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有貝爾摩德的把柄,隻要他牢牢捏著貝爾摩德的把柄,就有八成的把握讓貝爾摩德不敢輕易動他。
甚至還會讓貝爾摩德儘可能地為他做掩護,就像是現在這樣。
明明察覺到他在查組織的核心機密,沒有直接上報給boss,而是單獨來找他,敲打一番。
“原來是這件事啊。”安室透了然了,“是的,畢竟是我的新搭檔,不調查的仔細一點,我可不能安心的啊。”
“再者,您不是之前還鼓勵我去給BloodyMary找麻煩嗎?怎麼現在卻來責怪我。”
安室透的笑容燦爛,一如往常那般能夠迷倒一眾JK迷妹,隻可惜看在貝爾摩德的眼中可不是那回事。
她反而有點牙癢癢。
貝爾摩德:……
她說的找麻煩和調查黑澤奈奈子的事情能一樣嗎?
黑澤奈奈子可是涉及到了組織核心的機密……她不相信有人會在知道黑澤奈奈子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麼後,還能不動心的。
無論任何人,就算是波本也不可能忍住的。
貝爾摩德暗暗咬牙,有點後悔之前將情報透露給波本的行為了,她不過是一時不爽,反倒是惹起了波本的好奇心,這實在是有一點虧了。
她深知波本的可怕程度,這個家夥的情報能力太強了,就連她隱瞞了很久的秘密,都能被波本給挖出來,黑澤奈奈子那又算什麼,遲早得被波本挖個底朝天的。
先不說波本究竟會不會因此動心,產生了不該有的念頭,萬一被boss知道了波本打探組織最深的秘密,一定會注意上波本的,萬一引來了殺身之禍,她是救還是不救?
救,即使是她也沒有能力去影響boss的決定,說不定還會被boss懷疑忠誠度。
不救,那她的秘密,以及那兩個孩子就會被暴露在危險之下。
還真是令人難以抉擇的選擇題。
貝爾摩德心中越發煩躁,看著安室透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要去送死的傻叉。
真是……
“說起來……”安室透裝作不經意地問道,“自從上一次神秘列車之後,我似乎有幾天沒有見到BloodyMary了?明明是搭檔,可任務都是我一個人做的,這不好吧?”
“不知道Vermouth你——知不知道我這翹班的搭檔去了哪裡呢?”
自從安室透將他所收集的情報交給明日奈的那一晚之後,明日奈就消失了。
是的,消失了。
帝丹小學那邊據說是本人請了一個長假,具體原因沒說明,就算說了估計也是借口,完全不用參考。
組織這邊的任務更是從來沒有參與過,安室透去過很多次她的小公寓,甚至還撬鎖進去查看過,但一無所獲。
她的人,以及那個放著藥劑的保險箱不翼而飛。
很荒謬。
安室透差點以為這個明日奈是在忽悠自己的,得到情報之後就跑了,還警惕了好幾天,但組織裡還是沒有傳出什麼動靜來。
仿佛一切都是他在瞎緊張。
但是他不得不防,就算他已經基本確定這個黑澤奈奈子和明日奈的關係匪淺,甚至說就是本人也……
還是不能全然相信,把主動權交付出去,就連自己的生命都要仰仗對方的行為,很蠢,也很致命。
安室透能一路爬到這個地位,還沒有暴露臥底身份,靠的可不僅僅是能力,還有對一切事物懷有警惕的那顆心。
當然,明日奈的消失,安室透在緊張之餘,也有一些擔心。
她去了哪裡,會不會有危險之類的……
安室透又怎麼可能沒有想過?
“消失?”貝爾摩德一愣,神色突然凝重了起來,“你說BloodyMary她不見了?”
安室透眯了眯眼睛,“哦?難道Vermouth你也不清楚BloodyMary的去向?”
“那可糟糕了。”安室透故意帶上了幾分玩笑的口吻,隻是心中不妙感越發嚴重,“不會是叛變……或者是潛逃了吧?”
“叛變?”貝爾摩德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安室透,“你我都有可能叛變,唯獨她不可能叛變。”
這一句話直接讓安室透的心涼了半截,但他麵上還不得不裝出一副好奇的模樣:“哦?怎麼說?”
為什麼她不可能叛變?難道她真的是組織用來試探他的……
安室透的瞳孔為不可查地顫了兩下,不過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並不顯眼,就連近距離麵對麵的貝爾摩德都沒有察覺到。
為什麼BloodyMary不可能叛變?
貝爾摩德皺眉想了想,這個消息並不是太隱秘,對於安室透來說也是可以查到的情報,隻是要廢些功夫,她也不吝嗇分享這個情報。
隻不過對於她來說,這也不算是什麼情報吧。
她太了解boss……那位先生的手段了。
“我之前就和你說過,BloodyMary是克隆人的吧?”
“你覺得,那位先生會不給克隆人植入忠誠組織的命令嗎?”
安室透瞳孔緊縮:“你是說——”
“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