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蘇醫生(2 / 2)

徐妧點頭:“沒有什麼誤會,是不太喜歡你。”

似乎沒有想到,她這麼直截了當,蕭雅眼簾一動,眸光當中立即蓄起了水霧,她眼底的那顆淚痣,更顯得尤為動人。

陸嘉南看著,於心不忍,看著徐妧歎了口氣:“她已經很可憐了,自強自立的一個姑娘,你為什麼不喜歡她,不喜歡她為什麼還要說出來傷害她?”

他的同情心已經開始泛濫了。

蕭雅故意當著他的麵結交徐妧,不就是想著兩全其美麼,要麼徐妧顧及臉麵與她結識,要麼拒絕,引起陸嘉南的注意。

徐妧目光淺淺,也不戳穿她的心思,隻是對陸嘉南輕笑出聲:“誰能讓所有人喜歡呢?這世上的人,也不都喜歡我,這有什麼?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還不許人說了?”

說著,她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陸嘉南?”

陸嘉南下意識答應了一聲。

徐妧笑意更濃:“如果現在我說,我同樣也不怎麼喜歡你,你受到傷害了嗎?”

“呃……”陸嘉南語塞,竟然被徐妧逗笑了,“怎麼沒有受到傷害,我很傷心呢!”

說著還捂著心口一副心痛的模樣,笑鬨起來,又恢複了平時陽光少年的模樣,徐妧搖著頭,隨即回眸,不再理會背後的兩個人。

很快,蕭雅哽咽的聲音傳了過來:“是我不好,其實我很喜歡徐小姐的,隻是想和她做朋友而已。”

陸嘉南輕車熟路地安慰著她:“沒事的,她今天傷風了,身體不舒服,所以可能就……呃,你彆在意,明天等她好一些了,我跟她說。”

一個苦情小白花,一個陽光濫好人。

天造地設,讓他們一起吧,挺好的。

說什麼?

徐妧集中注意力,將身後這兩隻拋之腦後。

一天過去,到了下學時間,司機來接,徐妧要去商會,和顧雲棲分開走了。

司機開車把徐妧送到商會門口,她下車時候,徐柔已經在門口等著她了。

徐妧上前:“媽,以後不用等我,我自己可以。”

經過這一天,她嗓子已經好多了。

徐柔今天西褲高跟鞋,短發下麵還戴著兩個大環耳環:“不是擔心,是我想多看看你,你這麼快就長大了,一想到也許你很快會戀愛結婚,我就有點遺憾,也不知道我能陪你的時間還能有多少。”

二人並肩而行,徐妧站住了,她定定看著徐柔,沒有說話。

徐柔拉她不走,也回頭看她:“怎麼了?”

徐妧想了下,握緊了徐柔的手:“媽,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說這樣的話,是身體有什麼問題嗎?”

徐柔伸指在她額頭上敲了一記:“亂想什麼呢,我才檢查過身體,好著呢!”

徐妧一手捂著額頭:“那你怎麼總是說奇怪的話,我是想現在醫療水平已經好很多了,聽說瑪利亞醫院外聘的那個蘇醫生,是從德國回來的,如果……

這一次,不等她說完,徐柔已是皺眉:“蘇醫生?你知道他很多?”

徐妧隻是從謝雲亭那裡聽說一點,不願意多生枝節,聽徐柔說自己身體沒問題,多少放下心來:“我聽說過一點,他回國蘇家宴請了很多人,說北城有頭有臉的人都去了,還有人說他的名片萬金難求一張呢,結果這麼好的機會,被我弄丟了。”

徐柔拉著她往前走:“胡說八道。”

徐柔在北城生活的這幾年,可謂是八麵玲瓏,北城有頭有臉的人都認識她才對,徐妧好奇地看著她:“蘇家的晚宴,你去了嗎?”

徐柔:“沒有,我和他們不熟,也不認識什麼蘇醫生。”

徐妧哦了聲。

到了商會樓上,徐柔細細叮囑她注意事項,今天要學對賬的,母女同心,一個真心教,一個誠心學,一邊說著話一邊上了三樓。

長廊上,遇著要下樓的夥計,看見徐柔了,忙站住了:“徐老板,蘇家來人了,還是那兩間老鋪子的事。”

徐柔瞥了他一眼:“昨天我怎麼說的?”

小夥計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可是今天……”

不等他說完,徐柔步下生風,已經從他身邊走過。

徐妧落後一步,看見徐柔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她才要上前,不等門全打開,徐柔轉身退了回來。

四目相對,她神色還有一絲慌亂。

徐柔的手從額角一下滑落到耳邊,捂住了自己的半邊耳朵,聲音很低:“我耳環不見了一隻,你看見了嗎?”

耳垂微紅,上麵真的缺了一隻。

剛才還在的,徐妧:“我沒注意。”

徐柔推了她到隔壁房間門口,打開房門讓她進去:“你進去坐一會兒,一會兒我過來找你。”

徐妧點頭,隨後乖乖走了進去。

這應該是一間普通的招待室,徐妧環顧一周,隨即背靠了牆上,她輕輕將房門打開一條小縫,側耳細聽。

長廊上,有點反常的徐柔已經不知道去哪裡了,高跟鞋聲消失了。

很快,隔壁的房門被人打開了,徐妧聽見剛才的夥計用十分抱歉的聲音笑道:“蘇先生請回吧,藥鋪的事我會轉達的,徐老板來過電話了,她今天有事不能回商會了。”

蘇先生?

徐妧將房門打開更多,側身站在門口。

一個很低柔的聲音傳了過來:“很遺憾,那請轉達徐老板,藥鋪我們蘇家勢在必得,我的時間很寶貴,以後不會再協商此事,如若再不歸還,將由律師事務所接手。”

是蘇醫生!

徐妧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長廊上,男人長身而立,正背對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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