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複仇的白富美(2 / 2)

他身上穿著挺括的襯衫和西褲,單手插在褲兜裡,深邃迷人的眼中帶著笑,專注地盯著陸之韻:“即便等待,也是甜蜜的等待。”

陸之韻抬眼瞅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嗔道:“你們男人慣會說好聽的。”

“彆人我不知道,但我是最笨嘴拙舌的一個人。隻不知為什麼,見了你,有些話便自然而然地出了口。”

他們一邊說話,一邊肩並肩往公園裡走。

這時候,天空像是一張籠罩著人間的巨大灰幕。路上的行人很多,大都匆匆忙忙地趕著路,有人力車夫拉著富家小姐、太太。街上偶爾有電車開過,站台處的人便一擁而上,鬨哄哄地,嘈雜聲中夾雜著售票員的聲音:“人滿了!等下一輛!人滿了!等下一輛……”

電車開走,留下一群焦急的人,他們有的穿舊長衫,有的穿短褂子撒腿褲兒,頭發也亂蓬蓬的,臉上因勞累繁忙出了油,幾乎能反光。街邊還有穿破布爛衫的乞丐乞討,映襯著街邊紅的、綠的廣告牌,加上那出口成臟的刺耳說話聲,便成了嘈雜與醃臢。

隻是,這等匆忙擁擠嘈雜醃臢,從來都是下等人獨有的,和陸茵夢這樣的上等人無關,和從前的吳吒也無關。

但吳吒就是擠電車來公園等陸茵夢的。

他習慣每一次都早些到,這樣,他便能提前整理儀容,儘量撫平因擠車而變得皺巴巴的襯衫,使他看上去還有幾分風度,令她看不見他的狼狽。

每一次,她那清澈中又帶著幾分嬌媚和上等人的尊貴的目光從人群中掃過時,他總覺得她高高在上,像是自己被審視著,被輕視著。

仿佛她應當是看不起那些人的。

她看不起那些人,便是看不起他。

但。

他明明,曾是和她同樣的人。

他要使她看得起她。

唯有她看得起他,他才有希望令她不僅僅和他維持情侶關係,還會嫁給他。當然,他和其他男人一樣傾慕她的風采,愛慕她的容顏,甘願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但,他比其他男人自信。他在風月場上向來無往不利,即使落魄了,也能撩得富家女倒貼。隻是,他若要娶妻,定然是娶最好的,娶自己喜歡的,娶對自己最有利的。

隻要她肯嫁給他,他便有了本錢,在政商兩界都有了關係。他相信,以他的能力,可以讓自己重新變回上等人。

吳吒很自信,他的節奏拿捏得恰到好處。

僅追求兩個月,陸茵夢便答應了他的追求。目前,他們已經交往了三個月,隻是還瞞著家裡人。

眼下,他先誇了她的名字,說她的名字和她一樣美。待她笑著說他會說話時,他便微微笑著說:“我的名字雖然不很好聽,但有個典故。”

陸之韻有意配合,便問:“什麼典故?”

“‘吒’是天地間的第一個聲音,蘊含著天道至高無上的聖威,是萬邪、諸惡的克星,有無可匹敵的力量。傳說,盤古隕落後,各方妖邪紛紛前來吞噬盤古血肉,可是盤古此時早已化身山河動彈不得,危急之際,他怒吼一聲‘吒’,竟將各方妖邪紛紛誅殺。家父望子成龍,對我寄予厚望,故為我取名吳吒。”

陸之韻通過原身的記憶知道,這是吳吒最喜歡說的一句話,也是他的泡妞利器,更是在他在人際交往上的利器。

女孩子聽了這話,往往會折服於他的男性魅力,男人或者長輩聽了他這番話,便覺他頗有抱負,從小的家教亦很好。

陸之韻依然配合著:“吳叔叔很會取名字。你如今這麼優秀,倘或他泉下有知,必定頗感欣慰。”

吳吒突然拉住陸之韻的手,手心兒是濕濡的,彰顯著他的緊張和野望。他濕濡的手心兒貼著她的手心兒,和她十指相扣,用那希臘雕塑般俊美的臉深情地望著她,說:“茵夢,你信不信,我必如家父寄望的那樣,成人成才。我不會令你受委屈,會儘我最大的努力讓你過上好日子。”

陸之韻微微偏頭,一雙美得如夢似幻的眼睛看著他,走著原主上一世的劇本,分明已心動,偏要似笑非笑地問:“你同幾個女人說過這話?”

“你這話問得叫我傷心。倘或是彆人問我,我一定要翻臉。偏你問時,我卻半點氣都生不起來。”吳吒歎了口氣,“除了你,還有誰能令我心甘情願說出這番話?”

陸之韻抿唇笑:“那我可不知道。”

吳吒說:“反正,我同你交往,是奔著結婚去的。隻不知你是不是在消遣我。”

陸之韻的笑漸漸住了,和他對視,聲氣兒低了下去,像極了女孩子的矜持與嬌羞:“我對你怎麼樣,你不知道麼?”

吳吒脈脈的目光注視著陸之韻,旋即,傾身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幽邃迷人的眼真摯地看著她,嗓音刻意放低,變得柔緩,像最真摯的懇求,又像引誘:“茵夢,你願意嫁給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我還沒出場,老婆就先被彆人求婚了,想打人。

之韻:手動@作者,請儘快讓我男人出場天涼王破,謝謝。

作者菌躲牆角瑟瑟發抖碎碎念:啊,我什麼都沒聽到,我一定不能說男主還莫得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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