,是嗎?”

薑溏想掙紮,手卻被抓得牢牢的,他被迫感受著自己口腔的溫度,被迫回憶起麵紗在柔嫩的口腔輕輕磨過的為微弱刺痛。

“彆...”一開口,自己的聲音讓薑溏都心驚。

簡元白輕笑,又一點點抽出薑溏的手指,抓著他濡濕的指尖,寸寸撫過他的唇瓣,“你也記得的,記得你這裡是怎麼含住我的。”

“對嗎,乖寶。”簡元白的額頭抵上薑溏的,垂眸看他,溫柔又帶著強勢的說道:“我看到了,你在鏡子麵前...”

薑溏整個人一顫,他像是快哭了,聲音卻又羞又軟:“彆,彆說了。”

“為什麼裝作不記得了,還躲著我。”簡元白不說了,卻開始問。

他一隻手撐著床,一隻手握著薑溏的手,薑溏被他困在方寸之地,逃不得又囁嚅著說不出話來,臉紅成一片,眼神閃躲著不敢看他。

簡元白:“是害羞了嗎?所以才躲我。”

這種心知肚明的事情,就不要說出來了啊。

這樣想著,薑溏瞪他一眼,濕漉漉的眼眶和眼下的酡紅卻讓他毫無氣勢。

簡元白被瞪,絲毫不生氣反而悶笑一聲,“喜歡的人做相愛的事情,沒什麼好害羞的寶貝。”

薑溏聞言又瞪他,“我不喜歡你。”

簡元白:“你喜歡。”

薑溏:“不要臉。”

兩個人像小學生一樣爭論起來,簡元白笑他的幼稚,也笑自己的幼稚,他伸出手抱住了薑溏,歎息一聲將下顎抵在薑溏的肩膀,“不要臉,要你。”

他說話時滾燙的呼吸打在薑溏白皙的脖頸,惹得薑溏又想逃,可他卻被簡元白困在懷裡,像掉進陷進的幼鹿。

簡元白靠在薑溏的脖頸,輕嗅著他的氣味,抬起頭,眼裡帶著深深的不滿足,“我可以親你嗎?”

薑溏和他對視,沒說話,卻慢慢閉上了眼睛。

看著靠在他懷裡,紅著一張臉乖乖閉上眼睛的薑溏,簡元白心口燙得厲害,卻沒有吻上去。

久未等到唇上觸感的薑溏顫抖著眼簾睜開眼,對上了簡元白仿佛帶著灼熱溫度的眼神,他羞恥得要死,卻不好意思開口問。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問,簡元白道:“你還沒有說可不可以,怕你拒絕。”

以往都是強硬親上來的簡元白此刻偏要得到首肯,薑溏羞赧至極,纖長的睫毛輕顫著,暴露了主人的不安緊張。

簡元白低頭,蜻蜓點水般在他手上落下親吻,“彆再躲著我了,乖寶。”

他歎息一聲:“這世上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你。”

薑溏不說話,簡元白便故作凶狠的威脅道:“現在,該說可以了,快點。”

看著這樣的簡元白,薑溏不知為何心突然錯亂了一拍,他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聲聲似鼓,心跳聲太吵了,吵到他聽不清自己低如蚊吟的“可以。”

下一秒,簡元白便急切的吻了上來。

這一刻薑溏突然感覺到,他的從容、他的遊刃有餘都是外表,他和自己一樣的緊張。

這樣的想法讓薑溏心尖發燙,在簡元白試探的掃過唇縫時,乖順的張嘴將人放進了柔軟的內裡。

闖入的大舌頂過柔軟的口腔薄膜,它四處闖蕩著,在這裡每一寸地方都留下自己的氣息,甚至過分的頂|弄著藏得極深的舌根,過分的褻玩著敏感的口腔。

簡元白勾著裡麵的軟舌,卻隻淺淺的逗弄一番就將其放開,轉而舔上濕滑的舌麵。

薑溏被迫張開了唇,感受著舌麵被簡元白的舌尖舔過,因唇瓣啟得太過,無法吞咽的晶瑩津液順著唇角流出,留下半透明的濕痕後滴落下顎。

太過分了...

薑溏的眼眶慢慢濕了,盈滿了水汽,他輕顫著,被迫感受來自簡元白唇齒的過分親吻。

牆上的投影幕布放著一幀幀的影響,它似乎在講一個故事,耐心蟄伏的狩獵者逐獵一頭柔弱幼鹿的故事。

狩獵者和幼鹿在博弈,它們比著彼此的耐心,狩獵者害怕徒然逼近會讓驚慌的幼鹿逃跑,幼鹿擔心貿然逃跑會暴露自己的後背。

終於,狩獵者動了,他一動,引起了幼鹿的警覺。

逃跑的幼鹿不慎跌倒,狩獵者持|槍靠近,徒手抓住了無助蹬在地上的幼鹿後腿,這場博弈,似乎狩獵者更勝一籌,他快要贏了。

他一寸寸的打量著幼鹿單薄的身體,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似乎太瘦了,不夠他吃。

無奈,狩獵者隻能暫時將幼鹿圈養起來,他想給幼鹿喂食,可幼鹿並不領情,狩獵者隻能用手指沾去粘膩的蜂蜜,強硬的捅進幼鹿的嘴裡。

一根手指喂得太慢,迫切的狩獵者喂進了第二根,第三根,挖了大把的蜂蜜給幼鹿吃,可幼鹿被他的動作惹惱,堪堪要咬人。

被急得滿頭大汗的狩獵者惱怒,乾脆以|槍代替,用作喂食。

發燙的木倉管堅硬如鐵,並不擔心幼鹿貪吃咬人的嘴,饑腸轆轆的狩獵者發狠的一下又一下喂著幼鹿。

期待著幼鹿長成,能喂飽他的那一天。

簡元白悶哼一聲,聲音沙啞撩人:“看,它都吃下去了。”

他鉗住薑溏的下顎,逼著心軟的薑溏和他一起看這一幕的電影,薑溏幾欲垂淚,憐惜那可憐的幼鹿,“彆,彆這樣...”

薑溏最是心軟,聲音都帶著哭腔,哽咽又破碎,“它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

簡元白俯身吻他,似哄似蠱惑:“可以的,乖寶,舌頭伸出來。”

薑溏想用乖順來換取他的心軟,顫顫巍巍的伸出一截軟舌,還未被冰涼的空氣侵襲,便被簡元白含進嘴裡,輕咬吮吸,極儘纏綿。

“好乖,”簡元白一下一下親著他,一聲聲的哄:“寶貝好乖,讓老公親親。”

薑溏的乖順沒有引來心軟,反而激起了更瘋狂的掠|奪,他雙眼迷離,虛虛找不到落點,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劃下。

他的羞赧,他的淚,畫出了一張豔麗漂亮的潮|紅的臉,讓簡元白欲罷不能,難以饜足。

窗邊的枝椏顫抖搖晃,露珠滴落葉麵又緩緩滑落,月隱進雲裡,破碎的哭腔在風裡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