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會愛彆人、心疼彆人,是非常正常的事。
從生理方麵來講,女人多出的那一部分基因,讓她們更加完整健全。
相對於容易被動物性主導的男人,女人要更加文明道德。
對弱者共情、對不幸者感同身受……這種事,對女人來說輕而易舉。
這種與生俱來特質,讓女人更善良、柔軟、溫和的同時,也更容易愛人。
真正的罪過在於,男人明知道女人愛著自己,願意為自己付出一切,卻踐踏她的真心,毫無底線地PUA她。
更甚至,將女人拉入泥潭後,還無恥地過錯都推給女人,讓她承受來自外界道德法律的審判,自己卻借助封建糟粕的餘蔭完美隱身了。
所以——
人渣的歸宿,可以是壞女人時速一百八的車輪,還可以是蒼蠅橫飛的垃圾桶,但唯獨不可以是嬌嬌嘴裡的好女人、好苗子。
任何想得到愛的女人,都值得被愛,也都應該得到好對象
至於形形色色的人渣們……
如果他們成為了不穩定因素,攪和得彆人活不下去的話,那就直接把他們創死好了。
真正的愛與和平,從不是靠賣女人換來的。
妄圖用女人給人渣鋪就一條立地成佛的康莊大道的,也都應該跟著人渣一起被創死才對。
“可我還是有點不甘心!”
嬌嬌抽抽搭搭。
它飄到你毫無形象盤坐的膝上,蛄蛄蛹蛹,“你這個壞女人,怎麼可以一點懲罰都沒有?我原本還寄希望於那個家暴男好好教訓你一頓,可誰能想到呢,我明明什麼都沒告訴你,你卻猜出了正確答案。不僅很快就把家暴男甩了,還重新過上了好日子……嗚嗚嗚,這不公平!”
“我都差點不是我了!”
“可你卻不僅成功害死了那麼多賤骨頭,最後,竟然還能全身而退!這根本不公平!”
你恍然大悟。
原來它是在難過這個啊……
你笑眯眯問它:“嬌嬌是想要公平嗎?……這個當然可以啦,我會教你如何從我這裡得到公平呢。”
嬌嬌先是一喜,旋即狐疑發問:“……真的?可我的智能大數據告訴我,你在騙人。”
你:“傻瓜!咱們都是三輩子,不,四輩子的老交情了。如今,更是達成了戰略合作共識,難道我還會欺騙糊弄身為合作夥伴的你嗎?”
嬌嬌想也是這個道理。
你示意它重新回到泥金檜扇。
嬌嬌照做。
憨憨發問:“然後呢?”
“稍等。”
這樣說著,你慢悠悠站起身,赤腳踩在柔軟的疊席上,撩起最外層的垂簾,手腕一振,就將嬌嬌直接丟入中庭的池塘。
泥金檜扇噗通一聲掉入水中。
讓四周喧囂的蟲吟蛙鳴都出現片刻停歇。
望著泛起圈圈銀色漣漪的水麵,你麵無表情拍了拍手。
笑死。
竟然跟你要公平?
誰家master會有公平這種東西啊?
與其期望從你這裡得到公平,倒不如接受你就是公平本身這個事實。“姬君大人,是您?”
正笑話著嬌嬌異想天開,前麵突然傳來稚嫩驚訝地敬語。
你偏頭望去。
就瞧見一位身著長絹直垂的武家少年,他大概是聽到異響過來察看,此時正站在廊簷下方的中庭小徑上,見你投來好奇的目光,他慌忙低下頭,手忙腳亂地向你鄭重行禮。
你心情很好。
“你叫什麼名字?”
“刹、刹那猛丸!”
果然,還是個孩子啊。
你不由感慨。
平安時代以降,公卿貴族很喜歡給男孩兒取帶“丸”字的乳名,這就讓“丸”字染上了貴族之氣。
此後上行下效。
從武家到平民,都愛給自家男孩兒取丸字。
有的成年後會改成正式名字,但有的也會一直沿用乳名。
就是不知道眼前這個男孩兒是個什麼情況了……
“他是將來會殺了你的人!”
嬌嬌鬼火似的飄回來。
它落在你耳邊,用張震講鬼故事的陰惻惻語氣,不停在你耳邊吹氣。
你揮退那個神色拘謹少年,慢悠悠瞟向不長記性的嬌嬌:“我是姬君,而他,隻是普普通通的奉公人,在他逾越身份殺了我之前,就會被彆人斬殺。”
嬌嬌得意極了。
發出邪惡反派最喜歡的桀桀陰笑:“你說得是現在,可等到了未來,他不僅會殺了你,還是跟你心愛的丈夫同歸於儘。不然,你以為原主為什麼會生出‘希望夫君活下去’這種離譜願望?
你故作驚訝,上上下下掃視著它:“就算惱羞成怒,倒也不用這樣騙人吧?瞧瞧那個孩子,看起來就是靦腆羞澀的性子,多跟女孩子對視一眼都容易眼紅,就他,還搞情殺?我反正是不信。”
嬌嬌笑得更得意了:“哈哈哈,羽衣啊羽衣,沒想到你也有看走眼的一天!告訴你,他可凶悍了!等他長大,不僅會因為你愛上彆人由此因愛生恨,把你跟你心愛的丈夫都殺了,還差點把你兒子一塊兒送入地獄!”
你:“啊,真的嗎?”
嬌嬌狂點頭。
它愉快地笑話了你很久,才嬉皮笑臉揶揄你:“嘻嘻,你可能還沒認出他是誰吧?不過,這也是正常,畢竟是陳年老番,而且,完結已經很久了。而他,隻是出場了幾分鐘的人物,你忘了也正常。”
你:“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