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青年不是WK。
他皺眉,把“WK”這個名字,記下來。
突然,青年懷裡的沈晚遙動了一下。
沈晚遙方才已經半夢半醒了,現在耳邊儘是人說話的聲音,讓他不得不結束睡眠。
他睜著朦朧的眼,軟軟的唇一張一合:“好吵哦,你們在說什麼呀,說什麼‘交尾’、‘發情期’、‘弄一弄小孕囊’……?”
這種粗鄙的詞,卻被小蟲母用軟到出水的嗓音,乾乾淨淨、懵懵懂懂說出來。
像勾人不自知的墮落天使。
謝不封聽了,喉頭上下滑動,故作清冷解釋:“陛下,您因為思念幼崽過度,激素紊亂,誘發了發情期。”
“解決您發情期的辦法,隻有讓您和雄性.交尾。”
“我們正在選擇誰來當您的交尾對象。”
沈晚遙:“……”
瞬間門清醒。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母巢裡突然這麼多人了。
他的臉紅到不行,窘迫,小身體蜷在青年懷裡。
他怎麼連思念寶寶,都會誘發出要雄性的發情期呀……這樣看上去不像正經媽媽。
沈晚遙自然不同意:“我、我不需要交尾,你們走開……”
簡白晝皺眉:“但是您不交尾,發情期無法解決,對您身體傷害很大。還是說,您不喜歡我們,隻想和抱住您的蟲族交尾?”
“他有什麼特彆之處能夠吸引您?讓您的身體離不開……”
不知為何,沈晚遙不喜歡彆人這樣說他和這位蟲族有那種關係。
沈晚遙漂亮的臉浮上層羞惱:“我是媽媽了,有寶寶要養,哪怕進入發情期了,也不會總想著要雄性……”
“我不是那種一邊奶寶寶,一邊吸雄性的壞媽媽。”
簡白晝還想說些什麼。
但成了媽媽的沈晚遙,意外地強勢,軟軟的唇命令:“你們走開,彆出現在我麵前。”
“走開。”
“馬上。”
……
醫生與兩位首領離開母巢。
母巢裡隻剩下沈晚遙和黑發青年。
青年把沈晚遙放回床,蓋好被子。
沈晚遙的臉依然很紅,雙眸水霧霧,碰一碰就會敏感地抖一抖。
這讓青年意識到,他的可憐媽媽仍處在發情期中。
青年揉揉眉心,輕聲:“陛下,我會幫您解決發情期。”
“但不會用那些蟲族想出的辦法。”
他的媽媽,隻適合當純潔無暇的公主,而不是給雄性當床.上的金絲雀。
沈晚遙愣住,雙眸茫然。
如果是彆的蟲族,對他說這樣的話。他一定會認為對方在哄騙,實則還是會對他做奇怪的事。
但放在這個黑發黑眸的蟲族身上,他卻能無條件相信對方。
他坐在床.上,睜著圓圓的眼,安安靜靜等待青年幫他解決發情期。
毫無戒備,乖到要命。
隻見青年半跪而下,抬頭,仰視床上的沈晚遙。
深沉、溫柔的嗓音落下。
“蟲母陛下,誘發您發情期的原因,是因為您找不到孩子……”
“如果說,我已經幫您找到了孩子呢。”
猝不及防的驚喜,沈晚遙怔住,睜大眼,乖軟的臉儘是不可置信。
“誒?”
青年捧起沈晚遙的臉,讓母親漂亮的黑眸裡,隻能倒映出自己。
“說出來您可能不信。”
“您的孩子,從未離開過您,他一直陪在您身邊,一直都是您最英勇的護衛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