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為產屋敷輝利哉踐行的時候,我為他送上了一杯茶。
“這之後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和你見麵,所以想著提前做個告彆也好。”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直到周圍的人都看過來的時候才從我手中接過茶。
“希望大家都平安無事。”然後禮儀良好的喝完了那杯茶。
“會的。”
快到晚上的時候我又為每個人都泡了一杯茶,親手一一的端給他們。
“這次之後,不知道大家還能不能再見麵,所以就算是踐行吧。”
我是這麼說的。
雖然和鬼殺隊的眾位相處的時間不太長,但是大家都對我很好。
本來我還很忐忑,結果就連不怎麼會說話的富岡先生和脾氣急躁的不死川先生也都靜靜的接過我的茶飲儘。
看來大家是真的抱著必死的心在做這件事啊。我心中暗自想著。
最後是鬼殺隊的當主,產屋敷耀哉。
“一直以來都辛苦了,”我看著這個艱難的活著的男人,“這次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吧。”
沒有任何防備,產屋敷耀哉看著我的樣子還是很溫柔。
“正是如此。”
雖然這麼說,但是恐怕這個男人就沒覺得自己能在這次行動中活下來。
這之後眾人就散開各自準備晚上要用的東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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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西小姐,一切都準備好了嗎?”
煉獄杏壽郎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坐在紫藤花樹下仰著頭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當然。請放心交給我吧。”
“說起來,竟然這麼快就能想到這個辦法,竹西小姐果然很厲害啊!”煉獄杏壽郎健氣的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這沒什麼厲害的,”她偏頭看著他,“隻是一點小小的技巧,能夠幫上大家實在是太好了。”
聽起來好像真的很愉快呢。
看著那位小姐離開的背影,煉獄杏壽郎的心裡劃過了這樣的想法。
然後又自顧自的笑了起來,“能這樣開心也很好!”
很快就到了深夜。
鬼舞辻無慘帶著十二鬼月突入鬼殺隊的時候,裡麵已經靜悄悄一片。依靠著鳴女的血鬼術和準確的定位,他就出現在鬼殺隊總部的庭院前。
“初次見麵。”他
有禮的對著站在廊下的產屋敷耀哉點了點頭,對於鬼殺隊的當主像是就在等著他的行為全然沒有看見一樣。
“鬼舞辻無慘。”產屋敷耀哉念著他的名字。
“終於見麵了。”
我將身後的大廣間的門關上,外麵的人沒有辦法看清裡麵的一絲一毫。
然後也站在了產屋敷耀哉的身邊,支撐著他的身體。
“看起來鬼殺隊的柱都不在啊。”
產屋敷耀哉沒有回答鬼舞辻無慘的話。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身邊驟然傳來風聲。
“炎之呼吸——”
童磨閃身直接接下了來人的攻擊。
之後,鬼殺隊最強的九人,九位柱,一一的落在他們周圍,將十二鬼月和鬼舞辻無慘包圍起來。
“陷阱嗎?”
出乎鬼殺隊眾人的預料,明白自己落入陷阱的鬼竟然沒有任何特殊的反應。
“這麼自信嗎!”風柱不死川實彌咧開一個張狂的笑。
“鬼是不會輸的。”鬼舞辻無慘悠然的站在那,麵上一點著急都沒有。
他當然不著急。就鬼殺隊這水平他急什麼。
而且鬼有十二個呢,算上鬼舞辻無慘有十三個,鬼殺隊就算加上這邊兩個弱雞也才十二個人。
那些更下級的成員,在我的“鬼舞辻無慘也許會調動更多的鬼來襲擊鬼殺隊”這種說法之下去看大門了。
就不讓他們來送菜了。
我看著那邊各種花裡胡哨的呼吸法血鬼術,內心毫無波動。
鬼舞辻無慘既沒有出手,也沒有動,像是期待著什麼一樣,“青色彼岸花帶來了嗎?”
“就在我身上。”
“那可真是太棒了。”他眉眼看起來都柔和了下來,對周圍各種飛濺的血肉視若無物。
“那麼——”他沉下聲音,“你還在等什麼呢,動手吧。”
他在說什麼?
即使和鬼們戰鬥著,九柱也時刻關注著那邊當主的情況。聽到鬼舞辻無慘的話,每個人都暗自皺起眉,心底滿是疑惑。
然而很快他們就知道鬼舞辻無慘指的是什麼。
“主公大人——”
“主公大人!!”
在眾人驚恐的視線裡,一聲利器刺破肉體的聲音傳來。
產屋敷耀哉迷茫的低頭,然後摸了摸劇痛傳來的地方。
一把刀貫穿了他
的胸口。
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刀劍從他的胸口被利落的抽了出來,帶起點點血花灑落空中。
“是!你!”蝴蝶忍帶著恨意的看著那個少女。
“為什麼!竹西小姐。”煉獄杏壽郎不敢置信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