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故意為難你!你是知道的吧,我可是個好妻子,縱然被黑死牟切緣了,可我此生,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隻會跟他玩這種夫妻小遊戲。”
“你要是變成他的模樣,我說不定就能克製克製妻子的本能,把你當做他,陪你也玩玩。”
鬼舞辻無慘盯著你。
目光幽冷。
薄唇因為慍怒抿緊到發白,讓他本就看起來就命不久矣的臉,看起來更加短命了。
你知道,他此時大概是非常恨你的。
他想跟你重歸於好,你不僅不接,還要將他的好意狠狠踩在腳下,給予他前所未有的羞辱……如果是你的話,你絕對會惱羞成怒,隻想讓踐踏你好意的崽種趕緊去死。
可你不是他。
你是master。
而master,永遠也不會在自己的從者麵前翻車。
你掏出袖裡的檜扇,不疾不徐展開,半遮住唇麵,隻露出一雙笑盈盈的眸子:“小公子就該有小公子的樣子,玩不起,還喜歡學人說下流話,瞧瞧,可不又把自己氣出個好歹了嗎?”
“要我說,你可真會自討苦吃。”
“與其跟我學這些我都說膩了的下流話,還不如想想你之前做小公子的時候,是怎麼跟我相處。那個樣的你,才是最討我歡心的。”
“閉嘴!”
鬼舞辻無慘怒目而視。
活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我才沒有要討你歡心!”
“好好好,你沒有。”
你不跟在他無關緊要的地方犟,轉而掏出油紙袋包著的梅乾,笑盈盈問他,“要吃嗎?剛剛就想跟你一起分享了,可你卻不知道跑到哪裡去,讓我找了好久。”
鬼舞辻無慘冷笑:“你找我?明明你差點就跟鬼殺隊的人跑了。”
你像是沒聽到他拈酸吃醋的話:“真的很好吃,要吃個嗎?”
鬼舞辻無慘把頭一扭:“不吃!”
你無視他的拒絕,掏出一枚醃漬梅乾,遞到他嘴邊:“吃個吃個,很甜的。”
鬼舞辻無慘麵色不善,戾氣十足瞪你。
之後,被你騷擾得不行,才心不甘情不願低下頭,鋒利的牙齒哢嚓一聲叼去你指尖的梅乾。
你指腹都清楚感受到牙齒合十時引起的空氣震顫,總感覺他不是在咬梅乾,而是一口咬在了你身上。
你也不氣。
就那麼笑眯眯的,看著他的臉色從不見天日的蒼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鐵青了起來,心中頓時充盈著更加愉悅的情緒。
在他想要吐的時候,你甚至手疾眼快地一把捂住他的嘴,給堵回去。
你:“咽下去咽下去,咽下去就不酸了,還會回甘哦。”
鬼舞辻無慘再也不信你的鬼話。
他握住你捂嘴的手腕,稍微那麼用力一拉,你就撞入他懷裡,他掌心托著你後腦勺,不容拒絕地強行吻了上去。
耳畔再次傳來琵琶特有的撥弦聲。
熟悉失重感傳來。
你隻感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等發飄的意識回籠,你已經被鬼舞辻無慘單腿抵在牆上,濕滑的舌頭靈活探入其中,將梅乾酸苦的滋味均勻塗抹到你口腔裡的每一寸黏膜。
……好酸!
……真是個小心眼的狗東西。
你心下歎氣。
雙手抵在他胸前,想將他推開,可他並沒有要停下的意思,無論你如何擺出拒絕的姿態,他都如影隨形,強勢掠奪你的呼吸,迫使你隻能順從他的掌控。
腰帶散開。
絲織的外衣逶迤了在地上,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和室幽玄。
豆大的燈焰無風搖曳,大片斑駁的光影在你眼前明明滅滅。
你細細喘息。
身後就是冰冷的牆壁,身前是無處不在的炙熱火焰。
他是鬼的始祖。
擁有著常人無法企及的力量,一些對他來說很輕微的觸碰,放在你身上,就顯得過於疼痛。
你吃痛抽氣。
眸底不可抑製地染上濕漉漉的迷蒙,在他想要進一步時,牢牢握住他的手:
“不行。”
“羽衣……”
“不行。”
這次,你拒絕的話音未落,鬼舞辻無慘就像是被激怒的猛獸,再也不做任何討好的行為,粗暴攫獲你的身體,尤不解恨地死死咬住你的喉嚨,鋒利的牙齒很輕易劃破你頸部細膩的肌膚。
你悶哼一聲。
隻感覺他似乎恨不得直接咬死你。
這種又疼又危險的處境,讓你頭皮發麻,身體戰栗間浮出一粒粒雞皮疙瘩。
不過,你沒有不合時宜地掙紮反抗。
而是更緊地環住他的因為憤怒僵硬的脖頸。
發抖的手指靈巧解開他的束發,柔軟的指腹溫柔探入他的濃密微卷的發裡,一下一下摩挲著他潮熱緊繃的發根,無聲安撫著他狂躁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