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體溫變高的話(2 / 2)

他有點困擾地撓了撓頭發:“但是看他那張臉,總覺得這聲‘前輩’有點叫不出口啊……”

聽到這裡,釘崎野薔薇立刻神色一凜,讚同地點了點頭:“沒錯!明明一開始都是同級生,突然變成前輩不說,臉還長得那麼小,感覺這聲‘前輩’很難叫出口。”

伏黑惠:“……”

伏黑惠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什麼啊,這兩個家夥,關注的地方隻有這裡嗎。

這兩個笨蛋就沒有注意過嗎,我妻被派遣去協助乙骨前輩解決國外的任務,五條老師原本留下的消息是至少大半個月,沒想到竟然短短這麼些天就回來了——

明明乙骨前輩可是特級咒術師,這麼快解決掉特級咒術師的任務,這效率也太高了點吧?

……

那一邊,幾個剛得到消息的一年生亂糟糟因為這件事嚷嚷成一團,而這一邊,話題的主人公卻一點也看不出“很可靠很厲害”的樣子,死抱著咒言師的腰,一點也不肯放手。

——就算回了宿舍也一樣。

狗卷棘有點心累地歎了口氣,他拒絕回憶自己是怎麼把半昏迷狀態但仍舊死不鬆手的我妻夏野弄回來的。

在機場,我妻夏野直接整個人就扒在了他身上,撕也撕不下來,甚至雙手雙腳並用,像考拉一樣,胳膊摟著他的脖子,腿環著他的腰,用和當初在交流賽團體戰一樣的姿勢,粘在他身上就不動了。

收到了多少人矚目的眼光暫且不提,狗卷棘注意到的是,我妻夏野在精神放鬆後直接就進入了半昏迷狀態,仔細看看,他眼下的黑眼圈比自己嚴重得多,絕對又是完全沒有休

息地做任務了,蒼白裡透著病態紅暈的臉蛋看起來可憐極了。

……沒辦法,根本做不到對這種狀態的夏野發火。

於是狗卷棘隻能把怒意重新咽回了肚子裡,不得不頂著所有人意味深長的目光,把“考拉”直接抱回了宿舍——順便一提,憂太在知道夏野住在他宿舍的時候,露出了格外複雜的表情。

“那個,狗卷同學,對,對未成年……”

乙骨憂太囁喏了兩句,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出口,捂著臉講了句“很抱歉”,然後就果斷跑去了胖達和真希那邊,活像他一年級剛插班時候的小媳婦模樣。

回了宿舍,好不容易把人“撕”下來塞進了被子裡,狗卷棘又去找了體溫計和退燒藥,然後剛一回頭,就看到原本已經半昏迷了的粉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縮在被褥裡露出一雙霧蒙蒙的粉瞳盯著他看。

“芥菜?”

——夏野,現在感覺怎麼樣?

狗卷棘這次沒有得到及時的回答,鼓起來的被窩動了動,半晌,裡麵拱出來一個頭發被蹭地亂糟糟的粉色小腦袋,似乎還有點不清醒,用軟綿綿的聲音對他說:

“棘君,我感覺好熱。”

“鮭魚。”

——發燒的時候,當然會覺得熱。

感覺哪裡都很熱。

我妻夏野迷迷糊糊地想著,然後他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眨了眨蒙著水汽的粉瞳,目光灼灼地看向了銀發咒言師。

“棘君,聽說體溫變高的話,做親密的事情會很舒服。”

我妻夏野眨巴著狀似無辜的粉瞳,格外直白地邀請道:

“我現在哪裡都很熱,一定會讓棘君很舒服的。”

“……”

對麵,原本正甩著一直體溫計,在突然聽見了這樣一番話之後,狗卷棘的動作突兀地頓住了。

衣領擋住了表情,看不出喜怒,額前銀色的發絲也擋住了大半的目光,隻有氣氛突然發生了變化,隻不過我妻夏野現在也判斷不出這究竟是什麼變化,發熱讓他的思考變得稍微有點緩慢。

不想要僅僅停留在貼貼抱抱的階段了,想要更進一步,想要和棘君變成更親密的關係。

我妻夏野又呼了一口氣,吐出來的吐息全部都

是灼·熱的,臉頰熱額頭熱眼眶熱,整個人就像剛剛從火爐裡拎出來一樣,燒得兩頰通紅。

迷迷糊糊中,他察覺到咒言師湊近了過來,眨了眨眼睛清醒一點之後,他看見上方隔著小小一段距離和他對視的紫眸,清澈的眼底莫名地有點晦澀,眉頭展平,但是看不出來笑意。

狗卷棘剛剛走到了床邊,半俯下身,居高臨下低著頭,似乎是在麵無表情地盯著他。

“棘君?”

於是我妻夏野又軟綿綿地問了一句,聲音中還夾雜著因為發熱而有點虛弱的軟糯鼻音。

咒言師眨了下眼,紫眸仍舊冷靜地注視著他,然後過了大概半分鐘左右,他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半懸在我妻夏野唇邊,眸色稍微暗沉了點的紫眸仍舊沒怎麼變,似乎是在用眼神詢問——

——那就讓我看看究竟有多熱,怎麼樣?

……

手指伸進順從張開的口腔,指腹和指節壓著舌麵,輕輕刮蹭著濕·潤的舌·尖。

狗卷棘感受著指腹的溫度,和口腔裡的熱意,心裡想著的確很熱,是微燙的妥帖熱度。

於是他就又將指節曲起,一不小心蹭到了上牙膛,指尖按著的舌麵就突然彈了一下,狗卷棘微微挪動目光,看見直直盯著他的粉瞳又蒙上一層霧氣,他想了想,又毫不留情地用指節貼著那個地方,來回劃了幾下。

“唔……”

口水分泌理所當然地增加,指尖壓著的舌麵抖了好幾下,舌·尖早就不受控製地縮了回去,咒言師又回想起了軟軟的像溫·熱蛇信一樣的觸感,於是又擠了大拇指進去,捏著軟綿綿的小小“蛇信”拽出來一點,卻沒扯出口腔,卡在牙關門口,漫不經心地搓捏著。

——的確哪裡都熱,舌·尖也發燙,熱度順著不太暢通的呼吸往出鑽,打在他手上。

——還很滑,又潮又滑,不稍微用點力,根本都捏不住這小小一隻的紅色舌·尖。

似乎是剛才被劃的幾下太癢了,粉色的瞳孔幾乎瞬間就湧上了生理性的水汽,手指掐著的“蛇信”本能地掙紮著想要往回縮,試圖去舔不適的上牙膛,不過這種從沒鍛煉過的地方又有多少力氣,更何況我妻夏野還燒得迷迷糊

糊,就像被掐住尾巴而掙紮的魚一樣,怎麼努力也縮不回去。

喉頭滾動了一下,不太順暢地吞咽下多餘的口水,接著大概是“癢”的感覺已經減弱,原本掙紮的“蛇信”也平靜下來,溫順地由著他搓捏。

水蒙蒙的粉瞳蓋著一層淚膜,直勾勾地盯著他,手上被吹著溫溫又有點潮的熱氣,狗卷棘鬆開指尖後,指節就被牙齒輕輕咬住了。

力道很輕,連牙印也留不下來,隻能在指節指腹上留下濕·漉·漉的齒痕,被捏了半天的舌·尖似乎有點麻,緩了一會兒才重新動起來,順著他指腹的紋路慢悠悠地劃,狗卷棘又看了眼我妻夏野的眼睛,霧蒙蒙的粉瞳裡沁著水汽,裡麵的情緒毫不掩飾地在邀請他,可以繼續下一步了。

……

……現在的話,可能已經不止是發燒的人熱了,不發燒的人也覺得屋子裡有點熱。

狗卷棘的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薄汗,把銀色的發絲濕·漉·漉地粘在額頭,於是他用另一隻手的手背蹭了一把,額前的銀色劉海被蹭地向兩邊順去,露出了小半個白淨的額頭,也同樣露出了眸色深了不止一點的紫瞳。

狗卷棘回想起了之前在“新世界”看到的東西,腦子裡也亂糟糟的,從這個劃到了那個,又從那個跳到了另一個,無數紛亂的思緒在腦子裡擠來擠去,蠢蠢欲動的本能和羞澀感以及怒氣值爭搶位置,都快把他的腦袋擠炸掉了。

隻有指尖的熱度格外清晰,明明接觸點隻有那麼一小塊,但就是讓他渾身的血流都加快,體溫跟著攀升,本來秋天的溫度沁得人發亮,但他就是有一種大夏天跑了二十圈的感覺——太熱了。

熱氣順著高高的衣領往出蒸,直蒸得他臉跟著發紅,氧氣濃度似乎都有點不夠,於是狗卷棘也輕輕吐了口氣,然後拉開了衣領,試圖通過透透氣的方式降降溫。

下一刻,幾乎是他已經習慣了,理所當然的,我妻夏野的目光就粘了過去,毫不掩飾他對於嘴角邊緣蛇目紋路的熱忱,連像小奶貓磨牙一樣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全部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了咒言師嘴角邊兩個圓圓的蛇目紋路上。

紫色的眸子緩慢地眨了一下,

然後微微眯了起來,狗卷棘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有什麼想法,不過他就是覺得又有了一點不適應——指尖不見了輕咬的不適應。

……應該,應該繼續下去,應該把他的整個直接都包進去,不是要讓他見識一下溫度嗎?半途而廢怎麼行?

狗卷棘模模糊糊地想,不過目光胡亂一瞥,落到了被隨手扔在被單上的體溫計的時候,他又猛的回過神來。

於是他頓了頓,然後果斷縮回手,在我妻夏野茫然看過來的之後捏起體溫計,毫不猶豫地伸在了軟·舌的舌下,接著麵無表情地用帶了一絲莫名沙·啞的清冷聲線說:

【含·著】

作者有話要說:“發熱的時候,體溫很高,………會很舒服”

那個上一章評論的(大致這個意思)姐妹,我隻能寫到這種程度了!並且不知道能不能存活!

跪拜審核!球球了!這隻是一次量體溫而已!不要鎖我!!!

量體溫,為了治病,和諧有愛,非常清水,不要鎖我!!!

真的啥都沒乾,這可是清純的量體溫啊!

——

你們真的強,我問了你們想看什麼,但是沒想到你們竟然這麼具體……也要考慮一下我能不能存活啊!

來點,來點正常的!拜托了!哦內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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