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荒淫無度草包新帝(2 / 2)

這個伺候他的小太監做事利索,溫順又聽話,薑酒正新鮮著,對小莘子很是滿意。

況且想到前麵兩個位麵世界遇到的那些男人,不由得冷哼了一聲,抓住小莘子的手,瞥了一眼小莘子小腹的方向,認真說道。

“男人無欲則剛,你現在這樣就很好。”

察覺到薑酒的視線,小莘子猛地一怔,一股熱氣直往臉上冒,耳根子紅得幾乎要滴血。

弓著身子掩了掩衣褲,低著頭目光閃爍,欲言又止。

薑酒沒有注意到小莘子的舉動,將奏折交給肖琛處理,仿佛卸下了沉重的包袱,心情也跟著愉悅了起來。

想起許久未出宮,便拍了拍小莘子的肩膀子,“準備轎子,我們今晚出宮去夢月湖那邊。”

按理說皇帝不能如此隨意離開皇宮,但耐不住當朝皇帝是個草包且荒淫貪圖美色之人,隻好多派些暗衛那種保護。

說走就走,日薄西山,天色將暗時,一輛馬車從皇宮裡緩緩行駛出。

到夢月湖那邊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酒樓邊早已掛起了燈籠,人潮人來人往,好不熱鬨。

馬車在凝香樓停下,薑酒一身常服,頭上戴著遮臉的帷帽,被小莘子從馬車上扶下來。

凝香樓裡的春姨一見薑酒這身熟悉的打扮便笑開了臉,趕緊迎了上去,假意嗔怒道:“薑公子好久不來凝香樓了,芷芸姑娘天天念叨著薑公子,人都消瘦了許多。”

薑酒展開扇子輕勾著唇笑了笑,“春姨莫要再賊怪,我這不是一尋著空便趕過來見芷芸姑娘了嘛。”

春姨未見過薑酒的麵容,但聽著薑酒清冽乾淨的聲音和清雋修長的身形,估摸著應該是個年歲不大的少年郎。

說話時尾音像帶著鉤子似的,勾勾纏纏,泛著點甜意。

聽著薑酒的討饒聲,仿若真是那少年郎,因家裡人看得緊好不容易才出來一趟,她頓時心軟了下來,邊引著薑酒往樓上走,邊說道:“芷芸姑娘還在屋裡梳洗。”

春姨敲了敲芷芸的房門,揚聲道:“芷芸,快出來看看是誰來了!”

裡麵懶懶地應了聲,過了會才挽好發打開門,剛想出聲問是誰這麼早就來凝香樓找他,就見到戴著帷帽站在一旁的薑酒,頓時心下大喜。

“薑公子!”芷芸驚訝地看著許久未見的薑酒,挪開身讓薑酒走進來。

薑酒用扇子拍了拍小莘子的肩膀,低聲道:“你到轎子上等我。”

小莘子蹙著眉,見薑酒要趕他走跟芷芸單獨相處,眼底漫上焦躁之意,看著薑酒欲言又止。

薑酒揮了揮手上的扇子,衝小莘子一擺手便將門關上了,隻留小莘子站在門外低垂著頭神色難辨。

春姨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小莘子,隻覺得此人頗有些怪,那薑酒在時,這人就跟那溫順的綿羊般聽話。

但一旦薑酒不在身邊,好像就變了個樣,具體什麼她說不出來,隻覺得眼前這個眼神沉沉的男人不如他表麵那般溫順聽話。

春姨掩著唇不自然地扯出一抹笑,“那我先去招呼其他客人了,公子自便就是。”

小莘子沒有反應,佇立在門外一動不動,春姨麵色尷尬,索性由他去,急衝衝地下了樓。

屋內,芷芸看著摘下帷帽露出麵容的薑酒,怔怔地愣了一瞬,才掩飾地斂下眼,輕聲道:“薑公子今日還是聽曲嗎?”

“嗯。”薑酒取下腰間的荷包,從裡麵取出個色澤通透的玉鐲遞給芷芸,輕笑道。

“春姨說我最近沒來你都消瘦了許多,芷芸姐姐莫怪,這個玉鐲子就當我給芷芸姐姐賠禮道歉了。”

芷芸接過玉鐲,觸手溫潤質地光滑,品相極佳,顯然是富貴人家才有之物,攥著玉鐲的手緊了緊,幾不可聞地歎了聲,“薑公子,我近來新學了首小曲。”

薑酒懶懶地放鬆身體半靠著臥榻,看著芷芸半抱著琵琶,纖細蔥白的手指輕輕撥弄著琴弦,口中輕哼著婉轉纏綿的曲調。

起身走到窗邊,推開二樓的窗戶,微涼的夜風柔柔吹拂著,薑酒手抵著下頜失神地看向夢月湖上的遊船,嘴裡跟著輕輕哼唱著。

天色越來越暗,用過膳後的人家相邀著在湖畔邊散步,遠處酒樓燈火通明,喧鬨聲交談聲不時傳來。

這是宮裡不曾有的鮮活和熱鬨,薑酒看著外麵正在放花燈的人們,忽然有些想今夜就不回宮裡,玩累了就隨意找個客棧歇息,明日頭疼的早朝乾脆也逃了。

正當他盤算著,一聲急促的馬蹄聲打斷了他的思緒,街上的人群喧鬨起來,薑酒手撐著窗沿往下看。

一身戎裝的蒼鴻澤手執長鞭,騎著一匹黑馬往凝香樓的方向奔騰而來。

薑酒詫異地睜大眼睛,不是說蒼鴻澤還有幾日才能回到朝中,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蒼鴻澤向來最恨他到這些煙柳之地,從前幾次到這地來抓他,如今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定是那蒼鴻澤又過來抓他了。

薑酒神色慌張回到屋內拿起帷帽戴上,語氣抱歉,“芷芸姐姐,我得走了,改日再來找你。”

芷芸收起琵琶站起身,不知薑酒這一走又要多久才會來,不由得語氣著急起來,“薑郎......”

話還未說完,隻見薑酒熟練地扒著二樓的窗,身影消失在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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