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藝抱怨:“他一個直男,腦子一根筋,就是那種遊戲裡人家叫聲小哥哥,他就能把裝備分你一半的傻缺忠厚男人。奈何那女的太不要臉了,我中午人都在,她還暗暗和我來勁。經常發微信給鄒繁請教,你說她一個單身女人跟有女朋友的男人請教,要臉嗎?”
岑鯨鯨看了眼後視鏡,隨口問:”你和鄒繁提了嗎?”
於小藝氣急敗壞:“我當然沒說,我能說,那個女人對你有意思?我用他手機發過幾次自拍合照,她消停了幾天,後來又開始了。”
岑鯨鯨老神在在說:“你什麼都彆做,彆跳腳,去和鄒繁說,你不喜歡其他女人老是私下找他。就說你自從和他戀愛,和其他異性都自動保持距離了。他要是個明白人,自己會避嫌,會上趕著拿你去擋其他女人。他要是不自覺,你擋也擋不住,不守婦德的男人,留著沒什麼用處。”
於小藝嘖嘖兩聲說:“你可真酷。你就不信你談戀愛就這麼冷靜。”
岑鯨鯨說:“哦,我下個月結婚。”
於小藝真是被當頭棒喝,臉上寫著‘你有病吧’,不可置信問:“你瘋了嗎?”
還沒等岑鯨鯨說話,她又說:“把人叫出來,現在就叫,我要見見人。你和我說實話,是不是那晚就全壘了,怎麼速度這麼快?我這吭哧吭哧兩個多月才剛修煉到牽手情侶,接吻才親了兩次,你這就……”
岑鯨鯨聽的笑起來,她以前戀愛哪這麼認真過,這次簡直像個情竇初開的高中生。
但是順從的答應:“下午一起吃飯。”
兩個人在商城裡逛了一圈,等著李成蹊來,李成蹊來的很快,看著她兩在衣服店挑衣服,就靠在外麵的欄杆上等著,於小藝先看見,看見他戳戳岑鯨鯨說:“比我上次夜店裡看的好看,皮相真不錯,就是看著不是很老實。”
岑鯨鯨也不惱,笑笑不在意。她又不是為了談戀愛,腦子彆糊塗是首選。
三個人在隔壁的寶膳樓吃飯,於小藝和李成蹊的朋友圈有一部分重合,聊的挺開心的,她非要喝酒,李成蹊拿了酒,於小藝不知是太高興還是感慨,一杯一杯的非要和岑鯨鯨喝。
岑鯨鯨習慣她纏人了,和她一人一杯的喝,李成蹊笑眯眯的倒酒,倒成了滴酒不沾的人,不勸也不阻止。
於小藝說:“我們二十幾年的閨蜜,你居然今天和我說,你下月要結婚了。”
岑鯨鯨就怕她來這套,一煽情,就兜不住情緒了。
她笑的陪笑:“差不多的,結婚也好。我本來就不是個愛談戀愛的人。”
於小藝絲毫不拿李成蹊當回事,“你那七八個前男友是怎麼來的?”
李成蹊抿著嘴笑,聽著她兩聊天,岑鯨鯨想捂住她嘴,扶額說:“年少不懂事,三兩個月也能算?”
岑鯨鯨怕她還翻舊帳,就自罰了三杯,才止住她的話。
等最後就她一個人喝醉了。
於小藝一開始說話故意給李成蹊上眼藥,見他毫不在意。才覺得人比較成熟。
等鯨鯨有點醉了,她才說:“鯨鯨特彆不容易,你最好是真的愛她。要不然,最好彆結婚。”
李成蹊看著有些迷離的岑鯨鯨覺得新鮮。笑笑不說話。
於小藝發酒瘋又和她喝了幾杯,她就徹底不知道了。
等晚上醒來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了。
她睡在自己公寓裡,於小藝坐在一邊看著她,李成蹊在廚房裡煮醒酒湯,她其實就是短暫的醉了幾小時,等李成蹊的醒酒湯煮出來,她就醒了。
但是怎麼回來的,就一概不清楚了。
於小藝見她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問:“怎麼樣了?清醒了嗎?要不要喝水?”
她擺擺手,頭覺得鈍鈍的痛,但是不嚴重,也不暈了。
李成蹊端著醒酒湯出來,說:”你喝點吧。”
於小藝確定她沒事了,就幸災樂禍,笑問:“你知道你晚上乾什麼了嗎?”
岑鯨鯨謹慎的看了眼李成蹊,試探問:“我哭了?”
於小藝搖頭,笑著說:“你知道嗎?你喝醉,非要和服務生退菜!”
岑鯨鯨聽的頓住,緩緩抬頭看她,不可置信說:“退菜?”
李成蹊抿著嘴,也跟著笑,大概她當時確實有意思。
她一口否認:“不可能,我從來沒乾過這種事。就算是我不吃的菜,我打包都不打包,怎麼可能退菜。”
問完又補充:“菜,我沒吃吧?”
於小藝忍不住了,邊笑邊說:“怎麼沒吃,你吃了一半,非說味道不好讓服務生退菜。”
岑鯨鯨覺得老臉丟儘,問:“那菜呢?”
於小藝指指廚房:“給您打包回來了。”
岑鯨鯨聽的眼前一黑,伸手扶額,閉上眼說:“我再和你喝酒,我就不姓岑。”
於小藝滿不在乎說:“反正你還可以姓陳,來回換著姓也不錯。”
岑鯨鯨催她:“閉嘴,不準再提了。”
李成蹊邊笑邊問:“頭疼嗎?”
岑鯨鯨:“有點兒,不嚴重。”
於小藝看夠了熱鬨,乾淨利落就走了。
留李成蹊和她酒後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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