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自走繃帶精:要不是看聲優表,完全聽不出來是石田彰配的女性角色,不能見到真是太可惜了。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修治。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我是不會發出那種聲音的,所以死心吧。
人形自走繃帶精:嘁。
人形自走繃帶精:不過我已經有安排下去了,讓梅勒斯在旗下藝人中推出四人女子偶像組合,不過成員也是內定好的。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四人,地球淑女隊?
人形自走繃帶精:哼哼哼~沒錯!就是衝野洋子單飛之前所在的偶像團體!
人形自走繃帶精:一千多集柯南,真虧費佳你能記住這個。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你不也是一樣。[淡定喝茶.jpg]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小時候假期電視台總是會來來回回播放這些,對於我們而言,想不記住才難吧。
人形自走繃帶精:嗯嗯嗯。
人形自走繃帶精:啊,說起來這邊我還讓手下的人去簽了黃瀨,他的資質用來當模特真的很合適呢,等開學以後就好玩了。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你大本命也被你走後門,搞去了籃球社團教練?
人形自走繃帶精:總之新入職的教師不可能會去管作為門麵籃球部一軍,三軍的話還是沒問題的,正好可以見到黑子。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將他拐去當殺手或許很合適,簡直比潮田渚還要合適。
人形自走繃帶精:真有這種發展好像也不錯呢,不過可惜這個世界沒機會了。
人形自走繃帶精:那麼就什麼時候有空當做電影看看吧,用那個A-20的“假如”電視。
──
或許人真的能跟自己的克隆體間有著特殊的感應,本應該如同往常一樣早早離去的米哈伊爾,今天卻反常的在病房中等待了一下午。
這位神色淡然的俄羅斯人手中捧著一本《人間失格》。那本書老舊無比,像是被他翻閱過無數次,每一頁紙張都浸染了時光流逝的淡褐色。然而他卻不厭其煩的細細著,仿佛想要透過這本書,在幻想中描摹著什麼人的背影。
躺在病床上的青年緩緩睜開了眼。
自從爆炸發生開始,足足昏迷了半個多月的費奧多爾艱難的想要直起身子。然而他的身體卻無法支撐,隻能無力臥在病床上,發出了嘶啞的換氣聲。
青年嘗試著震動自己許久不用的聲帶,醒來後乾的第一件事,就是不斷呢喃著戀人的名字。
“太宰……太宰在哪?”
過於乾澀的喉嚨令費奧多爾的每一次發音都極為困難,仿佛有張砂紙在不斷摩擦著他的聲帶,讓青年的話未說完,便開始了撕心裂肺的嗆咳。
身為他的父親,米哈伊爾的表情卻十分冷淡。
男人沒有做任何多餘的舉動,卻也對自己孩子的反應無動於衷,甚至連視線都沒能從書頁上挪開過半秒。
他隻不過是不緊不慢將老舊的書籍翻過一頁,輕聲回答著費奧多爾的問題,語氣透露出了漫不經心的意味。“最新的電影試鏡,現在應該已經快到了吧。”
想通了某些事情後,米哈伊爾這段時間過分糾結的心情終於感到釋然。
然而頂著一副病容,艱難從病床上直起身來的費奧多爾,確因自己名義上的父親的反應生出了怒意。
他實際上並不關心兩人之間的情誼,這種時刻隻在乎自己的戀人,直接衝著男人用沙啞的聲音怒吼道:“為什麼不阻止他?那份合約絕對不能簽!”
劇本中的費奧多爾早在與幕後黑手相見之前就得出了這個結論,同行的工藤優作和毛利小五郎顯然也能理解這點。在自己昏迷的這段時日,他們應該會向太宰治提起這點才對,那為什麼……
米哈伊爾終於舍得放下書籍,神色寫滿了令人火大的淡然,那雙同樣是紫紅色的眼眸凝視著病床上的青年,“沒用的,那份合約已經被人代簽了,現有的狀況沒人能阻止他。”
“代簽……?既然不是他本人的話,怎麼可能生效?!”
費奧多爾顯然也對這種發展理解不能,非本人所簽的合同無效,這種常理是個人都該明白,那又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自己的戀人,又怎麼可能輕易跳入火坑?
米哈伊爾站起身來,緩緩走到了窗前,隔著清亮透明的玻璃窗注視著外界道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語氣似是無奈的解釋說:“沒人能證明不是他。”
無論是字跡鑒定還是留下的指紋,都是最有力的證據。
本就因為長久不醒而麵色慘白的青年神色愈發恐怖。他無力地張張嘴,半晌後才勉強發出聲音,語氣極為乾澀的詢問道:“什麼意思……?”
與他麵容完全一致、氣息卻更加沉穩的男人並未轉身,依舊以背影麵對著費奧多爾。
“太宰那個孩子,是我妻子的克隆體,這也是我最近才知道的。”米哈伊爾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從窗台上拿起一份牛皮紙袋,將放置在其中的文件拿了出來。
“她在那孩子失蹤的時間段,偽造了這份合約,不管是字跡還是指紋,最終鑒定結果都會指向太宰治。”
就像是回想起了在遊樂場中的那些話語,呼吸還稍顯困難的費奧多爾咬緊了下唇,神色複雜到沒有人能看透他在想些什麼。
“你……知道了。”青年低下頭去,沙啞的聲音喃喃道。
下一秒鐘,他像是猛然想起什麼似的,艱難地拔高聲音迫切詢問著對方的下落,“那個女人她人呢,警方抓到她了嗎?!”
那個女人的行為太過瘋狂,此次事件之後絕對會登上警方的通緝名單,也不知她到現在是否有被抓住。
自己還有很多問題想要質問。
米哈伊爾的呼吸一滯,就連身形也僵硬了一瞬。但是很快,他就從這種情緒中抽身,緩緩搖了搖頭,“已經去世了,就在我眼前……又一次。”
自己是親眼看到了那個人在爆炸中死去的瞬間,血肉在火光中四分五裂的畫麵,絕無半點虛假。
“我們也有著相同的關係,所以我可以理解你對太宰那孩子的擔心。”他倏地歎了口氣,語氣中仿佛透露出極為可惜的意思,“沒想到你能在現在醒來。”
病懨懨的青年神情愈發冷酷,根據自己名義上父親的話語,足以推斷出對方如今所知情報的多少。這其中最主要的一點,便是眼前男人的妻子和自己戀人的身份關係,那兩個人或許本質上是同樣的存在。
費奧多爾嗤笑出聲,話語中夾雜著濃厚的嘲諷,以一種挑釁的眼光注視著站在窗前的男人,“我要是醒不過來的話,難道讓你接手我的戀人嗎?”
事關自己最為重要的戀人,他不得不抱有最壞的打算。
他無法相信米哈伊爾,在長久麵對與妻子擁有同一張臉的太宰治的情況下,這個男人會不會動心。
然而米哈伊爾卻過分坦然地點了點頭,並不打算掩飾他這些超脫倫理道德底線的念頭,隻不過在最後也講述了他放棄的理由,“我不否認自己有過這種想法,但那孩子不會同意。如果你死去的話,他也會跟著奔赴向死亡。”
“……”
費奧多爾一時間被男人的不要臉發言驚到啞口無言,過了許久,他才咬牙切齒道:“你也有這麼混蛋的時候……”
男人隻是笑了笑,沒有在意什麼。
原本緊繃的氛圍鬆懈下來不少,良久的沉默過後,米哈伊爾毫無征兆的轉移了話題,“等你身體好一點了,就回西伯利亞一趟吧。”
“怎麼,想趕我走?”病床上的青年蹙起了眉頭,語氣不善道。
“並不是。”
米哈伊爾的神色掛上了一抹釋然,仿佛在某一瞬間做出了足以摧毀他現在擁有的一切的決定,神色恢複了鄭重。
“我在那邊還留有不少資產,把那些東西都出售掉,得到的錢看你跟太宰那孩子怎麼處置吧。還有可以的話,波洛咖啡店也轉手給你,不要讓它倒閉就好。”
麵對這種過於像遺言的話語,費奧多爾的表情愈發嚴肅,壓低聲音道:“你想做什麼……?”
決定放下一切的男人悵然一笑。
“我想去找她,但是貿然離去的話會給老朋友們帶來困擾,在那之前先去我跟她走過的地方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