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酒1 摘桃子的司馬家、糧食酒(2 / 2)

如果說國眾人酒喝的是惆悵,那司馬家喝的就是快樂了,司馬懿和司馬炎不敢這時候惹眾怒,就支使賈充過去灶台買了一壇酒,兩人一塊分著喝。

他們爺孫倆被排擠到山海閣的邊緣位置,此時卻無損他們的高興。

可惜國眾人的聲音太大,沒法讓他們爺倆好好說話。

“等著吧,遲早有天,我晉朝也將在山海閣擁有一個包間。”司馬懿看向可以隔絕聲音和當場辦公的山海閣包間,眸中盛滿野心道。

“乾!”曹操和眾人碰杯。

“乾!!!”劉備和孫策也和自己陣營的人碰杯。

這一刻,他們方的氛圍不知不覺間消融和緩和,因為誰讓他們方都不是最終贏家呢。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曹操想到自己曾經做過的詩,以前喝酒對他來說是很開心的事,可是今天,他隻感覺到苦澀。

苦澀的並非酒,而是他的心情,就跟整個人都浸到苦水裡,感受不到甜和往日喝酒的快意。

曹操仰頭,二話不說,就把酒碗裡麵的酒水一飲而儘。

喝完以後,還沒兩息,曹操就滿眼發直,心裡剛才的煩惱瞬間一消而散不說,更是直接忘掉自己是誰。

隨後曹操身體失衡,瞬間跌倒,幸好下麵是柔.軟的沙發,沒讓他摔傷。

可是曹操的異樣還是讓曹魏陣營的人方寸大亂。

“爹\主公,您這是怎麼了?”

“是不是主公被氣壞了?”曹魏陣營的人傷心猜測道。

“快,正好有神醫,趕快讓神醫們給我爹看看。”曹丕顧不得傷心,趕緊催促道。

雖然司馬炎那邊的情況已經改變,可是他和父親那邊的曹魏江山還有希望,他父親就算生氣,也不能如此想不開啊。

曹魏陣營的人趕緊抬著曹操去找張仲景和華佗看病,經過張仲景和華佗兩人的把脈,得出結論:“他這是喝醉了。”

“喝醉?怎麼可能,要知道我父親可是海量!”曹丕不信,他父親曹操喜歡喝酒,自然不可能一杯倒的酒量。

事實上,他父親很能喝,現在一碗酒就醉,曹丕隻覺得荒謬。

“公子,主公好像真是醉了,因為主公喝的酒和我們喝的酒都不一樣。”曹魏陣營的人提醒曹丕道。

“酒?對,父親他剛才要了一壇高度數的酒,可就算是高度數的酒,我父親也不至於一碗倒吧。”曹丕道。

不過既然是喝醉的,那他們也就放心了。

等回去,他們就見曹魏陣營的人已經覆滅大半,曹丕大驚,“這是怎麼回事?”

要不是這裡勢力眾多,眼前一幕他都要以為有刺客了。

“公子,高度數酒實在太烈了,事實上中度酒,我們都沒扛過去。”曹魏陣營的人拚儘最後一絲清醒對曹丕道。

“果真如此?”曹丕心裡存疑,直接過去嘗了嘗自己父親曹操的那壇酒。

他謹慎起見,隻小小的抿了一口。

結果就是,沒一會兒他眼前也眩暈發麻,並被迫躺到了沙發上。

蜀漢和東吳那邊情況也差不多,劉備和孫策情緒也很激動,劉備要了一壇中度數的酒,孫策和曹操一樣,都要了高度數的酒,結果孫策也沒撐到第二碗。

“嗝,這些酒水未免也太帶勁了吧,就連最低度數的酒,也比咱們喝的酒水度數高。”劉備滿臉潮紅熏醉的打嗝道。

可事實上,他喝的根本不多,此時也有些撐不住了。

秦漢陣營點酒水的人不多,就是點了,也是配菜用,誰知會看到國眾人全軍覆沒的一麵。

“店主,你這酒水也太驚人了吧,就連乃公也不敢輕易嘗試了。”劉邦對史詩道。

由於看到曹操一碗倒的樣子,劉邦雞賊的隻用筷子沾了沾酒水嘗酒味,因為量少,劉邦既嘗到酒水的火.辣嗆烈,又沒醉倒。

至於嬴政,雖然對酒感興趣,卻沒有點,因為喝醉了會耽誤他處理政務,現在一看,他果然有先見之明。

“喝醉了也好,發泄一番後會好受不少。”秦漢陣營的人歎道,看著國眾人醉酒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話落,他們聽見有人嗚咽出聲,是郭嘉,此時一邊抱著酒壇,一邊流淚,淚水滴到酒壇裡麵,和酒水混合,然後又被郭嘉喝到肚子裡。

等到郭嘉也倒下,國還意識清醒的人已經沒有,就連司馬懿和司馬炎爺孫兩個也高興的醉過去,無一例外。

不管是會喝酒的還是不會喝酒的,他們今天都放任自己大醉一場。

不知過去多久,開始有人清醒過來,看到國眾人情況,心裡隻覺得悲戚。

他們醒後開始哭,就好像把喝下去的酒變成了水,從眼眶中再次流出。

曹操不知什麼時候醒過來,也不阻止大家,也學著大家默默的流淚。

突然,有人“啪”的一聲,情緒激動的把酒壇摔到地上,酒壇破裂,酒水濺流了滿地。

“司馬家,我跟你們不共戴天!”摔破酒壇的人怒吼一聲,隨後迅速離開了山海閣。

司馬懿和司馬炎兩人心頭一驚,看到對方離開山海閣後鬆了一口氣,可是馬上他們的心又提起,“糟糕,國時期的司馬家危險了!”

山海閣的司馬懿來自曹丕時代,國時期的司馬懿曹操根本沒帶他。

對於曹丕而言,不好動司馬懿,可對於國時期來說就沒那麼多顧及了。

國時期,魏朝還未建立,司馬懿還沒重要到不能失去。

見曹魏陣營的人離開,司馬懿知道國時期的司馬家要糟,“就是不知道這是曹操的主意,還是曹丕的主意了。”司馬懿咬牙切齒。

“有區彆嗎,他們曹魏就算再狂怒,也改變不了是我們司馬家手下敗將的事實。”

“爺爺您放心,就算您出事了,孫兒也會好好傳承司馬家的。”可能是喝了酒,司馬炎對著司馬懿也能擠出兩滴淚來。

司馬懿沉默,要是可能,他並不想死啊。

可是他也不想舍棄已經建立了晉朝的司馬炎,他心裡歎息,隻覺得怎麼那麼難。

“山海閣的酒水喝醉醒來後居然不頭疼!”曹操酒醒後,下意識揉額,卻發現腦子並不疼,不像之前宿醉醒來,很是頭疼欲裂。

“太好了,這樣以後我就可以喝更多酒了!”郭嘉高興不已道,抱著酒壇十分的寶貝。

彆看經過一番醉酒,實際上他們各自酒壇的酒水根本沒少多少。

國時期酒水的度數並不高,大概十來度左右,而山海閣的酒水,最低度數的酒,也有二十度。

中度酒水四十度,高度酒水六十度。

曹操等人習慣的是十來度的酒水,一上來就是六十度的酒水,怎麼可能撐得住。

“你們喝歸喝,可是不能隨地嘔吐,要不然我們會考慮少賣酒水。”時修那些清掃工具去收拾碎酒壇,跟眾人道。

要是喝酒會增加他的工作量,他會相應減少酒水供應。

“彆啊,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還不行嗎。”國眾人驚道,嘗過烈酒的味道,他們之前的酒水味道變得索然無味,既如此,他們哪能舍棄的了山海閣的美酒。

他們不僅紛紛保證不隨地嘔吐,還主動去幫時修收拾自己人弄出來的殘局。

隨著酒壇陸續封口,以待下次再喝,山海閣的酒味慢慢消散。

曹操歎了一口氣,道:“喝完酒了,咱們吃點菜吧。”

等吃完菜,他們就回去,商量今後怎麼辦。

這頓飯他們吃的很沉默,劉邦勸他們,“都看開點,世上沒有不滅的王朝,你們國不是第一批失意人,也不是最後一批。”

第一批失意人,應該是秦始皇。

劉邦去看嬴政臉色,不知嬴政是何感想。

卻見嬴政起身,走向包間繼續辦公。

呂雉吃完也隨之跟上嬴政,進了秦朝包間。

這讓劉邦原本就不好的心情越發不悅。

他看向劉徹,“呂雉現在對劉盈的態度也變了,你說她有可能放棄劉盈嗎?”

呂雉對他態度變了也就算了,劉邦知道自己的為人,也不指望和呂雉修複關係。

可是隨著呂雉跟嬴政越走越近,劉邦發現呂雉對兒子劉盈不再傷心,這讓他有些擔憂,儘管他相信呂雉不是秦始皇母親那樣的人,可是萬一呢?到時候他已經死了,也沒辦法掌控局勢。

“高祖多慮了,惠帝是呂後唯一的兒子,呂後怎麼可能會放棄惠帝。”劉徹道。

“也是,可能真是我多慮了吧,就算呂雉和劉盈的母子情分變薄,他們的利益也是一致的……”劉邦隻能這樣安慰自己。

畢竟除了劉盈,呂雉再也沒有其他選擇了。

儘管近在咫尺,彼此間卻暗流湧動。

秦漢陣營,國陣營,還有剛加入的司馬陣營。

司馬懿以為知道未來的事後,曹丕不可能再帶自己過來山海閣,卻不想曹丕依舊帶他過來了。

正當司馬懿以為自己能安然無事之際,國世界那邊,曹魏陣營的人特地給他送了一份大禮。

隻見那份大禮是一個圓潤的包裹,對方一邊抱著,一邊朝他的方向獰笑。

司馬懿心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難道那個包裹裡麵的是……他的頭顱。

想到這個可能,司馬懿心驚的不行。

“沒錯,國世界的司馬懿已經死了,雖然成王敗寇,可是父親那邊的人不答應,賈充那樣的人,國那邊同樣不缺。”曹丕對司馬懿意味深長道。

賈充可以為了司馬家殺魏帝,國那邊自然也有人願意為了曹家殺司馬懿。

突然,司馬懿笑了:“陛下彆嚇臣了,也許國世界的臣的確死了,可是那個包裹裡麵,絕非臣的頭顱。”

“這裡是山海閣,而不管是店主還是副店主,兩人都是沒見過血的人,你們若是貿然行事,驚嚇到他們,隻怕你們今後再也來不了山海閣了。”司馬懿道。

事實證明不管是曹操還是曹丕都沒打算賭。

沒錯,他們的確想看到司馬懿表情天崩地裂,可是並不敢當著山海閣的麵真把司馬懿的頭顱拿出來嚇唬還活著的司馬懿。

“爺爺彆怕,他們曹魏才多少人,等今後我晉朝的人數一定能超過他們。”司馬炎極其自信道。

對此司馬懿也隻能這麼安慰自己,要是晉朝真的輝煌如大漢,那他就算死了,也能瞑目了。

“哼,你們倒是有自信,焉知你們晉朝不會步我魏朝的後塵。”曹丕見不得司馬炎如此囂張。

“不會的,我司馬家才不會變成你曹家那樣呢。”

司馬炎話音剛落,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山海閣外。

曹丕頓時顧不得和司馬炎鬥嘴,瞳孔驟縮道:“山海閣又來新食客了。”

“新的食客必定是我司馬家的人!”

“……父皇,爹爹,你們怎會在此?”來人是一個雍容華貴,氣勢驚人的女子,她過來後一眼就看到司馬炎和賈充。

“你是?”司馬炎看著對方疑惑。

賈充睜大眼睛,“你是南風?”

“爹,你怎麼連女兒都不認識了?”已經成為皇後的賈南風皺眉看著自己父親道。

“你叫我父皇,你嫁給了朕的哪個兒子?”看到賈南風不是很合人心意的樣貌道。

賈南風並不算醜,可也著實漂亮不到哪去,她身材看著有些魁梧和膀大腰圓,搭配著華服美飾,氣勢很是驚人,跟男人們喜歡貌美纖細的女人是兩種類型。

司馬炎是個好.色的,覺得就算給兒子娶媳婦,也得往漂亮方麵看,誰知他未來居然會給兒子娶個這麼醜的。

以對方的容貌和出身,必是皇後無疑了。

“回父皇,我夫君司馬衷,父皇怎麼會問這個問題?”說著賈南風眯眼,察覺到不對。

“事情是這樣的。”賈充回神,趕緊給自己閨女解釋山海閣的特殊。

聽完後賈南風挑眉,“原來你們是另一個世界的父親和父皇啊,我就說嘛,父皇已經駕崩了,這又是從哪冒出來的父皇。”

駕崩的司馬炎:“……”

“切,來人還真是晉朝的。”國眾人不屑道。

可是他們越不屑,司馬炎就越高興,“來,快坐下,你跟朕說說以後的朝政。”

“還有衷兒,怎麼沒跟你一起過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是二兒子登基,司馬炎卻很想見見這個長大後的兒子。

賈南風毫不客氣的坐下,看著司馬炎笑道:“陛下正在後宮玩樂,於我並不在一處。”

“什麼,後宮玩樂?”司馬炎臉色僵住,不敢置信。

“噗,你晉朝不會像秦朝一樣也二世而亡吧?”曹丕忍不住笑道。

“你居然如此詆毀詛咒我們晉朝!”司馬炎生氣。

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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