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1 / 2)

老攻小我十二歲 竹喵 12509 字 6個月前

說著中午前回來的江與彆,到底是晚了一些,一直到肖恪在酒店裡吃了毛毛送來的飯菜,又等了一個小時之後才聽到門口有聲音傳來。

毛毛送江與彆到門口,江與彆略顯不耐煩的揮揮手:

“嗯,我知道了,之後有什麼事情跟宋毅去說,今天彆來找我了。”

毛毛忍著笑應了句:“好的,江老師。”

江與彆關了房門走進來,肖恪站在主臥門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說的這麼明顯,毛毛該知道你在想什麼了。”

“那又怎樣?”江與彆一邊脫衣服一邊走過來吻住肖恪:“洗過了嗎?”

肖恪摟住江與彆,狠狠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

“洗過了,但可以再陪你洗一次。”

浴室裡熱氣蒸騰,江與彆被壓製在冰冷的牆壁上難耐出聲。

肖恪有點凶,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還要凶,江與彆感覺到了疼,也有點承受不住這樣的力道,但即便如此,還是沒有出聲求饒。

他們都忍了太久太久了,久到必須用這樣的方式來發泄對彼此的想念和**。

浴室裡做過一次,回到主臥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江與彆連個喘息的時間都沒有,就被肖恪擺成了跪姿……

結束的時候窗外的天已經有點暗了,江與彆躺在床上連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肖恪坐在床邊為他輕輕揉捏著腰:

“不是開始鍛煉了嗎?怎麼還這麼弱?”

江與彆哼哼兩聲:

“大概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江與彆的確是恢複了鍛煉,但肖恪的鍛煉卻從來都沒有停止過,他是醫生,需要很強的身體素質,還有耐力,否則手術台上十多個小時不可能撐的下來。

江與彆想要趕超肖恪,可能有點不切實際。

“不服啊?”肖恪笑著問。

“服,服。”江與彆說:“我家小朋友最厲害了。”

“那還想著上我嗎?”

江與彆睜開一隻眼睛看肖恪,繼而緩緩笑了聲:“夢想還是要有的,不然跟鹹魚有什麼區彆?”

肖恪笑笑沒再說話。

其實江與彆這次拍攝完成之後一個月之內都沒什麼彆的工作,肖恪完全可以在北城等著江與彆回去,但他沒有,實在是太想是一回事,另一方麵,肖恪也很想趁著這次假期回雲城看看。

他之前和江與彆打電話的時候說過這件事,江與彆猶豫都沒有猶豫一下:

“你過來,我陪你去。”

江與彆拍戲的地方距離雲城不遠,他們完全可以去雲城看一看,然後再一起回北城。

肖恪4年前離開之後就再也沒回去過,那個地方對於肖恪來說確實沒什麼可留戀的,但前段時間聽聞老師身體不太好,老師對他有恩,理應回去探望。

沒想過要在雲城多待,所以肖恪和江與彆在酒店裡休息了一天之後才動了身,毛毛和宋毅都被提前打發回了北城,臨走之前宋毅對他倆耳提命麵,但總結下來也就四個字:

“彆被拍到!”

到達雲城的時候是下午四點鐘,兩人沒有急著去鄉下,而是在市裡的酒店住下了,還是當初江與彆過來的時候住的那一家,好巧不巧,連房間都是一樣的。

隻是經過4年的時間酒店重新裝修過,內設不太一樣了。

肖恪也還記得這間房間,進來之後就緩緩笑了,江與彆走過去揉了揉他的頭發;

“笑什麼?我到現在都還記得你坐在沙發上對我一臉防備的模樣,我隻是給你上個藥,你的表情好像我要殺了你一樣。”

肖恪隻是笑,江與彆看著這樣的肖恪卻難免有點感慨,他怎麼都沒想到當初流氓氣質爆棚的肖恪會變成一個沉穩內斂的醫生,也會變成自己最為親近的那個人。

晚上的時候肖恪又要了一次,江與彆也縱容著他,不過顧慮著明天有事兒,肖恪沒要的太狠,一次過後兩人便一起去洗了澡,相擁而眠了。

第二天中午,肖恪開車和江與彆一起回了鄉下。

從市區回鄉下的路,四年了,卻還是老樣子,甚至更爛,坑坑窪窪的很是顛簸,肖恪看一眼坐在副駕駛的江與彆:

“你應該留在酒店的。”

“說好陪你來的,留在酒店算怎麼回事?”江與彆笑笑:“放心吧,我沒那麼嬌氣。”

“我知道。”肖恪說:“這麼顛簸,我怕你屁股疼。”

江與彆:“……開你的車吧。”

老師工作的時候是住在縣城裡的,幾年前身體不好提前退休之後就回了鄉下,現在被返聘到村裡的小學任教,比高中輕鬆了不少。

回到了這個他曾經生活了17年的地方,肖恪一丁點兒多餘的感覺都沒有,除了對這裡熟悉之外,他也覺得自己是個外來客,畢竟這裡早已沒有自己的家。

村裡的路比較窄,加上正值秋收,路兩邊都停了不少的農用車,他們的車子開不進去,肖恪將車停在路邊:

“這裡距離老師家沒多遠了,我們走過去。”

“嗯。”江與彆點點頭,推門要下車的時候,肖恪攔住了他,將鴨舌帽扣在了他的頭上:“彆帶口罩了,這麼熱的天氣惹人注意。”

“聽你的。”

兩人下了車,從後座裡將準好的禮品拿出來,一個人拎了一些,往老師家裡走。

此時午後過一點,街上閒坐的人很少,肖恪特意選了這麼個時間過來,也是避免了江與彆被人發現的風險。

老師的家的確沒多遠,靠近村外,獨門獨院的一戶,應該有些年頭了,牆壁斑駁脫落,但門前卻被掃的很乾淨。

門沒關,肖恪便直接進去,還未出聲喊一聲,就看到了院內閒坐乘涼的老師。

小院裡也有些破舊,卻收拾的乾淨整潔,園內有個小花園,裡麵是開的正豔的九月菊,還有一個葡萄架,上麵的葡萄都紅了,卻還沒有采摘。

老師拿著一把蒲扇坐在葡萄架下輕輕扇著,或許是生過一場大病的原因,整個人看起來蒼老了許多,但精神還不錯。

肖恪回來沒有提前通知老師,老師也完全沒想到前幾天還隻能通電話的人,會突然之間就這麼站在自己的眼前。

肖恪變化了不少,不管是氣質還是穿著外貌,但老師還是能一眼就認出來,拉著肖恪的手,像一個久未見到自己兒子的母親。

江與彆一直在旁邊默默看著,突然覺得肖恪以前的日子苦是苦了一些,但其實還幸運的很,不管在哪個時間段,都有能幫助他的人。

不然即便再優秀,怕是也走不到現在。

寒暄過後,肖恪介紹了江與彆,顧忌著江與彆的身份,隻說:“老師,這是我哥。”

但江與彆卻大大方方的做了自我介紹:

“老師您好,我是江與彆。”

老師五十多的年紀,對娛樂明星都不太清楚,江與彆這個名字聽在耳裡,雖然覺得熟悉,卻依然比不過肖恪口中的‘我哥’,她和江與彆握了手:

“電話裡一直聽肖恪提及說了有個哥哥,對待他像對待親弟弟一樣的疼惜和關照,謝謝你讓他重新有了家人,讓他越來越好。”

江與彆客氣了兩句,老師便招呼著他們坐下了,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肖恪和老師在敘舊,說了很多肖恪在高中時候的事情,雖然肖恪的性子注定沒有什麼特彆有意思的故事,但江與彆一直在旁邊靜靜聽著,好像他也跟著那些回憶,參與了肖恪整個少年時光。

“對了。”老師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來:“你之前一直都不肯告訴我卡號,我也沒辦法把錢給你打過去,現在你回來了,說什麼都要收著,我都存好了。”

說著便不顧肖恪的阻攔起身去了屋內,肖恪無奈的歎息一聲,回頭看向江與彆,江與彆微微笑著,沒說話。

“哥,其實之前我向你借的40萬是……”

“我知道。”江與彆說。

“你知道?”肖恪詫異:“你知道什麼?你讓人查了?”

“沒有。”江與彆看了一眼老師進去的房間,確定她現在還沒出來便抬手捏了捏肖恪的臉:“我知道你不會做壞事,這就夠了。”

至於其他的,並不是很重要,而且這個地方對於肖恪來說,唯一值得回來看看的隻有這位李老師,加上當年宋毅跟自己說過這位李老師對肖恪是多麼多麼的好,江與彆早就有了自己的猜測。

而事實證明,他也的確猜對了。

仔細想想,他還要感謝這位李老師,若不是因為她,肖恪當初不可能跟自己開口借40萬,而他們的交集怕是也要大打折扣,肖恪不可能為了還錢去家裡做鐘點工,而自己也沒什麼機會去看到小流氓氣質下的溫暖少年。

老師拿著一個皮包走了出來,重新坐在肖恪的麵前,小心翼翼的拉開拉鏈,從裡麵取出了一個布包,布包裡是牛皮紙袋,厚厚的一包。

老師遞到肖恪麵前:

“不多,比起你當初給我的40萬,這才十分之一,之後的慢慢還,你先收著。”

肖恪不可能接,搖搖頭:“老師,我不能收。”

“你怎麼不能收?”老師動了點脾氣:“當初這錢我就不知道你是從什麼地方借來的,等我差不多好點了的時候,你又怎麼都不肯說,我要是知道絕對不會允許你這麼做,你才17歲啊,怎麼能借這麼多錢?這麼多年,對方就沒找你要這錢?你是怎麼還的?有耽誤學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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