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複仇的白富美(2 / 2)

在情場上,不管是陸之韻還是原身,都是受追捧的,是在食物鏈頂端。因此,在確定自己對莊南生動心、要攻略他時,她並不覺得自己一定能攻略他,但也從未覺得自己會失敗。這是一件極自然的事,喜歡了,便同他接近,倘或他接招,便有幾分成了,倘或他不接招,她仍有意,便繼續,最後,要麼他接招要麼她放棄。

上次,在齊家的宴會上,他很配合她。因此,對他們的事,她便知道,至少有兩三分成了。她故意沒留聯係方式,他通過趙香君請她,兩三分便成了五六分。

她以為,他們至少還要接觸幾次,話都不說實,打幾次情感上的遊擊戰,他卻突然亮了底牌。

少了幾分套路,給出的,全是成年人在感情/事上極難得的真誠,而他就站在她麵前,用那樣一張美得連她都要自愧弗如的臉望著她……

他的目光,令陸之韻想起了灼灼桃花。

她在心動。

不是因他的容顏和魅力心動,那太膚淺。是另一種層次的心動,是不容易消散的、雋永的那種心動。

以至於,她竟一時說不出話,便隻微笑著看他,鼓勵他繼續說。

房間內陷入靜默。

他們都沒說話,片刻後,陸之韻彆開了臉,臉上浮起了一絲絲紅暈。

莊南生亦覺耳熱:“沒想到她會安排得這樣直接,隻希望不要令你感到唐突。”

陸之韻“嗯”了聲,旋即又“嗤”地笑了:“我們站在這兒,倒像罰站似的。”

莊南生側臉問她:“你要出去嚜?”

陸之韻仰起臉,眼眉上挑,微勾了唇角問他:“你要出去嚜?”

他們相視一笑,便在相鄰的兩張椅子上坐下,隨意聊了兩句今日的天氣。莊南生打定了注意,似是不經意般,雲淡風輕地說:“上次回去,我一直在想你。”

這樣的坦白,令他有幾分羞恥,仿佛在感情/事上,誰先亮出底牌,便等同於暴/露最真實的自己。

不自在。

難堪。

忐忑。

唯恐對方知道了他的心思,便立時擁有了傷害他的能力。

而他卻等同於卸掉了所有防備,沒有任何抵禦的措施。

陸之韻本該比他有經驗,卻也同他一樣紅了臉,仿佛兩個最赤誠的人坐在一起要剖明心跡。

她笑,麵如桃花,一雙靈透的眼斜望他:“想我什麼?”

他答,幾分真誠幾分赧然,目光的溫度幾欲將人灼傷:“什麼都想。”

“什麼都想是什麼?”

“你果真要聽麼?”

“你說我就聽。”

“我倒是想說,隻怕唐突你,叫你覺著我不正經。”

陸之韻收了笑,手肘靠在桌上,支頤看他,嫣紅的指甲映著雪一樣的肌膚,又是另一種奪目。

而他隻是隨意坐著,屬於上位者的氣勢卻還在,若是旁人見了,定然不敢輕易靠近,哪怕他的麵色比平日多了幾許溫柔。

陸之韻從不因彆人的發達而高看彆人一眼,亦不會因彆人的落魄而低看彆人一眼。是以,他的氣勢、他的身份、他的能力帶給她的光環,並不會令她退卻。

此時,她有幾分認真地盯著他:“那你一定是想說甜言蜜語。”

“我從不說甜言蜜語。”莊南生蹙眉,似乎微微有些苦惱,“你要聽麼?”

“那倒不必。”陸之韻說,“彆的男人總要說些甜言蜜語,才會有女人肯上他們的當。而你,隻要有這張臉,便有人心甘情願上你的當。”

莊南生微哂:“包括你麼?”

陸之韻眼中又有了一點笑意:“自然包括我。”

“你在同我說甜言蜜語嚜?”

“你喜歡,便是甜言蜜語。你不喜歡,便是瘋言瘋語。”

莊南生心頭七上八下,終究戰勝了心頭那一絲微妙的羞恥感,也戰勝了他的自我防禦,脈脈地同她對視,俊美至極的麵孔上笑容淡去,聲音卻有著灼人的溫度:“我要唐突你了。”

陸之韻的心跳一下比一下快,脈脈地對上他的目光:“我就在這裡。”

她心下突然很不落忍,整個人卻都被感性牽著走,全無理性的思考。明明才第二次見,卻忍不住要在他麵前任性,想對他做各種過分的事,仿佛冥冥之中沒來由地有一種感覺——不管她對他做什麼,總會被原諒。

像是吃定了他。

而這種吃定,毫無緣由,毫無根據。

莊南生喉結微滾:“我曾做過一個夢。”

作者有話要說:  陸之韻:冥冥之中,總覺得不管我做什麼他都會包容我。

作者菌:因為經曆了過去的幾個世界,潛意識中你猜出了他的身份啊寶貝兒!

莊美人:你叫誰寶貝兒呢?

作者菌:沒……沒有誰,你聽錯了[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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