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116 你的野男人是誰!(1 / 2)

替身受覺醒了 二月竹 7868 字 6個月前

【116】

煙花滋滋在響, 血流瞬間衝進陸牧馳大腦,流速過快,衝得他太陽穴突突發疼, 頭暈得厲害, 視野也模糊了。

晏鶴清的臉很近, 又很遠。

陸牧馳捏緊戒指, 從指尖蔓延開的灼熱, 燙得他呼吸困難起來。

未婚夫?

晏鶴清有未婚夫?

開什麼玩笑!

他費力扯動嘴角, 試圖在晏鶴清臉上找到一分半點的破綻。

“清清, 彆開這種玩笑。”

他單膝跪地,晏鶴清俯視著他,冷色的煙花勾勒出他毫無溫度的下頜線。

“我從不開玩笑。”

“我不信!”陸牧馳吼出聲, 戒指落進他掌心, 他緊握著起身,抓住晏鶴清雙肩,眼球迸出幾條血絲,“你還不信我,是故意氣我對不對?現在去找林風致說清楚, 我愛的——”

他說不下去了。

晏鶴清神色平靜,也沒掙開陸牧馳的手,就這麼淡然、冷漠地看他發瘋。

他越平靜, 陸牧馳越無法再自欺欺人。

他的擔心成真了。

不是沒有感覺到, 但他不願深想, 他恐懼,他害怕晏鶴清真不喜歡他,因此迫不及待要用結婚困住晏鶴清。

陸牧馳後槽牙都快咬斷了,聲音沉得像要殺人。

“他、是、誰!”

晏鶴清冷笑一聲, “你沒資格知道他。”

“我問你他是誰!”陸牧馳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雙手卡住晏鶴清的脖子。

他反應過來,又燙到一樣鬆手,兩隻眼球紅得可怖,喘著濃重的粗氣,“你是我的人,這輩子都隻屬於我!誰敢碰你我廢了他!”

晏鶴清抬手看表,“我隻屬於我自己。你說完了嗎?我得走了。”

陸牧馳這時候才注意到晏鶴清的表,不是牌子,他隻以為是普通手表,現在光線暗了,才能看到表盤是發光的羅盤。

這是一塊私定手工表。

不是晏鶴清的消費水平,也不是晏鶴清的習慣。

晏鶴清卻願意戴上它!隻因為是那個男人送的!

陸牧馳渾身緊繃到發疼,麵部肌肉極速抽動,“你越護著他,他下場越慘。你要現在和他分手,我可以考慮放過他。”

晏鶴清微笑,“隨便你,我會和他風雨與共。”

他往公路走,走幾步又停住,說了最後一句話,“以後彆再聯係我,我不想他誤會。”

這話徹底激怒了陸牧馳,他望著晏鶴清的背影,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

不能讓晏鶴清走,走了就永遠失去晏鶴清了。

他今晚要徹底擁有晏鶴清!

晏鶴清聽到了腳步聲,他沒有膽怯,他不會毫無保障地激怒陸牧馳。

他深知陸牧馳的性格,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哪怕陸牧馳喜歡他了,發現得不到,一樣會暴露本性,不顧他意願強迫他。

晏鶴清望著前方的公路,心跳也開始加快了。

今天除了和陸牧馳攤牌,他還要和另一個人攤牌。

他特意透露了羅葡酒莊,以陸凜的智慧,現在肯定就在這裡的某一處。

他曾經問過陸凜,“你能選出一個比血緣更重要的存在嗎?”

今晚便知道答案了。

如果天秤的另一端,是你的生父,兄長,侄子,也依然會堅定選擇我嗎?

世上沒有百分百確定的事。

所以他覺醒後的每一步都不敢出錯,不能出錯,錯一步就是他的萬劫不複。

但是陸凜,他願意相信一次,陸凜會是他的百分百確定。

在陸牧馳抓住晏鶴清的手臂時,晏鶴清目光始終看著公路。

同時,一束車燈劃破了黑暗,由遠及近。

來了。

*

卻不是陸凜。

兩輛麵包車前後停住,車門拉開,跳下來幾個身穿製服的高大男人。

舉著手電晃過來,“這裡禁止燃放煙火!快撤走……”

工作人員直接找上陸牧馳,亮出生態環境局的工作牌,要他立馬恢複原狀,檢查山頂,避免引發山火。

晏鶴清被他們若有似無攔開了,晏鶴清也沒出聲,自己走了,陸牧馳要追晏鶴清,被幾個工作人員拉住,“哎哎哎,彆想跑!你這是違反了北灣山……”

眼見晏鶴清走到公路口了,陸牧馳暴怒,“滾開,知不知道我是誰!”

工作人員聲音比他更大,“管你是誰,違反條例都得處理!引發山火你知道是多嚴重的事嗎!”

陸牧馳完全忽略了,北灣山頂如果不能布置求婚現場,策劃早聯係他了。

工作人員圍著,他被攔得滴水不漏,眼睜睜看著晏鶴清走遠了。

另一頭,晏鶴清走過麵包車,一個中年人降下車窗喊他,“小夥子沒車啊,我正好要下山,搭個順風車?”

晏鶴清記得楚子鈺說過,陸凜初三的時候,有人約他放學見,陸凜帶了教導主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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