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少能猜出來一些。
卻也隻是笑了笑,喟歎般描述自己的丈夫:“他真的非常厲害,多虧了他,才能從凶惡的咒靈手裡保護我不被傷害。”
“如果沒有他的話,我可能在很早之前,就被咒靈吃掉了。”
“這隻咒靈,沒有傷害我,反倒在保護我……如果我猜測不錯,應該就是我丈夫留給我防身用的吧。”
……
……
五條葵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出身禦三家,可太知道咒靈什麼德行。
你越是深情款款,他心裡的違和感就越濃重,到最後,直接打出聲斷你:“他,你的丈夫,叫什麼名字?”
你:“憲倫,加茂憲倫。”
五條葵眉心立時擰成死結。
沉吟片刻後,他再次重複了先前的問題:“你為什麼會想要得到詛咒之王的手指?”
“當然是為了讓我和丈夫過得更幸福啊。”
你攥著兩麵宿儺的手指,緩緩從蒲團上站起身,黑白分明的眸子笑盈盈瞅著露出不屬於少年神情的五條葵,慢悠悠吐出爆言,“我是個沒用的女人,根本無法誕下與心愛之人的孩子,所幸,天無絕人之路。”
“我能生下與咒靈的孩子。”
“雖然,在遇見憲倫之前,我無故妊娠誕下的孩子也是個死胎,但那很有可能是因為我當時心理壓力太大,才會導致胎死腹中。”
“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隻要憲倫變成咒靈,那我就會心甘情願給他生孩子,我相信,我們的孩子再也不會像之前九胎一樣,尚未孕育完成,就流產死掉。”
你雙手捧著兩麵宿儺的手指。
臉上浮出憧憬癡迷的神光,仿佛已經不可逾越的時間長河,窺見了屬於自身的美好未來。
“我會得到幸福。”
“我們一家人終將永永遠遠在一起。”
說完,你沒在管在場的兩個神色各
異的愣神少年,微微頷首致意,便帶著兩麵宿儺的手指離開。
而等你踏出宅邸,就眼尖瞥見了羂索。
他站在不遠處的街道中央。
穿著深色和服。
雙手矜持地揣在袖口。
神情平和。
姿態優雅。
就這樣靜靜望著你,也不知道在那裡站了多久。
你回視著他。
並沒有被抓包的尷尬,反倒大大方方衝他笑。
羂索也笑了。
你朝他走去。
腳下越來越快,直到三步並兩步跑到他跟前。
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毫無芥蒂拉起他的手:“是特意來找我的嗎?”
羂索點點頭。
他握你手指,領著你回家去:“是啊。是我不好,不該離開你太遠,以至於讓你再次受到了傷害。”
他沒問你為何會從彆人家裡出來。
也沒有對你消失這幾日的經曆多加質疑。
隻是非常歉疚地向你道歉,將罪責完全攬在自己身上,仿佛他多有男德似的。
“等我察覺到異常,匆忙趕回來的時候,你已經從宅邸裡消失了,家裡隻剩下滿地狼藉的殘穢……羽衣,我很害怕。”
這樣說著,他更緊地握住你的手,“我害怕你會遭遇不測,也害怕……我會徹底失去你。”
你偏頭望向他。
黑白分明的眸子不著痕跡掠過他額頭上的縫合線痕跡,噙滿溫柔繾綣的愛慕神光,深深望入他眼底。
“不會發生那種事。”
你微笑。
半是承諾,半是安慰,“雖然我是個沒用的女人,但也還不至於一無是處。咒靈們會纏上我,卻不會殺了我。隻要你不放棄我,彆不要我,那不管遭遇什麼事,我都會好好活下去,直到你回來的那一刻。”
你們互相說著情人之間的愛語。
仿佛眼前之人,就是自己此生最在意的人。
而情到濃時,有情人就很容易去做些快樂的事。
你們也是如此。
曾經的羂索,是個風雅出眾的陰陽師。
在人才濟濟的平安京,能被炙手可熱的光源氏看重遣使,足見他各方麵都是頂尖。
雖然如今的他變成舔舐者腦花,占據的軀體也是普普通通毫無亮色,但所幸,也不至於一無是處。
最起碼——
身材足夠有料。
是大叔。
卻不是身材疏於管理的中年大叔。
而是經曆歲月沉澱後,充滿個人魅力的歐巴。
可惜啊。
你是隻足夠挑剔的顏狗。
可以不在意性彆、不在意種族,也可以不在意年齡差距,卻唯獨不能不看臉。
單純的身材魅力,根本不足以讓你將就。
唯一能讓你意亂神迷的,隻有好看的臉!
如果是千年之前的羂索,你倒是不介意跟他做些開心的事,試試他在自己的曆任前夫中,綜合素質究竟能達到哪種水平。
念及此,你心下歎了口氣。
在他抬手解開你腰帶的同時,雙手按住他肩膀,腰身發力,一個出其不意,就將他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